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9
覺得,很多事情都是由他們故意設圈子讓六王爺鉆,但是實際上,又或者人家故意給他們這個機會設圈子呢!現在想想,果然是有意思。 傅時寒這樣的表情,讓六王爺覺得自己慎得慌,他揉著胳膊:“哎哎,你這是什么表情什么語氣,真是太奇怪了,就不能正常一點么?” 時寒挑眉言道:“自然能!” 六王爺:“你走不走!” 說話的功夫,阿瑾竄到了門口,時寒便是順勢和阿瑾打招呼:“阿瑾,我就不和你多言其他了,你好生的休息,我去六叔那邊換身衣服,明早上朝?!?/br> 阿瑾點頭:“去吧去吧?!?/br> 知道了大秘密,阿瑾也不管時寒了。 時寒微笑跟著六王爺離開。 六王爺看時寒帶著笑意的表情,覺得這就是個蠢貨,為什么剛才他會覺得此人十分精明呢,這不對!他分明就是一個被阿瑾捏在手掌心的小可憐??!這般想著,六王爺感慨言道:“你這人啊,哪哪兒都好,就是有點蠢?!?/br> 時寒挑眉求教道:“不知,我蠢這件事兒是怎么看出來的?” 見他還不想承認自己的魚唇,六王爺嘆息:“連阿瑾都能將你踩在腳底下,不是蠢是什么,當然了,你蠢也不是你的錯?!?/br> 時寒微笑。 六王爺又想了想,覺得自己立場不對,他認真的拍了拍時寒的肩膀:“請一直這樣蠢下去。多謝!” 時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不知……不知六叔為何如此言道?” 六王爺頓時覺得這人的腦子真的不怎么好用,你看,這都要問,不是蠢是什么! “阿瑾是我親生的啊,她將你踩在腳底下才好呢!”六王爺一不小心說出了真話。 時寒默默的看著六王爺,六王爺尷尬的撓頭,“你也別介意啊,我這說的都是真話??!” 時寒望天,就見天空已經放亮,他覺得,還是改變話題比較好,不然這么聊下去,他一定會被六王爺打擊到無以復加。 “六皇叔啊,一會兒就是早朝了,不知您是否和我一起去上朝?” 六王爺一揮手,十分干脆的表示:“不去!” 時寒:“……” “這大熱天的,誰去上早朝啊,再說,我這晚上琢磨事兒,都沒睡好,當然要好生的補一覺?!绷鯛斢X得自己不去都不去的理直氣壯,真是沒有比他更磊落的人了。 時寒覺得,自己還真是哭笑不得。 “既然如此……倒是也好。只是,我想,今早皇上應該會有話要說,畢竟昨日發生了那么多事情?!?/br> 六王爺依舊一副“我不管”的樣子。 “誰管那個三七二十七的。我都聽謹言說了啊,不就是將老四攆到長山峰么?我又不是不知道,去干啥!” 時寒沉默一下,地聲言道:“三七……是二十一吧?” 六王爺撓頭:“你這小子,怎么就這么不招人喜歡呢,管它三七二十幾,就是那么個意思??!我又不是真的要算!嘖嘖!顯擺你聰明啊,既然你那么愿意顯擺,你去欽天監??!” 時寒很想說,顯擺和欽天監有什么聯系,你這樣說,人家欽天監里的人情何以堪,他們是無辜的??! 只是,時寒沒有再次糾正,沒那個意義??! 想到此,時寒覺得,自己也過得蠻拼的。 做為一個合格的女婿,就要勇于接受自己老丈人的各種惡習與無知!好吧,雖然這個老丈人的無知很有可能是裝的,但是這沒文化的感覺還真是根深蒂固。 就算是裝的沒有心機,這人也一定是個文盲。時寒如是想,草包的即視感不忍直視。 “哎,你覺得,這次小沐會怎么樣?!绷鯛斖蝗粏柕?。 時寒仔細想了一下,微笑:“我不知道?!?/br> 六王爺:“……” 這個不會嘮嗑的死東西,大抵是看出了六王爺的憤怒,時寒解釋道:“我真的不知道?;噬系男乃?,別人哪里知道。而齊王爺,也許齊王爺之前的心思我能理解,可是現在卻未見得?;噬虾敛华q豫的救人,也許會觸動他?!?/br> 六王爺仔細琢磨,點頭:“你說的甚有道理。我也覺得,許是小沐會受到很大的觸動?!?/br> 時寒微笑。 “其實啊,小沐這人不壞?!?/br> 時寒不置可否的笑,六王爺不解的看他,語重心長言道:“你這個笑容啊,實在是挺奇怪的。我就不明白了,你們怎么都這么多心眼。每次都笑的怪怪的。做人單純點不好么?” 時寒挑眉:“單純?誰說我不單純的?本朝還有比我更單純的人么?” 六王爺“嗬”了一聲,嘆為觀止的看著時寒,深深感受到了他的厚臉皮。 他問道:“我想問一下,你是基于什么樣的想法才說出這個話的?” 時寒笑瞇瞇:“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么?” 六王爺捂著自己的胸口,覺得自己真是不能更惡心,他默默的瞅了時寒一眼,快走幾步:“再見,我們已經沒什么好說的了?!?/br> 時寒笑了起來:“您這是作甚啊,我這不是跟您學么?” 六王爺搖頭:“不,你和我不一樣,你是胡說八道往自己臉上貼金,而我是實話實說。我的誠實、英俊、能干,都是真的,而你那些都是胡謅??!” 這人就是這樣的自信。 聽他這番言論,時寒倒是沒有惡心狀,相反的,他還笑容可掬:“那我們翁婿二人真是太像了?!?/br> 傅時寒自己沒感覺,六王爺真是被惡心的不行不行的,他走的更快:“你趕緊換了衣服走人吧,我不想和你繼續聊下去了?!?/br> 時寒看著六王爺如風的背影,頓時覺得,其實想好好和六王爺相處真是太簡單了,為什么大家都沒發現呢! 呵呵噠! 六王爺果然不肯去上朝,時寒收拾妥當便是上朝,謹言在門口看到時寒,頓時變了臉色:“你為啥在此?” 又瞄時寒的衣服,言道:“這好像是我父王的風格?!?/br> 時寒是萬年的墨綠色,都不帶變樣兒的。這一身暗紅的風sao顏色,必須是他父王的專利。 時寒含笑言道:“這正是你父王的衣衫,倒是要多謝你父王了?!?/br> 謹言的臉色真是五彩紛呈,半響,他言道:“你昨晚過來的?” 時寒頷首:“過來小坐了一會兒?!贝蟮质且娭斞阅樕与y看,他言道:“當時還有你父王在。 謹言的臉色總算是好了幾分,他睨著時寒,冷笑:“以后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