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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現的倒是挺好,她含笑:“阿瑾見過父王?!?/br> 六王爺總是對阿瑾小時候的事情記憶猶新,因此并不靠近她。笑著指六王妃:“你去娘親那里吧?!?/br> 阿瑾自然也知道六王爺嫌棄她,他嫌棄她,她還嫌棄他咧!渣爹?。?! 阿瑾窩在六王妃懷里,看幾個人,急切的問:“哥哥怎么樣?” 謹言勾起嘴角:“還好!” 原來,那李神醫竟然真的能治好謹言,但是前提是,謹言要住在那邊,不能回京。阿瑾有些不解,但是隨后倒是明白過來,原來,能夠治療謹言的,除了合適的藥,還有長時間的調養,而祁連山山脈那處奇特的溫泉,也是極為合適的治療之法。泡浴加上服藥,兩者相輔相成,才能藥到病除。 “那需要多久?”阿瑾繼續追問。 “十年八年?!敝斞匝缘?,“有道是,父母在,不遠游,所以兒子想,還是回來請示父親母親?!?/br> 六王妃:“你這哪里又是遠游,分明就是治病?!?/br> 時寒想了一下,為謹言補充:“如若開始治療,那么就不能中斷。否則與謹言也是一個損傷,因此謹言覺得自己不能決斷,要回來請示你們。當然,十年八年是李神醫預估的時間,可能,更長。也可能,更短。這都是未可知的,唯一可知就是,李神醫言道,這病,只要長時間治療,一定會好?!?/br> 他沒有說,李神醫說,謹言是在母親體內的時候就已經被毒素侵蝕,正是因著他比較頑強,才沒有胎死腹中,本就是那時落下的病根,又這么多年都沒好,想一下子就藥到病除,根本不可能! 只有時間,只有時間才是治愈他的良藥。 聽了時寒的話,不遑是六王妃,連六王爺都面露喜色,他拍掌:“既然有機會治療,自然是最好。十年八年不回來又有什么關系,我們總是能去看他的。真是,想想還挺好,我們還多了出游的機會,啊哈哈哈!” 這次六王妃倒是沒有嫌棄六王爺,反而是一樣跟著附和笑,“對,你父王說的對,你不能回來,我們總是可以過去看你,你想,如今你才十四。便是十年八年,也是大好青年,與其蹉蹉跎跎,倒是不如徹底治好,往后不管是成親還是有孩子,也都不耽誤。娘親不怕見不到你,娘親只想著,你能徹底康復,如果不是我,如若不是我當年不小心……你今日又怎會這般!”六王妃難得的傷感。 六王爺立時拉住了六王妃的手:“你說的這是什么話,當然不怨你。也不知是哪個歹毒的貨,讓我知道了,非潑他一臉大糞?!?/br> 呃…… 原本的傷感的畫風頓時變了! “大糞什么的,太粗俗了?!绷蹂洁?。 “那咋辦?”六王爺問道,總不能不教訓那個混蛋吧? 六王妃笑:“直接讓他去死好了!” 阿瑾好想鼓掌,她娘親好威武,果然,她爹也是這樣想,渣爹六王爺一拍大腿,道了一個“好”。 這家人的畫風,就是這樣的與眾不同。 氣氛輕松起來,六王妃言道:“既然你都回來了,也不差那半個月了,參加完你舅舅的親事再走。祁連山那邊,我們都離得遠,你也要好生的照顧自己,每年我們都會去看你的,謹言,待你回來,娘親幫你娶個好看的媳婦兒?!?/br> 謹言含笑點頭,“好!” 六王爺又開口了:“我說兒子呀,真的,我覺得,你真的該好好的治療一下,治好了,才能享受更多的……呵呵呵,樂趣!你現在稍微動動就虛弱的不行,這般哪能享受那人間至極的快樂?我……” “王爺!”六王妃冷下了臉色。 “王爺慎言。莫要教壞孩子!” 六王爺摸了摸鼻子,看著站在一邊兒的瀅月和窩在六王妃懷里的阿瑾,咳嗽了一下,不自在的望天。 就這般,六王府的事兒便是定了下來,接下來便是沈毅與虞婉心的婚事,沈毅與虞婉心的婚事辦的很是盛大,在那里,阿瑾又認識了大房的沈蓮舅舅,還認識了沈蓮舅舅的小女兒詩藍,詩藍與阿瑾年紀仿佛,一下子就成了好玩伴。 沈毅的婚事過去不久,謹言便是準備妥當,想到這次謹言要去那么久,母女三人抱頭痛哭。六王爺見了,也跟著大大的掉眼淚,在王府門口哭了個稀里嘩啦…… “我的謹言呀,你這就要出門了呀……爹想你呀!嗚嗚嗚!……你在那邊,可要好好的治療身體,你放心,家里一切都不用你cao心,我會處理的極好。你不用惦記,我隔三差五也帶你娘去看你。你meimei我也會管教好的,等你回來,她們一定都是名門閨秀。哎對了,山里孤魂野鬼也多,你可不要被隨隨便便被突然出現的美人迷住,那十有八九是狐貍精呀……” 路人:臥槽! ☆、第71章 八年后。 如今正是夏日,天氣炎熱,這樣的日子,便是百姓也是不愿意出城的,因此城門這里倒是十分清閑。官兵們雖然也是站崗,但是都站在了頗為陰涼之處。偶爾趁著間隙說笑幾聲,也是愜意。 “噠噠噠噠!”一陣馬蹄聲傳來,幾人望了過去,就見一列隊伍來到城門。為首的男子豐逸俊朗,一身墨綠衣衫,雖然未笑,但是略微上揚的嘴角倒是給人此人十分愛笑又溫柔的感覺。 負責守城的頭目連忙命人放行,眾人均是低眉順眼的垂首站在兩側,就見這隊伍迅速入城。待隊伍入城,站在頭目身邊的新人不解的問道:“老大,這位是哪家的公子?當真是天上謫仙一樣的人物?!?/br> 頭目語重心長的拍他的肩膀:“你還年輕,你記得剛才那張臉,如若看見了,定要端著十二萬分的小心,如若能離得遠,必然要離得遠些,那可是你惹不起的人物?!?/br> 新人被嚇了一跳,不解言道:“怎么會,我看那公子十分和藹呀?!?/br> 頭目對他的沒有見識嗤之以鼻:“我想,你大概聽過傅時寒吧?” 新人嚇了一跳,結結巴巴:“那位便是,便是傅公子?” “正是!” 新人臉刷的白了,呵呵,傅時寒,呵呵呵!誰人不知道傅時寒的豐功偉績,原來還是個小男孩兒,不顯山不漏水的,但是也不知何時起,竟是鋒芒畢露起來。這京中就沒有人不知道他。如若被他咬上,那么不脫層皮是別想逃掉。 “那這傅公子怎么從外面歸來呀?” “我看你是升不上去了,你沒看見后頭那轎子么?轎子上的徽章,明顯就是六王府呀。那人必然是六王府的世子。最近京中都傳遍了,世子爺在外休養了八年,身體已然痊愈,而這次傅公子出京,便是替六王府接世子爺的?!备倒涌墒蔷┲忻?,他出京,哪里會是什么簡單的事兒。 新人哦了一聲,望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