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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不道的事情,說沒有夏于諱的指使,他是萬萬不信的! 姜禪蹙了蹙眉頭。 他本就生得眉清疏朗,因為身量高,倒像是一個快成年的小伙子了。 過了一會兒,姜禪突然說道:“要、要不讓陸表妹想想法子吧?” 陸表妹? 嚴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誰,對了,跟著二房的侄子叫的話確實應該叫表妹,不過他反應過來后更加疑惑了。 告訴外甥女有什么用? 作者有話要說: 姜禪:反正說來說去就是meimei是吧? 氣炸 QAQ晚安寶寶們 第49章 049 因為心中實在疑惑, 嚴謹便問了出來。 姜禪的表情一時有些微妙, 片刻后咳了咳才說道:“伯父將她叫來了就知道了?!?/br> 因為前幾日與姜禪接觸過,所以雖然對方年紀尚小, 卻不是無的放矢的人, 這么說一定有他的目的,嚴謹只猶豫了一會兒便準備親自回府上接外甥女。 姜禪見狀當即說道:“有小侄在, 我去便是了?!?/br> 嚴謹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姜禪見他同意,當即便往外走去。 牢房門前便只剩嚴謹一人, 因為沒有定罪,夏于諱此人還好好地待在牢里, 來了牢里幾日,他整個人并未受什么罪, 只是看上去有些憔悴。 “夏先生也是舉人之身了,做出這般下作的事情當真不覺得愧疚嗎?可曾想過若是你出了事,你夏家的一家老小可怎么辦?”嚴謹站在牢前淡淡地說道。 牢房里的夏于諱坐在角落,聞言抬了抬眼皮,“侍郎大人何必用這話來套我, 我都已經說過了,此事皆是我的管家誣陷與我?!?/br> 老話重提,總歸就是不承認。 嚴謹輕笑了一聲,“也行,我這會兒還有點耐心,若是你再不說, 我便要叨擾府上了?!?/br> 夏于諱臉色變了變,隨后又歸于平淡,索性靠著墻閉上了眼睛。 嚴謹臉色沉了沉。 而此時的姜禪已經到了文國公府,門房的人已經去通報了,沒過一會兒,便見陸煙然身后跟著個丫鬟走到了影壁處。 姜禪朝她揮了揮手。 因為門房的人已經說了是誰來找她,所以陸煙然沒有驚訝,幾步走下石階后開口問道:“怎么了?” 姜禪下意識地想伸手去拉她的袖子,隨后又反應過來人家是位姑娘,連忙將手收了回來,然后簡單將地事情說了說。 其實他也不知陸煙然有沒有法子,所以此時心中還有玄乎。 陸煙然聽他說了,頓時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看來那日自己的那法子給這位小世子留下不小的印象??? 姜禪見她沒有說話,抿了抿唇:“沒法子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的想法,既期盼她說個有用的法子,又怕見到什么讓人難以接受的畫面。 那歹人的痛呼聲,如今他還有印象。 這么一想,他當即說道:“那夏于諱乃是舉人之身,不能動用重刑的,不然他必會說我們是屈打成招了?!?/br> 舉人?好個舉人! 陸煙然眼神黯了黯,隨后轉身對丫鬟小聲說了一句,丫鬟忙點了點頭去叫人,沒一會兒便有人將轎子抬了出來。 這么一來,姜禪便知道她是有法子了,隨后騎上自己的小馬駒便往晉安府趕去 晉康都城隸屬晉安府管轄,有人犯事,便被關在那里。 文國公府靠著內城處,離著晉安府還是很近的,不到半刻鐘,便到了地方。 因為夏于諱還未定罪,所以如今只是暫時關押在牢里,越往深處走,里面越亂,往往一些死刑犯或者刑重的都在里面。 因為外邊并不是很雜亂,所以姜禪也不怕嚇到陸煙然,直接便帶著她到了關押夏于諱的牢房前。 “舅舅!”陸煙然見到嚴謹欠了欠身子,叫了一聲。 看了外甥女一眼,嚴謹點了點頭:“煙然來了?!彼闹杏行碗s,明明已經抓住了人,因為有顧忌,還沒問出什么來,覺得有些愧對meimei和外甥女。 陸煙然并不知道自家舅舅心中的想法,忍不住看向了牢里的人。 牢房里開了口,外面的陽光照進來,所以將牢里的人照得十分的清楚。 那人穿著一身青衫坐在那里,倒不像是被關押,而是來賞景的。 就這番氣度,便能看出此人心性堅定,是個硬茬。 陸煙然得出這個結論,隨后彎了彎嘴角,突然說道:“表叔,繼母還在我面前提過你呢?!?/br> 夏于諱猛地睜開眼睛,隨后視線落在門外的小姑娘身上。 想到剛剛那個稱呼,夏于諱一下子便反應過來她是誰,眼中閃過一絲不自在,他干咳了一聲掩飾,又開口道:“雖是表叔的下人做了錯事,不過表叔也有錯,待表叔出去了再向你賠罪?!?/br> 聽他這么說,陸煙然忍不住笑了一聲,也沒說話,往牢房外走去。 姜禪見狀連忙跟了上去,一旁的嚴謹擰眉看向牢里的人,心中已經在想著到底應該怎么逼他說出實話了。 結果不過一會兒,姜禪便又進來對他耳語了幾句。 嚴謹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后點了點頭,見他同意,姜禪便又往外走去。 陸煙然坐在進門處的木凳上看著姜禪忙活,不過也不是他忙活,姜禪只需要動口便可以了。 牢房門口守著的官差連忙去準備東西。 姜禪這才又走到了陸煙然所說的那些東西,終究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你說的那些東西有什么用???” 陸煙然看了他一眼,呼了一口氣說道:“等會兒你就知道了?!?/br> 一炷香之后,去準備東西的官差回來了。 一個官差端著木盆,里面裝著一些鹽塊浸在水里,而另一個官差牽著一只羊。 看著那只小羊仔,姜禪的表情十分的一言難盡,“這、這到底要怎么做?” 他的性格有些寡淡,眉眼之間時而帶著一絲疏離,此時臉上的表情卻十分的生動。 陸煙然看了他兩眼,隨后起身摸了摸小羊仔,出聲說道:“將鹽水給那位舉人的腳心多刷幾遍,這小羊仔牽過去就好了?!?/br> 官差聽了當即帶著東西進去了,姜禪在原地走了幾圈,最后還是沒忍?。骸拔疫M去看看?!?/br> 陸煙然應了一聲好。 姜禪頗有些迫不及待,連忙往里走去。 陸煙然見狀不由笑了一聲,雖然姜禪平常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可是畢竟還是一個半大的少年。 反倒是她,如今還不到九歲,心卻早已沒有那股鮮活了。 察覺到自己在胡思亂想,陸煙然捏了捏臉頰,不到一會兒里面便傳出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笑聲。 不、與其說是像,又像是在哭一樣,總之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