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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人都是希望能夠得到的更多。四王爺算計她嫁給六王爺,她可以安慰自己這都是命。這個人企圖勾引她,她可以說,自己行的正站得直不會受到勾引。這一切,她都能忍下去,可是他害了謹言,讓他到現在身體都這般虛弱,如若不是李神醫和李素問,怕是他都活不過這么久,還有害阿瑾的仇,這一切,六王妃如何能夠放得下。 怎么樣都沒有關系,但是傷害她的孩子,這個仇她是一定要報的。 想到娘親曾經與自己說過的這些話,阿瑾微微嘆息,“我娘親是很憎惡四王爺,但是她也不希望讓你牽扯進來?!?/br> 阿瑾對手指,嘆息言道:“我們都希望你好好的?!?/br> 時寒笑了起來,十分的溫暖,這也是他喜歡六王府的緣由。似乎這里更有人情味兒。相較于冷冰冰的傅家,他記憶力只有冰冷的傅家,他太渴望有一個溫暖的家了。 二王府自然也是好的,可是好又怎么樣呢,那里終究還是不同。他們都對他很好,可是,還是讓時寒沒有家的感覺。 也許,他需要的從來都不是人的關系,而是阿瑾,有阿瑾的地方才是他的家。 “你放心好了,如果給自己搭里去,我就不是傅時寒了,這樣的錯誤,我不會犯?!睍r寒微笑告知阿瑾,他并不希望阿瑾擔心害怕。 阿瑾自然是相信時寒的,她頷首言道:“我就知道你最能干了?!?/br> 時寒挑眉:“你這馬屁拍的也太過明顯了,就不能稍微委婉一點么?” 阿瑾仔細想了想,嗔道:“你就得了吧,我肯拍馬屁,已經很不容易了。你就不要要求更多了?!?/br> 阿瑾話不怎么客氣,但是語氣里的嬌嗔卻讓時寒勾起了嘴角,他含笑言道:“阿瑾這樣,好像是撒嬌呢!” 阿瑾臉紅:“我才沒有呢!我為什么要撒嬌啊,我是女漢子呀!” 噗,時寒直接噴了出來,他微笑:“甜美的阿瑾就不要裝女漢子了,你能抬得動水么?” 阿瑾囧了一下,搖頭。 “那你能為鏢局押鏢么?” 阿瑾:咦,這都哪跟哪兒?她默默搖頭。 時寒又問:“你能扛得動木頭么?” 阿瑾搖頭。 時寒:“那我再問你,你能……” 阿瑾惆悵望天,苦逼的言道:“不能不能,我都不能。嗚嗚嗚!原來我做女漢子都是不成的!” 時寒微笑:“如果你做不來這些體力活,更是不能拳腳走天下,怎么好意思說自己是女漢子?”停頓一下,時寒言道:“女漢子,最起碼也該是玉真姨娘那個樣子?!?/br> 阿瑾腦補了一下,頓時崩潰了,“我不是!嗚嗚!” 時寒笑了起來。 阿瑾捶他:“你還笑話我!” 時寒認真的瞎說:“我不笑話你笑話誰呢,如果我和別人太過親密,你還不樂意吧?要知道,其實京城明戀暗戀我的人十分多。我選中你,也是你的福氣??!” 阿瑾:“……”好想吐,“嘔!” 六王爺走到門口就聽到自家阿瑾在那兒嘔吐狀,他一驚,直接摔了個狗吃屎,他不可置信的看著阿瑾,問道:“你有喜啦?” 此時時寒正溫文爾雅的端起茶杯,這一口茶剛喝進去就直接噴了出來,咳嗽個不停。 阿瑾連忙上前扶六王爺,六王爺哭天搶地:“哎呀我的媽呀,我的阿瑾啊,你怎么就能這樣亂來啊,我說我們家怎么就這么倒霉呢?怎么會有這樣的事兒啊,我……”六王爺還沒等哭完,就被阿瑾捂住了嘴,見他終于不哭了,阿瑾無奈的扶額言道:“你弄錯了。沒事兒您就敗壞我的名譽吧!” 六王爺眼巴巴的看著女兒,阿瑾將手松開,痛心疾首的看六王爺:“你是不是我親爹啊,怎么就這樣胡亂敗壞我的名譽?” 阿瑾表示自己十分憤怒。 六王爺看了,伸出一根手指頭指阿瑾:“那你……那你剛才吐啥?” 阿瑾翻白眼:“傅時寒夸獎自己,我覺得惡心唄!真是,現在的人怎么都這么自戀,完全不考慮一下別人的心情么?” 六王爺聽了,掐腰憤怒的指責傅時寒:“一個大男人,你能不能穩重點。你說你,你說你這樣做給別人造成多大的困擾,你說,你給我說!” 傅時寒覺得,自己真是嘩嘩嘩了狗了,他才是最無辜的??! “我說的都是實話啊,我這樣英俊瀟灑,外面有些愛慕者不是很正常的么?你們怎么就能覺得惡心。再說,您也太能聯想了??!”嘔吐就是要懷孕?這是哪門子的習慣??! 六王爺:“你還不檢討,你英俊瀟灑?你英俊瀟灑能英俊瀟灑過我?明明我才是京城最出色的男子,我都沒有這樣說,你倒是敢將這樣的詞兒往自己身上標榜。臉呢?離家出走了么?”六王爺表示,自己十分的憤憤然。 他這么出色都不標榜自己,傅時寒好意思說么? 這必須不行! 六王爺此話一出,阿瑾差點一個踉蹌,呃……她身邊的男銀,為什么都這么自戀,都這么……呃,算了,都是自家人,還是不要說了! 傅時寒微笑:“我雖然出色,但是自然是敵不過六叔的?!?/br> 六王爺這才平復了些心情:“對啊,你怎么可能比我強?!?/br> 阿瑾:呵噠,呵呵噠! 時寒笑的更加和藹:“正好六叔過來了,其實,我正好也有事兒想找六叔呢!” 時寒的笑容這樣如沐春風,別說是阿瑾了,就連六王爺都覺得心里發毛。他謹慎的看著時寒,問道:“你找我干啥!” 時寒客客氣氣:“自然是有大事兒要做。不知……六叔能不能單獨和我談談?” 阿瑾豎著耳朵正要聽呢,就聽時寒這樣說,她頓時怒目圓瞪:“你干嘛不讓我知道?” 時寒薄薄的唇輕抿一下,言道:“小姑娘家家的,這事兒怎么能讓你知道呢?” 時寒這般一說,六王爺立時來了精神,他臭屁言道:“對啊,這是我們男人的大事兒,你一個小姑娘,繡個花撲個蝶得了。瞎攙和什么啊??粗褪莻€笨的?!?/br> 阿瑾磨牙! 時寒微笑:“六叔,不如我們去你書房談?” 六王爺挺胸:“走走走!” 這還不是剛才略有為難的樣子呢,他睨了阿瑾一眼,有幾分得意。 阿瑾囧噠噠,我說父王啊,你究竟在得意什么?難道和傅時寒一起很好么?他是專業算計別人一百年的??! 阿瑾覺得,這種智商上的碾壓,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