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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她也曾經詢問過倉頡,不過對于這件事情,倉頡什么都沒有告訴她,只是讓她不要多問。 倉頡都已經發話讓他不要多問了,腓腓便閉上了嘴巴,沒有再繼續詢問下去。 不過和蘇晚相處了這么長的時間之后,腓腓也和這個小姑娘有了一些感情存在,所以她偶爾也會趁倉頡不在家的時候,自己偷偷的跑去看蘇晚,但是腓腓還是記得倉頡對她的警告,不敢在蘇晚的面前現出身形來。 已經進入了冬天,那個小姑娘身上已經換上了厚厚的冬裝,按理來她他看起來應該要比先前的時候要胖上一些,但是穿上冬裝的蘇晚看起來甚至要比夏天的時候還要更加消瘦一些,這讓腓腓的心里面總覺得有些不太舒服。 她也說不上來那種感覺是什么,總覺得蘇晚變成這樣和倉頡有點兒關,回去的時她還是沒有忍住將蘇晚現在的情形告訴了倉頡。 腓腓覺得蘇晚現在這樣子應該與倉頡也有一些關系,他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出現在蘇晚的面前,要不然明天讓倉頡在蘇晚面前晃一下,也許她就能恢復成原來的那種樣子。 到了現在這個時候,腓腓突然感覺自己對倉頡看透不說透的做法是不是做錯了,也許他應該挑明了他們之間的那種感情,也許倉頡就不會像是現在這樣對待蘇晚了。 明明是對人家有意思,可是倉頡卻這么折騰人家,如果她是蘇晚,在知道真相之后絕對會不搭理倉頡的。 然而腓腓說了很多的話,倉頡聽到她的話之后,卻沒有任何的反應,也不說去見蘇晚,也不說不去見蘇晚。 這些話腓腓也就只能說一次,如果說的多了,恐怕會引起倉頡的反感,她并不敢多說些什么。 其實倉頡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他只是下意識地避開了蘇晚,不想出現在蘇晚的面前,但是聽到腓腓的述說,倉頡知道了蘇晚最近這一段時間似乎消瘦了很多。 寫文碼字是一件極消耗體力的事情,構建一個世界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以蘇晚的能力構建一個世界,或許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但是同時構建出兩個世界,消耗的卻是她的精力,現在或許看不出來什么,但是時間長了對她身體會造成極大的損害的。 倉頡猶豫了一晚上,在第二天蘇晚出門的時候,也同時打開了房門,出現在了蘇晚的面前。 剛看到倉頡的時候送蘇晚個人都是懵的,她說不清楚自己心里面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只是覺得他們兩個人不過才兩個多月沒見,可是她卻覺得像是相隔了很長很長的時間,再次看到那張熟悉的面孔,蘇晚竟是產生了一種很陌生的感覺。 直愣愣地盯了倉頡很久,蘇晚的腦子里面一片空白,根本沒有辦法想清楚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蘇晚保持著開門的的動作愣在那里,她呆呆地看著倉頡,不知道該做出什么樣的反應,直到許久之后,蘇晚方才緩過勁兒來,慢慢地將房門關上,站在了房門外面。 她于倉頡之間的距離相隔的不到三米遠,好像一伸手便能觸碰到對面的倉頡大神,蘇晚看著他,上前幾步,站到了倉頡的面前。 許久未見,心里面那些模糊不清的感情,此時終于慢慢的清晰了起來,她就那么仰著頭看著他,腦子里面閃過了無數的念頭,許久之后,蘇晚終于開口說道。 “我喜歡你?!?/br> 空氣似乎凝滯了一下,倉頡身后的房間里面有只白色的身影一閃而過,倉頡低下頭來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女孩子,眼中沒有太多的情緒出現。 蘇晚的目光與他對視,等待著他的回答,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突然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可是蘇晚卻知道,她所說的這句話并不是一時沖動。 即便知道這份感情不會有任何的希望,但是許久不見,去了蘇晚又產生了新的想法。 即便是一份無望的感情又如何?即便知道兩個人之間如同隔著天塹又如何? 他們之間的差別確實是很大,他也心知肚明,但是即使差別很大,那又有什么關系?她喜歡著他,愛著他,感情是不分高低貴賤的,她既然喜歡她,那么她就要將她的喜歡告訴對方,如果她不說的話,對方可能永遠都不知道她在喜歡著他。 蘇晚的眼神太過炙熱了一些,隨著她說話的聲音,倉頡似乎感覺到蘇晚身體之中像是是有一種奇怪的波紋在朝著四周擴散,倉頡就那么看著蘇晚,那雙漂亮的眼睛里面有燦爛的星光閃過。 蘇晚的心底升起了一絲細微的希望,以為自己在對方的心目中是一個很特別的存在,哪知道對方卻突然開口說了一句對不起。 只是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讓蘇晚如墜冰窟。 對不起,三個字就已經說明了對方的態度,他對自己并沒有那種感情存在,不過這其實是在自己早已預料到的事情之中,蘇晚笑了起來,只是那么笑容看起來非常的苦澀。 “沒關系?!?/br> 蘇晚說著,垂下了眼眸,并沒有在看向對方。 剛才說了那樣的話之后,等她冷靜下來的時候,蘇晚又不知道該和倉頡說些什么了,現在看到他安好,蘇晚心里面其實便也放心了。 眼前的女孩確實要比上次他見她的時候要消瘦了很多,即便穿著厚厚的羽絨服,似乎都能看到她的身體輪廓。 倉頡心中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浮現出來,他伸出手來想要觸碰蘇晚,只是伸出的手還沒有碰到她的身體,便又縮了回來。 蘇晚似乎感覺到了什么,抬起頭來朝著倉頡看了過去,她的那雙眼睛水潤潤的,里面似有波光浮動,而他的身影則出現在了她的眼睛里面。 兩個人就那么無聲地對視著,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躲在房間里面看著這一幕的腓腓,朝天翻了一個白眼,已經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語言來形容倉頡了。 她覺得倉頡這上萬年的歲數也全都白活了,即便是沒有過什么感情經歷,但是沒見過豬跑,總是吃過豬rou的,他又是掌管所有文字的神明,文字中有那么多表達感情的詞語,他難道真的一點都察覺不到嗎?見 腓腓恨不能沖出去將從倉頡的那些心思告訴蘇晚,只是她只是一個旁觀者,旁人感情的事情她又怎么能參與進去。 她急得百爪撓心,卻沒有絲毫的辦法,只能看著倉頡在那里作死,將一個好不容易喜歡上他的姑娘給遠遠地推了出去。 “你沒事兒就可以了,我要去上學了,再見?!?/br> 蘇晚說著,便準備離開了。 看著蘇晚離去的背影,倉頡的神情微動,眼中里面的璀璨星光似乎都黯淡了下來。 蘇晚的身影已經走到了電梯那里去,電梯門在她的面前打開,她已經走了進去,眼看著電梯門就要關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