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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卻是一無所獲。 “小惡,你去開門?!标犖橹醒氲拈L春道君聲音威嚴的命令道。 “憑什么是我?”惡頭陀幾乎是下意識的抗議起來。 長春道君低聲威脅道,“若不是你,我們怎么陷入之前那個幻陣之中,快去開門,聽到沒有!” 惡頭陀不情不愿的上前一步,猶豫了一下,抬手以靈息凝出一只法力巨掌,向著青銅大門推了過去。 當他的手掌接觸到那扇造型古樸的青銅門時,周遭景物忽然一變,緊接著幾個便發現他們來到了一座規模足有方圓數千丈的殿堂中央。 這座殿堂散發著一股極其古老而陰暗的氣息,氣勢恢宏,又讓人心懷畏懼,殿頂看起來就是一片黑暗,根本就不知有多么遙遠,殿堂的四壁也隱沒在了黑暗之中,幾人只是依靠神識才勉強看清楚墻壁上鐫刻著少許意義不明的圖畫。 忽然惡頭陀一聲怪叫,身軀高高的拔空而起,大聲叫道,“你們看下面,下面!” 剩下的四人向下一望,只見他們踏足的地方,不止合適變成了流動沸騰著的巖漿,滾滾熱浪如洪潮般自下而上的席卷上來。 四人面色驟然大變,紛紛各擎法寶防護住自己,同時縱身躍起,躲避熱浪的侵襲。 就在此時,一道火柱忽然沖天而起,在虎狼神君根本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就將其卷裹其中。 砰砰砰砰砰…… 一連串的爆炸之聲隨即傳來,虎狼神君身外的護身法寶一件件的在火柱的侵蝕下幾乎是瞬間就失去了防御的威能,生死關頭,惡頭陀閃電般取出一枚符寶,并且立刻將其激發,一顆佛珠從符寶中飛射而出,將惡頭陀吸納了進去。 這枚符寶是破虛級的寶物,是虎狼神君身上最強的防御寶物,得到佛珠的保護,惡頭陀心下稍安,然而就在下一刻,骨玉般的佛珠忽然咔的一聲裂開了一道口子。 無盡的恐懼涌上了虎狼神君的心頭,死亡的威脅讓他的心劇烈的跳動了起來,“道君救我!”他聲嘶力竭的大聲喝道。 砰! 一聲爆鳴,佛珠在火柱中轟然碎裂,虎狼神君的呼救聲也戛然而止。 見此一幕,圍觀的四人如墮冰窟,如此可怕的火焰,此地恐怕只有長春道君一人能夠憑借化虛級的符寶抵擋得住,然而長春道君身上的化虛級符寶也只有區區兩件而已,但是此地的法陣禁制卻不知還有多少。 嘩啦一聲…… 在吞噬掉惡頭陀之后,整條火柱便轟然落下,飛濺起的巖漿散落得漫天都是。 四人如喪家之犬般倉惶逃竄,奮力躲避著飛射的巖漿。 “??!”惡頭陀忽然一聲慘叫,一顆火星竟然無視他身外兩件防御法寶的保護,直接落在他的左臂之上,瞬間就將他的整條手臂燒成了灰燼。 “救命,救命!”方寸神君隨即又是一聲哀嚎,他的一條左腿也從身體上徹底的消失了。 “喔喔喔喔喔……”弦月神君抖如篩糠,一點火星落在了他的肩頭,將他的小半邊身體燒成了飛灰。 長春道君目光如電,飛快的在四名屬下的身上掃了一眼,二話不說將一枚符寶高高拋起。 剎那之間,殿堂之中金光大放,一枚百丈估摸的巨掌在空中出現,轟然向下拍落而去。 嘩…… 大量的火星和巖漿被巨掌當空拍落,殿宇之中終于出現了一片火焰暫時飛射不到的區域。 嗖嗖嗖嗖…… 四人一起騰躍而起,飛臨那片安全的空間,金色手掌隨即在殿堂中縱橫呼嘯起來,將附近的火星和巖漿全數打落。 可怕的火焰終于消失,只有殿堂地步的巖漿大湖還在沉浮流淌,陣陣嘩嘩的水聲從湖中傳來,就好像死神的呼喚一樣,讓四人聞之不寒而栗。 忽然間周遭景致驀然一花,四人驚喜的發現自己竟然離開了巖漿殿堂,來到了一座新的殿堂之中。 這座殿堂高有千丈,方圓萬丈,殿堂中四面墻壁全都是用半透明的水晶雪玉砌成,其中兩面墻上空白一片,第三面墻上雕刻著三十二座浮雕,那是洗劍宗第二代到第三十三代的宗門領袖,正對大門的第四面墻壁上則雕刻著五個身材偉岸的道人,他們就是洗劍宗的創派祖師,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還有黃龍五位尊者。 看到這些壁畫,四人劇烈跳動的心臟漸漸平復了下來,這座殿堂他們很熟悉,這是他們進入墮星谷洗劍宗祭廟后進入的第一個大殿。 四人一句話都不說,心照不宣的大步逃出了殿堂,當殿外凌冽的寒風吹拂到四人身上的時候,他們盡都感覺到了精神一振,心里涌上一股劫后余生的狂喜。 惡頭陀與玄月,方寸兩位神君當即做下,取出幾枚療傷的丹藥吞入腹中,閉目調息,治療起了身體上的傷勢,沒有受傷的長春道君則將目光投向了祭廟的大門。 不知為何,長春道君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四個字來,殺雞儆猴,小懲大誡。 他有一種強烈的直覺,之前在祭廟之中,那些可以激發出巖漿大湖的法陣,本來可以輕易的將他們五人全都殺光,可是最終除了虎狼道君之外,法陣卻格外溫和的再沒有取走任何人的性命,這種情況的出現,絕對不是偶然。 咔……忽然間,懸掛在長春道君腰間的一枚玉牌碎成了兩段。 咔……另一枚玉牌也隨之碎裂。 附近調息的三人渾身一震,全都睜開了眼睛,驚疑不定的看向長春道君。 長春道君面上怒容乍現,“虎狼死了,冰玉也死了!” …… 三天后,雙極宗議事殿。 “你說什么!”雙極宗掌門頂天道君怒不可遏的大聲喝道,“我宗先遣軍全軍覆沒,就連星宇,華暉兩位道君都失手被俘,而你們卻完全查不出這一切是怎么發生的?” “弟子無用,請掌門責罰?!贝蟮钪?,曾經充當宗門使者與寶石女王談判的天鶴道君羞愧的低著頭,聲音干澀的回答道,“除了在清虛派周圍發現大量斗法的痕跡之外,弟子再沒有找到任何線索?!?/br> “對方使用的道法或者法寶呢,你不會連這些線索都一點沒拿到吧?”頂天道君兇狠的質問道。 “清虛派打掃戰場的手段很高明?!碧禚Q道君滿頭是汗,“弟子只能辨別出那些地方曾經發生過大規模的斗法,除此之外,弟子一無所獲?!?/br> “哼!”頂天道君一聲冷哼,將視線投向天鶴道君身邊的另外一人。 此人長身玉立,穿著一襲赤金法衣,神色淡然,毫不慌亂。見到頂天道君向自己看來,他微微拱了拱手,鄭重其事的肅聲說道,“在下可以作證,天鶴道君所言非虛,戰場勘察乃是我們一起完成,對方的手段高明到了極點,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線索?!?/br>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