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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子,她就用板磚拍死誰。 “我是覺得,阿蝶很沒有眼光?!卑㈣萄室幌驴谒?,認真言道:“時寒哥哥明明與虞敬之好看一百倍,她怎么就會覺得虞敬之好呢!雖然虞敬之也不差,可是和你比,不管是長相還是年紀,分明都落了下乘?!?/br> 時寒到底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該感謝阿瑾這樣肯定我么?” 阿瑾:“如若你想感謝,也是可以的?!彼纹さ恼Q?。 時寒:“那我以身相許好了?!?/br> 阿瑾:“……”停頓了半響,她掐腰:“我還是個小姑娘呢,你怎么可以覬覦我?!边@時倒是恢復了正常。 時寒挑眉:“不是你讓我感謝的么?你看我身無長物,只能以身相許,再說你那樣肯定我的容貌,必然是覬覦許久。阿瑾,賊喊捉賊,你做的極好??!我們家阿瑾,真是要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了。我都做不到呢!” 阿瑾:“傅時寒!” 兩人互相盯著,半響,都忍不住笑了出來。阿瑾感慨:“時寒哥哥是個壞人,現在都不疼我了?!?/br> 時寒:“這話從何說起?” 阿瑾指控道:“你剛才編排我,哼唧!” 時寒:“我那明明是夸獎??!” 兩人說笑,阿瑾與時寒自小便是相識,當真是還會爬的時候便有的情誼,雖然如今已經長大,可是阿瑾還是孩子時的感覺,說話也不甚在意。她是如此,可旁人卻不這么想,這個旁人,便是過來找阿瑾的瀅月。 瀅月感慨,她meimei還真是大膽啊,連傅時寒的大腿都敢抱。那個人明明就很可怕!而且……你都不疼我了……這樣的句式,真的沒有問題么? 瀅月陷入費解! “jiejie,你怎么來了?”阿瑾聽到響聲,看是瀅月,連忙招手:“快來坐?!?/br> 瀅月想了一下,決定拯救meimei于水火,于是直接坐到了阿瑾身邊。 “傅公子這么晚還不離開么?”她捏著小拳頭,真是鼓起了最大的勇氣。 時寒睨她的動作,頓了一下,笑了起來。這六王府的兄妹倒是有趣,都把阿瑾當成易碎的小娃娃??伤麄冇种烂??這個小娃娃其實比她們還長著利齒。 “聽說景衍今日過來了?他這幾日來六王府倒是挺頻繁的?!睍r寒顧左右而言他。 提到這個,瀅月也納悶臉了,她問道:“對呀,他這幾天總來我們這里溜達什么??!我們六王府又不是城門,走來走去!” 阿瑾默默無言,她jiejie怎么這么單純,說話間就被人將話題拐帶走了,真是……嗚呼哀哉! 而且,為什么他們都看不出來呢,傅時寒的意思很明顯??!明明是他誘導了景衍哥哥啊,雖然景衍從來沒說過,但是阿瑾肯定,這其中有傅時寒的手筆。這些人為什么看不出來,為什么! 啊嗚! ☆、第 116 章 阿瑾真是受夠了阿蝶這樣作死,既然如此,她便是決定給阿蝶一個好禮,讓她徹底消停。 聽聞阿瑾要帶他們一起去寺院燒香,頓時驚訝不已。這相當于瞌睡就有人送枕頭,蓮姨娘十分高興,但是阿蝶卻心存疑惑,好端端的,阿瑾怎么會對她這么好,不過阿瑾也不怕阿蝶懷疑,她既然已經決定了,那么不管阿蝶想不想去她都會帶著她。 好在,阿蝶也沒有多想,她已經被即將到來的喜悅沖昏了頭腦。阿蝶與蓮姨娘籌謀:“娘,這次我和阿瑾一起出去,也不知她如何安排,但是我是打算偷偷離開的。只要偷偷離開,我就打算去找虞敬之,我相信他那樣的男子必然不會作勢我被人欺負。到時候我再回來接您,您相信便是?!?/br> 蓮姨娘憧憬道:“如此自然是好,可是……虞敬之真的會幫我們么?” 阿蝶認真言道:“虞敬之是十分磊落的一個男子,我相信他如若知道我的遭遇,知道我們身處一個什么樣的環境,是一定會幫助我們的。阿瑾太可怕了,她真的特別可怕,蘇柔那件事兒如若沒有她的手筆,我怎么都不相信。除卻蘇柔,還有趙明玉,她好端端的怎么就會進了那間房,雖然阿瑾曾經在我面前言道是趙明依所為??墒侨绱搜缘?,我怎么都不能相信。趙明依那樣的小可憐,雖然是嫡出的郡主,但是連我的氣度都沒有,這樣的女孩,怎么可能做出那樣的事兒,我看阿瑾分明是想將此事賴在她的身上?!?/br> “如若她真是你說的那么厲害,如若這次我們行差一招,會不會招來大禍?”蓮姨娘終究是安逸的日子過慣了,如此一來還是有些怕的。 阿蝶握住蓮姨娘的手:“娘,難道你想一輩子被王妃關在這里么?她根本見不得我們好的?!?/br> 阿蝶其實一直都很嫉妒瀅月和阿瑾,她們并沒有哪里比她更出色,可是只因為他們有一個做王妃的母親,那么一切便是不同了。他們都是一個父親,她也該是郡主的,憑什么就過得這般不好。 “阿蝶,一切都是母親連累了你?!鄙徱棠飮@息。 阿蝶一切都籌謀的好,但是卻不知,阿瑾那邊也算計好了一切。六王妃并不管阿瑾的事情,自然一切都隨著她的意愿。 待到阿瑾定好的日子,兩人一同出門。許是因為愿望就要成真,阿蝶也有幾分興奮,她掀開小簾張望,含笑言道:“今日真是陽光正好?!?/br> 阿瑾看她這般,細細打量,平心而論,阿蝶長得十分肖似蓮姨娘,整個人更似江南小家碧玉的感覺。 柳葉眉櫻桃口,尖尖的下巴,那素凈的白衣更是顯得她十分的寡淡清瘦。 阿瑾微微垂下了眼瞼:“阿蝶可知我為何要找你一同拜佛?” 阿蝶回頭,雖然坐的不遠,但是卻并不能看見阿瑾的神色,她微微一頓,言道:“燒香拜佛是理所應當之事,又談什么緣由呢?阿瑾,你這樣說,似乎不妥吧?” 阿瑾笑了起來:“阿蝶倒是不客氣?!?/br> 阿蝶立時不自然的笑了起來:“哪里,我只是說自己的想法罷了,你該知曉,我這人十分簡單,說話慣是不注意,如若你覺得不妥,可莫要怪jiejie才是?!?/br> 如若可以,阿蝶真的很想給阿瑾一個耳光,她實在是不想再見到這個女子,可現在人在屋檐下,她倒是不能胡來。必須讓阿瑾放松警惕,只有她放松了警惕,自己才能離開。想到這里,她繼續言道:“往日里jiejie多有不對,阿瑾莫要怪罪jiejie,我真的有口無心的?!?/br> 阿瑾似笑非笑的看她,并不說話,阿蝶一梗,隨即繼續言道:“這次一同來這里,我也是希望能夠保佑我們闔家幸福,阿瑾也這樣想的吧?如若不然,也不會叫我一同過來祈福?!?/br> 阿瑾挑眉言道:“我可從來沒有希望能夠和你冰釋前嫌。不要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我不愿意理你,不代表就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