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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中微微有些感慨。 難怪是表兄妹,這相貌一個比一個好??! 想到這兒,不免想到了陸婉寧,之前還覺得她相貌嬌俏,如今以來,卻是遜色了不知多少。 正這么想著,書房的門被人敲響了,一個小廝出現在門前。 嚴恩終于抬頭,看向他,“怎么了?” 小廝忙道:“夫人說那媒婆在門口等世子?!?/br> 嚴恩聞言,“知道了?!痹捖?,他看向一旁的袁修誠:“世子,我送你出去吧?!?/br> 袁修誠根本沒有說要離開,然而對方卻已經擺出一副送人的姿態,他心高氣傲,自然也不會多待。 不過在他的心中,媒婆那里應該已經有了說法了,他自然也想早點知道結果如何。 兩人往外走去,很快便到了門口。 而此時,嚴荔也知道了此事,來到jiejie的院子詢問外甥女怎么回事。 陸煙然正在寫字,她練字多年,一日不寫的話便會覺得手癢癢,有空便會練練。 見到姨母,她連忙放下手下的筆,叫了她一聲。 嚴荔也沒拐彎抹角,直接開口問道:“你同那譽王世子可是舊識?” 從姨母口中聽到譽王世子幾個字,陸煙然當即皺了皺眉,隨后開口說道:“我同他并不相識,只不過是回晉康的時候,在驛站碰到過一面?!彼捯活D,問道:“姨母,發生什么事了?” 她心中已經隱隱有了猜測。 嚴荔聽了外甥女的話,不由打量了她兩眼,“你還不說實話?若只是在驛站碰過一面,你怎么會知道他是譽王世子!” 陸煙然:“......”姨母還挺不好糊弄的。 她還未來得及說話,嚴荔便又說道:“他來府上提親了?!?/br> 他還真來提親了! 嚴荔:“聽下人說那譽王世子長得儀表堂堂,好像還挺不錯的,你覺得怎么樣?” 怎么樣? 一點也不好! 陸煙然也沒有瞞著姨母,當即出聲說道:“回晉康的路上,陸鶴鳴同他一起的?!敝T多恩怨下來,那個人早已不配她叫爹。 而嚴荔一時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想到了譽王的封地在卞州才回過神,看來那陸鶴鳴不知道用什么辦法搭上譽王府了! 如此以來,嚴荔當即正了正臉色,“我有事,待會再過來?!?/br> 陸煙然忙應了一聲,隨后便見姨母出了屋子,她雖然不知道姨母要做什么,不過卻知道自己不用擔心此人了。 而這邊的嚴荔腳步匆匆地往大門口趕去。 袁修誠已經同媒婆相遇,此時正問著情況。 媒婆自然不能揭自己的短處,嘴上自然是說道機會很大。指不定過兩日便能送聘禮上門了。 在她看來,譽王世子著實是一個好身份,嚴家的身份雖然也不差,可是那姑娘終究是一個表姑娘,能嫁給世子,乃是榮幸。 雖然那夫人沒有應她,不過依她看來不過是拿喬罷了。 袁修誠聽媒婆這么說,十分的滿意,畢竟他的身份在這兒,所以來之前,他便沒有想過被拒絕。 “行,若是到時候成了,定會給你包一個大紅封?!痹拚\說道。 媒婆聽他這么說,心中有些忐忑,正準備說話,便聽到一道女聲響起。 “那邊的便是譽王世子吧?” 袁修誠和媒婆看去,便見一個穿著青衣的女子走下了石階,并朝著兩人走來。 那女子大概三十有余,長著一張標準的鵝蛋臉,臉頰雖然看上去有些圓潤,不過卻絲毫不減她的光彩。 嚴荔打探了那譽王世子兩眼,眼中帶著審視。 袁修誠不知面前的女人是何身份,不過從對方的衣著打扮開看,便知道對方肯定是主子。 他心中當即一喜,以為嚴家的人已經得出了結論。 嚴荔自然不知道他的心中在想什么,打量了兩眼之后便收回了自己的視線,隨后問道:“你可認識陸鶴鳴?” 袁修誠一怔。 不過想到陸司馬是那個女人的父親,他當即點了點頭,指不定嚴家的人會因為陸司馬答應他的提親。 然而事實卻和他想象的相反。 見他點頭,嚴荔臉上的表情微微變了變,隨后淡淡地說道:“世子不必再來嚴府了?!彼D了一下,視線落在媒婆的身上,“我也不希望再在嚴家看見你?!?/br> 話落,根本不待兩人回應便直接轉身離開,走到大門處的時候,嚴荔對著門房的人說了幾句話,隨后便頭也不回地進了宅子。 她的聲音并不小,袁修誠自然聽見了。 她說的是,今后他若是再來,萬萬不能再放他進門! 袁修誠的臉色沉了下來,看了一旁的媒婆一眼:“到底怎么回事!” 媒婆見他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臉上閃過一絲惶恐:“世子,這、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那夫人明明說好的......” “行了!”袁修誠看了國公府的牌匾一眼,轉身離去。 真是丟人現眼! 媒婆見他離去,腳下一頓,隨后連忙跟了上去。 而明明出了護國公府的姜禪本來應該早就到文國公府了,可是他走了幾步后,卻轉了一個彎去了另外的地方。 這些事情,陸煙然自然都是不知道的。 因為得知袁修誠上門的事情,她覺得有些心煩,姨母走了之后便沒了練字的心思。 想到同姜禪的約定,她的心更平靜不下來了。 繞著書桌轉了兩圈,她索性取了一張紙給梁州的娘親寫信,轉眼她離開梁州梁府已經快三個月了,她自然想念,也不知弟妹最近怎么樣,她娘的身體又如何。 簡單地描述了一下自己的近況,隨后又說了祖母的大概情況。當然也沒有忘記表哥要成親的事情,想了想,她又將姨母和舅母為自己相看親事的事情寫了上去。 最后,囑咐母親注意身體,又說了點其他的,一封信便完成了。 將信折好,裝進信封封好,陸煙然將信交給葡萄,讓她得空了讓小廝給驛站送去。 她心中牽掛著袁修誠上門的事情,糾結了片刻之后,便尋了過去,那人果然是來提親的,在得知姨母直接將袁修誠拒了之后,心中自然高興不已。 然而袁修誠哪里是那么容易放棄的。 第二日便又讓那媒婆帶了重禮上門提親,不過門房的人恪盡職守,根本沒有讓媒婆靠近媒婆半步,更別說通知府里的人了。 袁修誠自然是憤怒不已,只得又換了一個媒婆上門。 國公府的人一開始不知,自然放她進門了,結果得知她又是替譽王世子來提親的時候,媒婆又被請出了門。 幾天耽擱下來,袁修誠的心中早已攢滿了怒氣,最后他也不叫人上門了。 翌日,仔細整理了儀容,他往宮內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