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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不做軟蛋,龍霸天還真的想不出什么好辦法,他該怎么辦呢? “哎!”龍霸天眼睛一亮,“堡壘往往都是從內部被攻破的,反正我都是要把清虛派滅掉的,不如就從這里下手,多寫幾個讓人討厭的人渣出來吧。用內部勢力困住采楓和穆行簡,云傲就有時間去尋覓寶物治療傷勢了,等他傷勢復原,不正好就能掉頭對付這一對jian夫yin婦了么?” 龍霸天越想越覺得自己的這個設定合情合理,立刻投入了激情的創作之中。 ………… “哥哥,你回來啦?!鼻逄撆?,穆氏宗族的莊園之外,一名年紀大約八九歲,模樣嬌俏可愛的女孩兒歡歡喜喜的抱住了穆行簡的大腿,好像小動物一樣親昵的蹭來蹭去。 這是穆行簡的小堂妹穆小涵,平素和穆行簡非常親近。 “小涵,想不想哥哥呀?”穆行簡將穆小涵抱起,坐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穆小涵頓時格格格格的連聲大笑起來,“哥哥帶我飛嘛,帶我飛嘛?!?/br> 穆行簡哈哈大笑,“那你可要坐穩了喲?!?/br> “穩了穩了?!蹦滦『瓋芍话咨男∈志o緊抱住了穆行簡的脖子,把胸口貼在他的后腦勺上,“哥哥快飛?!?/br> “好!”穆行簡應了一聲,鼓蕩真元,就準備騰空而起。 “都幾歲的人了,還在這兒胡鬧!”驀然,一聲嚴厲的呵斥從山莊中傳來,穆小涵打了個冷戰,小腦袋連忙低了起來,不敢去看那人的表情。 穆行簡上前走了兩步,微微一笑,“四嬸?!?/br> 穆行簡的四嬸梁嫣是一個看起來大約三十來許的美艷少婦,她從穆行簡的脖子上將女兒揪了下來,在她屁股上啪的拍了一掌。 “??!”穆小涵吃痛,立刻就是一聲慘叫,如一陣風兒般瞬時便跑得無影無蹤。 穆行簡見狀一愣,不太樂意的說,“四嬸,小涵還小,給她玩玩也無妨吧?” 梁嫣聞言嘆息了一聲,壓低了聲音道,“若是平時,你陪她玩上三天三夜也沒關系,但現在情況特殊,我可不敢讓小涵在這耽擱一點兒功夫?!?/br> “怎么了?”穆行簡不動聲色的問。 梁嫣往穆行簡身后的山道上望了望,秀眉一蹙,輕聲問,“行簡,你一個人回來的?那個采家的孩子呢?” 穆行簡清淡的笑道,“四嬸是問采楓么?我好久沒有見過她了?!?/br> 梁嫣的臉上閃過一抹半是失落,半是不信的表情,埋怨道,“好久沒見過???你怎么不把她看緊點兒呢。哎,算了,不說那孩子了,你快進去吧,家主在議事廳里等著你呢?!?/br> 她口中的家主,就是穆行簡的父親穆景初,穆行簡向梁嫣道了告辭,快步走入家族議事大廳。 剛剛走入廳中,數十道目光唰唰唰的便聚集到了穆行簡的身上,有的歡喜,有的憎恨,有的冷漠,還有的,則是不加掩飾的嫉妒。 穆行簡神識掃過廳堂,立刻發現所有穆家的重要人物竟然全都聚集在了廳中,就連幾個幾十年沒有現世的,老祖級的金丹境人物都赫然在列。 “孩兒穆行簡,拜見家主,拜見太上祖宗,拜見太祖父,拜見大祖父……”穆行簡一通行禮,連續彎了十七八次腰,才把所有有身份有地位的招呼全了。 “行簡,我來問你,采博文的女兒采楓,現在何處?”開口的是穆行簡的父親穆景初,身為家族,他自然也就成為了家族代表。 “孩兒許久沒有見過采楓meimei了?!蹦滦泻喡曇舻坏恼f。 “你撒謊!”一位須發皆白的古稀老人將手中象征著身份的拐杖往地上重重一頓,金丹境的神識威壓頓時如山岳般向著穆行簡碾壓而下,“采楓最后一次出現在清濤山,就是和你在一起的。有人親眼看見你送她離開大營,你會不知道她的下落?” “孩兒確實不知?!蹦滦泻嗘偠ǖ牡?,“當時采楓師妹只說是要外出執行宗門任務,狩獵大營附近的妖獸,并不知道她最后究竟去了哪里?!?/br> 唰…… 一道人影從廳上忽然閃下,干枯的手掌好像一只鐵爪般握住了穆行簡的右腕。 穆行簡本能的想要掙脫,然而對方可是實打實的金丹境強者,他縱然有十萬分的反抗之心,也使不出哪怕一分的力道來。 古稀老人湊近了穆行簡的胸口,鼻尖聳動,連連輕嗅,“哈哈……”很快他蒼老如樹皮般的臉上便綻放出了如獲新生般的快慰笑容,“你這個壞孩子,在你的身上,有那個女孩兒的味道,你們幾個時辰前才剛剛雙修過,是也不是?” 滿廳頓時一片嘩然。 穆行簡在清虛派自視甚高,雖然與幾乎所有人都能融洽的相處,然而能與他傳出一點兒緋聞的,那是一個沒有。 而采楓在清虛派風評甚差,一向都有浪女的稱號,雖然說她在塖魚沼澤幾次立功,修為也是突飛猛進,已經獲得了許多人的認可,可惜主山門的修士們對她的認識卻還是停留在半年之前。 “自甘墮落!”有一名瓜子臉的中年婦人憤怒的呵斥了起來。 “呵呵,這怎么叫自甘墮落呢?”另一名大約三十來許,聲音清甜的少婦笑道,“如果月夢樓和陽和派的那幾個老東西沒有撒謊,那采楓在古代修士的洞府中可是賺了個盆滿缽滿呢。你想想啊,三十三件上品靈寶,就算那妖族男子只是把采楓當做玩物,好歹也會分潤一兩件給她吧,那可都是元神境大能留下的寶貝,每一件都能當做咱們的鎮派之寶的?!?/br> “那又如何?”瓜子臉婦人的怒氣更盛,“身為穆家嫡子,居然與那種不知廉恥的女子攪和在一起,丟盡了咱們穆氏的臉面?!?/br> “你們給我住口!”穆行簡一字一句的說,身上彌漫出了寒冷如冰的凜冽殺氣,“采師妹不是那樣的人!她比你們任何人都更加努力,也從未有過勾三搭四!” “喲喲喲,這么快就為那小妮子說話了,看來你還真是被她迷得神魂顛倒呢?!甭曇羟逄鸬纳賸D雖然被穆行簡刀子一般的眼神看的心里發虛,可如今有她這一脈的金丹境老祖鎮場,她不會畏懼任何人。 “天荷,這里可是議事大廳,你談這些,不合適吧?”穆景初看不下去了,不咸不淡的提點了一句。 “不合適?怎么不合適了?”甜音少婦穆天荷格格一笑,嬌媚的說,“家主大人,你覺得我應該在茶余飯后再談這些風月話題么?” “難道不是?”穆行簡聲音冰冷的反問。 “當然不是!”穆天荷的氣焰忽然間猛的高漲起來,一手指著穆行簡,聲音狂熱的喊道,“那丫頭既然和行簡好得同睡一條被子了,難免不會分潤給他一點好處。我聽說族里記載著太乙鎮山策的玉簡被人動過了,興許就是行簡拿去討那丫頭的歡心了呢。情人之間禮尚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