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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瑾憤怒臉:“戳戳戳。你給我都戳出口水來了,傅時寒,你該不會是想給我戳出一個酒窩吧?” 時寒含笑搖頭:“我倒是覺得,酒窩不怎么好看。梨窩兒才是最美,就像阿瑾這般,輕輕一笑,就有若有似無隱隱可見的小梨渦兒,真是好看極了。酒窩則不然,年紀大了,就成了坑……” 阿瑾感覺頭頂一群烏鴉飛過……成了坑!呃!怎么說的這么嚇人呢! “那你干嘛要戳戳戳,真討厭,我和你說正事兒呢。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還沒個正型兒呢!” 時寒看阿瑾這樣認真,終于不鬧了,他含笑言道:“其實可能做這件事兒的人,也無非就是那么幾個。一則,四王爺,我是堅定的二王爺黨,利用這樣的事兒整我,最正常不過。二則,五王爺,用我這件事兒的輿論壓住五王妃死亡的異常。三則,傅家,用輿論威逼我向他們示好。如若我對傅家示好,他們順理成章的出來澄清,這樣的盤算,可能性最大?!?/br> 阿瑾:“你不是說討厭你的人多了去了么?” 時寒:“多了去了,他們也要有本事對付我,更要有能力對付我,一旦對付不了我還要讓我知道了,那么結果會怎么樣呢?是個人就會好好盤算的?!?/br> 阿瑾:“……” 時寒繼續言道:“其實你也不用擔心,你看我全然不放在心里。謠傳又怎樣,謠傳總歸是謠傳。沒人會因為這件事兒對我如何。要知道,皇上的觀點才是正經。如若我真的毒殺了傅老夫人。怕是皇上是最高興的吧?” 阿瑾呆呆的問:“為什么??!”她其實有點明白。 時寒攏了攏她的發,笑言:“我母親畢竟是救駕而亡,皇上一直覺得愧對我母親,那么,你覺得當年厭惡我母親的傅老夫人會讓皇上喜歡么?” 這么一說,阿瑾明了,她感慨言道:“其實我皇爺爺也是個至情至性的人?!?/br> 時寒頷首,沒有多言其他。 阿瑾笑嘻嘻的拉了拉時寒的胳膊:“時寒哥哥,其實你根本不當一回事兒對么?” 時寒點頭,微笑:“我為什么要當成一回事兒?我就是喜歡他們那種厭惡我,又干不掉我的眼神兒?!?/br> ☆、第 章 “我就是喜歡他們厭惡我,又干不掉我的眼神?!笨锤禃r寒這般言道,阿瑾覺得,這人真是一丁點節cao也沒有了。 她盯著時寒,揚著小臉兒冷笑,時寒揉了揉她的發言道:“其實很多時候,我們自己不當回事兒,他們也就沒有說下去的意義?!?/br> 阿瑾冷哼:“那你的意思是,我這人有點多管閑事兒?”聲音里有隱隱的威脅,仿佛時寒若是說一句讓她中意的,她便是要化身小老虎,嗷嗚一聲沖上去。 時寒溫柔:“自然不是多管閑事。我懶得說他們,你說了,我也覺得十分歡喜!”他笑了笑,繼續言道:“阿瑾這般幫我,我心甚悅。而且,我想如此一來,他們更是不能在我面前胡說八道了?!?/br> 阿瑾得意的笑:“別人怎么可以欺負你?!?/br> 時寒挑眉:“對呀,別人怎么可以欺負我。只有阿瑾可以欺負呀!” 如若旁人聽了這兩人的對話,只會覺得惡心的隔夜飯都要吐出來。阿瑾眨著大眼,囂張的笑:“你是我看著長大的呀?!?/br> 傅時寒:“……” ………… 景衍回來了,但是他沒有想到,自己甫一回來便是被傅時寒抓住,呃,也不算是抓,只是這樣大半夜上他們家堵人,總是給人感覺很奇怪。 “你找我啥事兒?”他睨著時寒,這家伙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如若沒事兒,怎么也不會來找他。 時寒挑眉:“你倒是了解我?!?/br> 景衍無語哽咽:“你要不要這么直白??!你就不能說,我什么事兒也沒有,就是來看你的?”言罷,就看時寒怪怪的看他,他一頓,問道:“你看什么?!?/br> 時寒同情:“我看你一大把年紀還如此的天真。真是太難得了……” 景衍擼袖子:“我們打一架吧。你對表哥的尊重呢!” 時寒微笑:“你什么時候拿出表哥的威嚴,再得到我相應的尊重吧,如若不然,你還是老實的待著?!?/br> 景衍覺得,他竟然無言以對。 “那好吧,你告訴我,你找我干啥!”他覺得,沒有比自己更加苦逼的表哥了,真的,一點威嚴都沒有,真心很累。 “你之前弄壞了趙瀅月的卦?!睍r寒緩緩言道,景衍怒摔:“我有賠償??!難不成她還找你過來找茬兒?哪有這樣的??!他們六王府也太欺負人了?!?/br> 時寒靜靜的看著景衍,景衍尷尬:“呃……事情……不是這樣的?” 時寒冷笑:“就欺負你怎么?” 景衍簡直要淚流滿面:“我是你嫡親嫡親的表哥啊。真是有了媳婦兒忘了表哥。嘉和郡主真是馭夫有術?!?/br> 時寒莫名的對這句話很滿意,他欣慰的笑:“阿瑾處處維護我,我維護她不應該么?” 雖然剛剛回京,但是景衍已經聽說了一切,而今天上午嘉和郡主的“正義之聲”更是早就傳了出去。不得不說,景衍還是很感動的。他們景家的家風就是,對時寒好的人就是好人。 “說起來,這個小郡主還挺嫉惡如仇?!本把苜澷p點頭。 “阿瑾什么性格,我最是清楚,不勞煩您評價了。明日,明日你去一趟六王府,把那些卦都拿回來。只給趙瀅月留一個就好了?!睍r寒言道。 景衍:“啥?”他表示,自己有點不懂時寒的意思了,難道說……時寒怕他吃虧?真是好表弟啊,大手一揮,景衍言道:“咱不差那么幾個小錢。送她了。趙瀅月真是個哭泣包??!” 時寒對這個人無語了,他還能更走心一點么,無語問蒼天:“其實,是趙瀅月不需要這么多?!睍r寒繼續言道:“趙瀅月這人有點選擇障礙,你給她多了,她倒是不知道該用哪個,這幾天已經被折磨的蔫頭耷腦了。你去給其他的拿回來?!?/br> 這個人,你要是不和他說清楚,他又不知道會給話題拉到那里。 景衍一聽,呆住,隨即哈哈大笑:“選擇障礙!噗,哈哈哈哈,竟然會有人有這樣的毛病,真是太好笑了?!?/br> 時寒默默看他,就見景衍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笑夠了,又捶桌,“怎么這么奇怪??!哈哈!六王府果然是一門奇葩!” “奇葩么?”傅時寒不怎么樂意聽了,他微微瞇眼,盯著景衍,一字一句問道。 景衍與時寒也不是第一天見面,早就習慣了他說話的習慣。 他無所謂:“我知道你向著他們,可我說的都是實話??!哎哎,你別生氣啊,我聽你的還不成么?我這就去,不對,我明早一大早就去?!?/br> 時寒頷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