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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你就是故意的吧?我和頌頌出去走走,你為什么老是百般阻撓?” 他說:“我的車從來不外借,談不上故意阻撓你,我沒那個閑工夫來阻撓誰?!?/br> A.J.強詞奪理:“借給我能叫外借嗎?明明是內借。你不借不會是吃醋吧?我早知道你對頌頌動機不純?!?/br> 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要和A.J.這類中二青年纏夾不清,漠然說:“行啊,給你一個機會,一盤定勝負,棋下贏我就借給你?!?/br> A.J.拍案而起:“這還不是阻撓?我從小到大,除了快棋,從來沒贏過你!” 他已經在棋盤前坐定,你愛下不下的態度:“那就五分鐘快棋,和棋算你贏,三十步之內將不死你也算你贏?!?/br> A.J.覺得這還算有戲。從小到大,他都是坐不住的小孩,不論大賽小賽,只顧殺個痛快,不管贏棋輸棋,永遠是最先從賽場出來的那個。而Shane 恰恰相反,下棋有大局觀,步步為營,計算精確,每場都下到終局,所以幾乎每次都最后一個下完,但幾乎每次都贏。 如果要贏Shane,只能是快棋,至少撐到三十步還是可行的。他坐下來,搶著把白棋轉到自己面前,咬牙說:“行,你別后悔?!?/br> 他出E4王前兵,Shane 走C5,是他慣常用的西西里防御,雙方你來我往,開局都走得飛快,進入中局時兩人都還剩四分多鐘。 剛入中局,Shane 忽然抬眼瞟了瞟他桌上放的手機:“你的手機該換了?!?/br> 他不明所以地一頓:“為什么?” Shane 盯著棋盤不抬頭,只說:“你還沒聽說?最近有人發現,你這個型號手機的自帶cao作系統有Backdoor**?!?/br> “切,我一個無名小卒,誰有那個時間來黑我的手機?!?/br> “至少別在手機里存銀行賬號和密碼?!?/br> A.J.狐疑地拿起手機仔細端詳:“至于嗎?有那么嚴重?” Shane“嗯”了一聲,仍然低著頭沉思,A.J.這才驚覺,只顧著閑聊,自己的鐘無端端已經空走了半分鐘,來不及多想,連忙挪了一步白格象。他看見Shane低頭笑了笑,從后翼沖馬,他的白格象立刻陷入了被捉雙的局面。 他在心里咬牙,好啊,太陰險了,不就是聊天分散對方注意力?他也會。想到這里,他嘿嘿一笑,抬頭建議:“Shane,其實你要是不放心你的車,可以一起來。就這周末,周六一早出發,周日晚上回來?!?/br> 沒想到對方連眼皮也不抬一下,只漠然說:“我哪有那個時間?”停一停又加上:“背包客?算了,我覺得還是寫代碼更有趣?!?/br> A.J.故意猙獰地笑:“荒郊野外,共處一帳,你怎么不擔心我對頌頌做點什么?” 這下Shane倒是頓了一頓,但瞬間已經抬手落子,淡然說:“我看你沒戲,再說關我什么事?大家都是成年人,擔心也輪不到我?!?/br> 他驚訝萬分:“Shane Y. ,你國際好青年的社會責任感呢?怎么忽然都被狗吃了?” Shane沒回答,只默默笑了笑,一伸手將自己的王后拉到邊線,抬眼說:“Checkmate?!盇.J.低頭一看,頓時追悔莫及。他的王還躲在兵陣之后,竟然一個沒注意,已經被黑方的馬和后打了個猝不及防。 從來喜歡下到終局才把對方逼到角落里將死的陳亦辰,竟然談笑間將他悶殺在中局,太陰險了,太郁悶了,總共才24步而已。 后來周四下午,頌頌接到A.J.的電話。原本的計劃是他們兩人開車去浙江昌化,從那里上徽杭古道,到了安徽績溪再坐長途汽車回到昌化取車。A.J.說計劃稍有改動,Shane 這個別扭的家伙不舍得把車借給他開。她說這樣也行,他們可以坐大巴到臨安,從浙西出發,走到安徽,然后直接坐火車回H城。 大部分人都會選擇從H城坐火車到績溪,再沿古道上山,夜宿廣闊的藍天凹,第二天下山回到臨安。她更喜歡另一種行程,先到臨安,逆行上山,這樣中午就能到藍天凹,然后去離古道不遠的野豬塘宿營。比起驢友眾多的藍天凹,野豬塘是更安靜的宿營地,清晨也可以上清涼峰看日出,一路上溪水纏綿,人跡罕至。 她和A.J.約在長途汽車站前見面,她背著二十多斤重的行李下出租車,一眼看見站牌前站著兩個人。 ———————————————————————————— **度娘對Backdoor的解釋:繞過安全性控制而獲取對程序或系統訪問權的方法。在軟件的開發階段,程序員常會在軟件內創建后門以便可以修改程序中的缺陷。如果后門被其他人知道,或是在發布軟件之前沒有刪除后門,那么它就成了安全風險。 作者有話要說: 鑒于大家都希望快一點,咱們明天繼續更哈。 ☆、車廂中的吻(2) A.J.首先迎上來,似笑非笑地說:“看,我一聲召喚,就來了個幫你背帳篷的,你可以盡情感謝我?!?/br> 不知為什么她并不十分意外,只是笑:“早知道我把三角架什么的都背來了!Shane自己沒有帳篷要背?” A.J.一臉郁結:“他這個宅男怎么會有帳篷?他說我那個是雙人帳,夠我們兩個人用了?!?/br> 暫時還不需要人力背行李,所有東西都放在汽車的行李架上。從H城到古道入口長途汽車大約三個小時,中間換一次車。車上大多是去旅游的年輕人,很多大學生,車廂里歡聲笑語不斷。她坐靠窗的位置,A.J.坐在她外面,滔滔不絕地講各種笑話奇談,其中他講到Shane小時候的笑話。 A.J.說:“記得有一年去參加州里一年一度的中學生國際象棋錦標賽,Shane得了第一名。那時候還專門設立了一個女子獎項,冠軍是個才貌雙全的大美女。下了領獎臺美女跟Shane說,我把電話號碼留給你,以后我們可以通過網絡切磋棋藝。你是男子組第一,我是女子組第一,我們是這個州棋下得最好的兩個人,好有緣份哦。你猜Shane怎么回答?他一本正經地說,男子組?沒什么男子組啊。你是女子組第一,我是男女混合組第一。我們不是下得最好的兩個人吧,如果男女一起排名,你連前十名也排不進?!?/br> 她想象他說這話時嚴肅認真的樣子,笑得前仰后合。越過A.J.的身影望去,她看見陳亦辰坐在走廊那邊的位子,也許恰好是他倒霉,身邊坐的不是美女大學生,而是穿著樸素的大媽。大媽不斷向他熱情地推銷:小伙子,吃個茶葉蛋?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