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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恨的捏了捏拳頭,四王爺言道:“去請五王爺過府一敘?!?/br> 幕僚有幾分遲疑,言道:“王爺,這個時候請五王爺過來,未免有些不妥吧,如今全京城都盯著我們王府。六王爺又時時在門口喧,呃,喧嘩。如若五王爺到了,有些,有些什么閃失,怕是就要壞了與五王爺的關系。而且,咱們雖是與五王爺一派??杉魏涂ぶ髡f起來也是五王爺的侄女兒。四王妃做的這個事兒,委實是難看?!比绻逋鯛攣砹吮粷娏艘簧眙昔?,那可如何是好! 四王爺氣悶,其實這些道理他也清楚,只這幾日被氣極了。他竟是有些亂了分寸。 “那個蠢婦。她只會給我添麻煩。好端端的,偏要去招惹嘉和,一個小嬰兒又礙了她什么事兒。當真是讓她蠢哭了?!彼耐鯛斢X得,如若與這個蠢婦繼續糾纏下去,他真是平添幾縷白發。如若早知這般,當年便是不該選她。 而與此同時,四王妃在房內哭得歇斯底里,一旁的嬤嬤干著急,卻又想不出其他法子,只得勸道:“王妃可小心身子,這些日子,您身子明顯不太好,許是有孕,咱們可得小心著。如若這胎是個男孩兒,那么王爺必然對您不同。想來天家也不會這般看不上您?!?/br> 六王府撫著肚子,怨懟道:“王爺只覺得我今日針對六王府,他竟是不好好想想,我為何要如此。如若不是他對沈美芙那賤人念念不忘,我何至于如何,那賤人自己勾搭人,還要讓她的女兒在天家那里爭喜愛。當真是讓人看了不順?!?/br> “王妃莫要動怒,您要小心自己的身子才是呀。那嘉和小郡主算什么,如若四王爺登上皇位,呵呵,未來的皇后便是您,到時候他們還不是任您捏圓捏扁。如今咱們該是勸著老爺,多多幫襯四王爺,可是莫要再生其他事端了?!?/br> 四王妃聽了,總算是平心靜氣許多,然不過是一會兒,便又是憤怒:“可那老六也欺人太甚。他竟是每日在門口叫罵,這也太有失體統?!?/br> 嬤嬤:“王妃作甚管他,罵夠了,他自然就去了。他這樣京中有名的荒唐之人,說的話又有幾人肯信呢!” “我氣不過他竟是往王爺身上潑灑穢物,真是個不著調的?!?/br> “哎呦喂,王妃呀,您可消消氣吧。您與他氣個什么勁兒。他這樣的渾人,您與他生氣,可不值得……” …… 二王府。 時寒研磨茶葉,動作優雅,謹書謹寧兩兄弟你追我趕,直直沖了過來,待靠近時寒,謹寧言道:“表哥,我與你說,今個兒戰斗力還在持續吶!你不出門看,實在是虧了?!?/br> 謹書補充:“哎呀,六王爺剛才又差人去找狗血了,我看呀,下一步大概就是撒狗血了,林管家非要拉我們回來,太耽誤事兒了呀……” 時寒微微瞇眼,勾起嘴角:“哦?” ☆、第42章 說起來,二王府的稱呼還真是混亂。時寒是二王妃的外甥,又是她的養子。因此對外,傅時寒一貫是稱呼二王妃母親,二王爺父親,對天家更是稱呼皇爺爺??墒菐讉€小的又是按照原來的稱呼喚他表哥。一般不知道的人聽起來,只會覺得亂的可以??善鋵嵣?,傅時寒仍是傅家人,位列傅家族譜的長孫之位。 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傅時寒當真是稱得起一聲如玉公子,他并未停下手中動作,繼續攆著茶葉,言道:“你們是二王府的小公子,何必去趟那個渾水,六叔也沒個準,一旦潑到你們身上,就不太好了吧?” 謹書得意:“我們是豬么?自然不會。話說,我還挺想見見嘉和堂妹的,如果沒有她,怎么會有這么有意思的事情發生呀。哈哈哈!六叔真是奇才!” 時寒頓了一下動作,看他:“那你知不知道,阿瑾差點被人害死呢?”他語氣輕柔,但是謹書卻立刻明白,他討好的沖時寒笑:“敢欺負我堂妹,就是對我看不起,我一定不會客氣。表哥,剛才是我口誤,口誤……即便有更有意思的事兒發生,也不能讓我的小堂妹有危險?!?/br> “回去抄書?!陛p描淡寫的四個字讓謹書耷拉下小狗腦袋。娘親說的對,表哥果然心悅小堂妹! …… 六王爺這場鬧劇,足足鬧了三天,第三天傍晚,皇上差人將他喚進了宮,不過也只是訓斥幾句便是將人放了回來。由此可見,皇上還是縱容了他的這次鬧劇。至于四王府,皇帝倒是沒說其他,只削了幾個沈毅攻訐比較多的臣子,明眼人一看便知,沈毅這是與四王府扛上了,而很顯然,這次天家對四王府是有意見的,如若不然,不會縱容六王爺,更不會順勢摘了幾人的官。 雖說六王爺罵的難聽,可如若說四王爺真的害了自己侄女兒,大家又覺得并不可能。沒有所圖,為何要做。這本就不合常理,如說是四王妃的嫉妒,倒是有幾分道理。天家并不多言其他便是不想詳查,既然如此,大家倒是也不糾纏于此事過往,這件事便是以極其詭異的方式落幕。 六王爺得勝將軍一樣回府,見以往不怎么有笑面兒的林嬤嬤都是笑臉相迎,更是覺得自己爭了光,急忙尋六王妃:“美芙可在?” 六王妃正哄阿瑾睡覺,阿瑾聽到六王爺回來,一咕嚕爬了起來。六王妃終于放棄,食指輕點阿瑾腦門:“你這丫頭,哪里來的這么多精神?!?/br> 阿瑾嘿嘿笑,還不待有更多反應,就見六王爺進門,他喜滋滋的沖到六王妃身邊,言道:“美芙,你都聽說了吧?雖然不能實實在在的上門揍人,但是我也是沒客氣的?!?/br> 六王妃笑言:“王爺這般,確實算是出氣?!?/br> “第一日,我潑了四哥一身穢物,呵呵。第二日,我潑了他家大門一盆狗血,如若不是他不肯出門,想來我還是會潑中他的。第三日,我去尋了……”六王爺得意洋洋言道,仿佛自己是個大英雄一般。 六王妃一直含笑聽他說,待說完,關切:“父皇可曾怪罪與你?” 六王爺挺胸:“不曾!不過我也與父皇說了,大舅哥是個好的,他可不是會因為小事兒就平白冤枉人的人。如若不是那人卻有問題,他怎的都不會那樣窮追不舍。雖然做男人他不怎么地,但是為官上還是十分為國著想的?!?/br> 六王妃抽搐嘴角:“做男人不怎么地?” 六王爺點頭,一派實誠:“可不正是。如若他沒問題,怎么會到現在都不娶?也老大不小的了。這樣蹉跎可如何是好。愁人,頂頂的愁人?!?/br> 六王妃抽搐的更加厲害:“你就這樣與父皇言道?” 六王爺依舊點頭:“可不,再不待見我,那也是我爹,我自然要說實話的。父皇說了,我說的有點道理。你放心好了,到時候如若大舅哥的起復有問題,我去找父皇說項。到底是親爹,還是肯聽我講幾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