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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癥“婚前綜合癥”“婚后綜合癥”“產前綜合癥”,將來,是不是還要有產后綜合癥?謹言十分憤怒的想,他只是為meimeicao心??! 當然,他今日還不知道,幾個月后,產后綜合癥真的被按到了他的身上,阿彌陀佛,他的兩個meimei哪里知道他最大哥的心思呢! “世子爺、傅公子?!敝斞哉趹嵟m結,就聽到女子的聲音,京中女子,他認識的實在不多。謹言回頭,見是崔敏,崔敏依舊是那般,一身紅衣,熱情似火。 她含笑言道:“倒是不想在大街上便是碰到你們二位。真巧呢!”她的視線不經意的掃過謹言,見他一身白衣,臉上帶著無奈的笑,不過卻又沒有一絲愁緒,十分的開朗。再想前世那個充滿陰霾的男子,竟是不能成為一個人了。 謹言笑:“是呀,真巧?!比缛羰且话闳?,他應酬一下都不會,但是崔敏不同,他猶自記得崔敏幫助過阿瑾,且與她關系不錯。對他們釋出善意的人,謹言自然不會惡言相向。 崔敏笑:“不知嘉和郡主可好?許久不見,竟是有些想念嘉和郡主了呢!” 近來京中似乎進入多事之秋,自上次游船發生意外,這些名門閨秀倒是也鮮少宴請旁人,如若出個什么意外,倒是不好說的。像是蘇柔,蘇家如今已經敗了,蘇柔的哥哥又因為滋事被抓了起來,只是這次似乎也沒人幫他,想必在其中一輩子都出不來了。而蘇柔呢,她則是也不再提要救她哥哥。 “阿瑾還是那般模樣,如若崔小姐有空,可以去看望阿瑾,想來她見到你也十分歡喜?!敝斞哉f的并非客氣話,而是發自真心。原本阿瑾與詩藍關系極好,時常一起玩耍,雖然兩人性子不同,但是卻玩兒的極好。這點讓謹言都覺得十分納悶。后來詩藍嫁人,二王府雖然與他們關系極好,但是詩藍到底是世子妃,要忙的事情也多,倒是沒有那么多空閑的時間了。 不過詩藍的事兒倒是讓謹言明白,并非是相同的性格才能一起玩耍,不同也是一樣會玩兒的很好。因此他倒是希望崔敏能與meimei多接觸接觸。 “那改日,我定當登門拜訪?!贝廾艉?,微微一福:“小女還要去買些筆墨紙硯,就不打擾兩次公子了?!?/br> 待崔敏離開,時寒言道:“我去給喜盈門。一會兒去你家哈?!边@是交代謹言。 謹言翻白眼:“你哪天不來,用得著告訴我么?” “我是客氣的人?!?/br> 聽了這話,謹言翻白眼的更加厲害,時寒倒是笑了起來。 梅子腌漬的果然極好,李素問抱著壇子不撒手,直感慨傅時寒是好人。謹言看自己娘子原本那么聰明如今也倒在了吃食之下,不禁有種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感覺。 而阿瑾也吃的歡實,喜盈門的水晶糕,真是甜而不膩,阿瑾表示,她喜歡的不得了。其實如若說好吃的不得了不得了,比不上皇宮里的珍饈,那也是沒有的??墒沁@卻讓她極為喜愛,誰讓這水晶糕,十分近似現代的味道呢! 人總是有一些這樣的情節的。水晶糕據說是景黎夕發明的,可是阿瑾知道,這不是她發明,而是她用了現代的做法,原本在現代的時候覺得沒有什么??墒乾F在卻覺得好吃的不得了。這就是一種情懷。 “我就喜歡看阿瑾吃東西的樣子,小臉蛋兒鼓鼓的,仿佛是小松鼠一樣?!备禃r寒夸人,總是這么別致。 阿瑾嘆息:“如若你能換一種說法,我想我會更加高興?!?/br> “這小包子臉……” 阿瑾翻白眼:“這還不如剛才的說法呢。傅時寒,你真行?!?/br> 時寒笑著言道:“你們兄妹,似乎都蠻喜歡翻白眼啊。只是這樣真的不好看又不禮貌,在外人面前,還是注意些吧。當然,我不算外人?!?/br> 阿瑾擼袖子:“你是想干仗么?” 時寒:“怎么會!” 阿瑾看他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來。 “剛才我看你從阿蝶的院子里那邊過來,可是有什么事兒?”時寒問道。 阿瑾嘖嘖:“也沒什么事兒,只是有人在我面前作死了?!?/br> 這話一說,時寒明白,他冷笑:“如若你不喜歡她,就處理掉,留著也是糟心?!?/br> 阿瑾:“她不知從哪里聽說了蘇柔的事兒,認定了是我干的,嚇得要死。大概也是怕我對付她吧,竟是要自殺。我剛才過去看了一眼,沒啥事兒,她是故意的,也不是真的想死?!?/br> 阿瑾覺得,自己真是躺著也中槍,雖然她是對蘇柔不怎么有好感,也確實沒想客氣,可是還沒等她動手,蘇柔自己就出事了啊。趙明玉動作更快的,她有什么辦法。 “她再想死,就讓她徹底死?!睍r寒冷然言道。 其實他明白阿瑾的心思,阿瑾之所以不對阿蝶動手,確實是看在六王爺的面子上,雖然六王爺做人挺渣,但是沒啥壞心眼,倒是因為愚蠢辦了不少好事兒。她實在是不忍心見六王爺傷心。 說到底,還是她的父親。 但是阿蝶似乎不明白這一點,不斷的作死,整天就想著對付阿瑾,如若她和阿瑾和和美美,六王妃的為人也不會為難她,想來還會給她找一個好人家嫁出去,但是現在看她這般,如此都是難了。沒有人會給自己樹一個敵人,也沒有人會以德報怨。那是傻子。 “你能不能不這么暴力?!卑㈣χ習r寒,戳的同時還不忘吃東西,讓時寒簡直忍俊不禁,他笑問:“那你啥意思?” 阿瑾:“我突然在想,如若我帶她出門,她會不會與別人說是我害了蘇柔?!?/br> 時寒想象了一下言道:“倒是有這個可能的?!?/br> 阿瑾:“那我帶她出門好了……” 時寒:“……” 阿瑾歪頭:“其實我也有點煩了。她整天的抽風,我們也不能總是沒有任何理由的將人關著。雖然我覺得沒什么大問題,但是總還是要給我爹點面子的??偟淖屗?,不是我們非要關著的蝶丫頭,而是他的蝶丫頭是個精神病?!?/br> 時寒:“人人都看到是趙明玉將蘇柔推下了船,但是她卻堅持說是你干的。不是神經病是什么呢?” 阿瑾點頭笑:“對呀,就是這么個道理?!?/br> 阿瑾擺明了要算計阿蝶,可阿蝶此時并不知道,因為她的“自殺”,她和蓮夫人被關在了一個房間,母女倆依偎在一起,十分的凄苦。 “娘,你說怎么辦?阿瑾是個瘋子的,她竟然真的對蘇柔下手了,如若不是她下手,蘇柔怎么會有出事兒呢!一定是這樣的啊?!卑⒌⒉恢劳饷娴那闆r,她猶自記得上次阿瑾來看她的時候說的話,她說,不會放過蘇柔,果然,蘇柔出事了,蘇家也出事了。 蓮姨娘想到這里也是不寒而栗,她顫抖的拉著阿蝶:“阿蝶,不然我們求求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