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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疼愛木妍,但是四王爺確實還是更相信萬三的話。萬三自他十幾歲之時便在他身邊,一心一意為他籌謀,萬三全家的身家性命和個人的前途也都在他身上。所以四王爺是相信萬三的。 “這件事兒,你給我處理妥當。左右一個妾,也不算什么?!彼耐鯛斪晕野参?。 確實是不算什么,但是丟人啊。本來就沒啥好名聲,如此一來,真是更加難聽。有時候嘴長在人家身上,不是你不讓人說,人家就會不說。 不過一日的功夫,這事兒便是傳遍,連身在皇宮的天家都聽說四王府的“妾”詭異死了。他看傅時寒的寒冰臉,叱道:“整日沒有正經事?!?/br> 時寒沒有接話,皇帝問道:“你可知究竟是為何?” 既然是天家詢問,時寒自然有問有答:“并不知道。只是據說當時萬三也在,萬三是四王爺的親信,大抵……木妍姨娘與人有染被察覺?想四王府后院女子也是不少。四王妃跋扈、許側妃又將一切抓在手中,美貌姨娘更是一個賽過一個,木妍覺得空虛寂寞偷人,也未必就不可能?!?/br> 天家冷笑一下:“她不是四王妃,只是一個側妃。與許幽幽一樣。他們府里,是越發的有出息了?!?/br> 時寒沒有猶豫,繼續:“也許,四王爺覺得六王爺那般活的恣意比較爽快,因此打算效仿一二?” 天家抬頭看時寒,挑眉言道:“你說的是真的?” 時寒微笑:“不是,我內心的真實想法是,四王爺比較蠢,什么能力也沒有還以為自己有大能力,每每要丟人作死,真是不夠看!” 噗!小太監腦袋幾乎垂到了腳下,這樣的話,也只有傅公子敢說了。但是……真是太對了呀!這么些年,能貢獻笑料的,除了六王府,便是四王府了。 天家嘴角抽搐看傅時寒:“你倒是直接?!?/br> 時寒認真言道:“皇上讓微臣說,微臣自然不敢不說實話?!?/br> “可是你這樣直白,就不怕朕不高興?”其實年紀大了,越發的喜歡聽真話,即便是這話不怎么好聽,他也是十分的欣慰,就覺得,委實難得。 “微臣既然領著俸祿,便是不能欺瞞皇上,如若食君之祿都不能解君之憂,那么我這人也沒什么存在的價值了?!?/br> 天家盯著時寒:“朕就是喜歡你這樣直白?!?/br> 傅時寒官位算不得高,但是卻相當于皇上的機要秘書,大家自然也是高看三分。不過但凡請客游玩,傅時寒都是一概并不參加,不管大家如何邀請,傅時寒都并不出面??墒巧暇┲?,總歸有幾個人是例外的,其中一人便是齊王爺趙沐,近來趙沐并不離開京城,整個人過得似乎也是春風得意,大家不解其為何如此,但是倒也并不奇怪。趙沐這十幾年來都不常駐京城,如今年紀漸大,許是想法也不同了。 而此時,傅時寒看著趙沐下的帖子,笑了起來,那種笑容如若讓一般人看了,只覺得心里發涼,傅時寒看人,總是給人十分溫柔的感覺,可是實際上卻并不如此,但凡是接觸久了便是明白,這人不是這般。他笑的越溫和,大抵是越要算計你了。 如果說想看傅時寒這個人怎么真心的笑,那么便是要看他與嘉和郡主趙瑾如何接觸,只有那樣才是最真誠的傅時寒。 自從差人盯著趙沐和傅將軍,時寒果然發現了一絲端倪,他不明白這兩人為何勾搭上,但是卻也并不把趙沐當成朋友。人人都知道他與傅將軍的糾葛,如若說希望兩人忘掉過去的一切,那么時寒是怎么都做不到的。 “六王府……可有帖子過來?”時寒問道。 “并不?!毙P回。 時寒聽了,頷首:“給齊王府回話,就說我會和郡主一起到?!?/br> 這個郡主,不做他人想。 不管旁人如何在乎別人的眼光,傅時寒卻是不在乎的。 一到傍晚,傅時寒就來六王府蹭飯,完全不理會自己是個男子的事實。只是,這一日的六王府氣氛不太好。時寒可不覺得是因為木妍,自然,有她一部分的原因,可是木已成舟,但凡有心思的人都不會將這種奇怪的氛圍表現出來。 見時寒到了,阿瑾連忙將他拉到一邊:“你表哥昨天晚上來了?!?/br> 時寒:“然后呢?”不是來還卦的么?難不成發生什么奇怪的事兒了?時寒覺得,自己當時應該在場的,最起碼,也可以看戲??! 阿瑾扁嘴:“然后啊,然后就是,他非要給那四十一個卦都送給jiejie,jiejie說她只要一個,然后兩個人吵起來了。再然后,我哥哥就給所有的卦都留下了,現在jiejie又和哥哥鬧別扭呢!” 時寒默默無語……這六王府的人,真的都不怎么正常。這么點小事兒,真的沒問題么? “你希望我過去調節一下氣氛?” 阿瑾忙不迭的點頭。 時寒默默心說:怪不得謹言今天沒找茬,原來是和瀅月鬧別扭。這別扭……腦的好!一直鬧別扭,大概就不會有心情來挑剔他和阿瑾接觸的太多了吧?真是的,這年月,占點便宜容易么? “時寒哥哥,你看我哥哥一直生氣,嫂子都不敢多說話。這樣多不好??!”阿瑾搖著時寒的衣服:“我剛才過去試圖賣萌,結果被呲了。你過去發揮你天然冷氣的絕殺,搞定他們好不好?” 阿瑾神神叨叨的用詞讓時寒十分的頭疼,不過他還是聽懂了。說起來,大家真是不能隨隨便便的怪他,都說他小時候慣著阿瑾,結果造成了阿瑾這樣奇怪的語言結構??墒悄莻€時候,明明是所有人都說很可愛的,現在竟然只怪他自己。 來到飯桌前,時寒打量幾人的神色,開口言道:“趙瀅月?!?/br> 瀅月立刻:“到!”回答完,囧了一下,看時寒:“有事兒?”有些人,看著就讓人害怕,傅時寒是一個,不管他怎么溫潤如玉,瀅月都記得他那些次做壞事兒,這人絕對是她心里的陰影。 時寒微笑:“你不用這么緊張的。我就是想問,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參加齊王爺的宴席?” 瀅月看阿瑾,阿瑾看時寒,茫然臉。 時寒微笑:“趙沐請我去游船。我想,你們應該感興趣,阿瑾是一定要去的,你要不要去?” 瀅月皺眉問:“我可以去么?”又想了一下,言道:“我去不好吧?畢竟男女有別?!彪m然她挺想出去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