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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有兩個就夠了?!?/br> 映月看著她,笑道:“你不是一向什么都不信呢,這怎么還求起保佑了呢?!?/br> 嬌月理直氣壯道:“那哪能一樣。這可是事關女兒的大事,必須要求一求?!?/br> 蘇母開玩笑般點點她的頭:“得了便宜還賣乖。你看你家那兩個多機靈,多討喜?!?/br> 眾人俱笑。 嬌月看了看一旁的小葉子和小星星,這兩貨討喜倒是真的,倒是淘起來也是無法無天的。 她朝兩個小家伙招呼道:“小葉子,小星星,你倆過來?!?/br> 兩個小朋友聽話的走到嬌月身旁。嬌月一手拉著一個,將他們的小手輕輕放到自己的肚子上,的性別的過分在乎所引起的連鎖反應,帶來的情緒波動。 于是擁著她柔聲安慰道:“你不用憂心太多的。不管這一胎是男孩還是女孩,我們都會一樣的愛他。一切都順其自然,不用憂心太多。我會照顧好你們的。放心吧?!?/br> 嬌月思前想后,覺得這件事情還是不應該瞞著容湛,于是斟酌著跟他說道:“我有件事想跟你說?!?/br> 容湛看著她的態度,察覺到一絲的不對勁,忙正色道:“沒關系的,有什么事就說出來,不用這么小心翼翼的?!?/br> 嬌月點點頭,道:“俞曉妍成為新的妃子了?!?/br> 容湛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難看,面色冷了幾分。嬌月見狀忙緊緊握住他的手,試圖借此來安慰他。 容湛一下子覺得惡心的不行,他從沒想到自己的母親有一天竟然會成為皇帝的妃子,連帶著對皇帝也厭惡的幾分。 他心中是十分厭惡俞曉妍,不過仍是和嬌月說道:“我相信她也絕非善類,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br> 嬌月雖聽見容湛這么說,心里仍是十分擔心他。 容湛看出了嬌月的擔心,說道:“我沒事的,你放心。你也別多想,聽話,好好養胎?!?/br> 嬌月聞言只得點頭。 容湛自己倒是并沒有放在心上。他暗中安排,見了余元。 他對余元坦白道:“尋你過來是有一幢要事?!鳖D了一下,緩緩言道:“我最近剛剛知道,俞曉妍竟然成了新的皇妃?!?/br> 余元覺得這個姑姑就是個蛇蝎一般的人物,難掩心中鄙夷,又不好直白的在容湛面前表示,不管如何總歸是他的母親。他道:“她的事情以后不用在告訴我,我再也不想知道有關她的一切?!?/br> 容湛點頭。 他與余元說起此事,也不過是希望余元有個心理準備,不要因此犯了大錯,既然余元能夠平淡待之,他倒是也不多說其他。 不管如何,俞家只這么一個人了,容湛年紀當初外祖父對自己的好,尋思著不管如何總是稍微能照拂余元就照拂一點。這大概是他少有的溫情。 余元想到了血海深仇,質問容湛道:“你為什么遲遲不肯為俞家報仇,你明明知道,真正害死俞家的人,一定是閔懷將軍?!?/br> 容湛手指輕點桌面,道:“現在還不是最好的時機?!?/br> 余元深深吸了一口氣,道:“你一直都是這個說辭,那你說什么時候才是最好的時機呢。最好的時機是不是就是徹底放棄復仇,安安穩穩的過你的王爺生活呢?!?/br> 容湛臉色冷了下來:“你知道自己跟誰說話么?” 余元繼續道:“那你在想的都是什么,你一直這樣敷衍我,搪塞我,是不是打算就這樣拖延下去,是不是從來都沒有想過要為俞家報仇?!?/br> 容湛聽聞此言,也不覺有些生氣,一時間火也不打一處來:“我看給你些好的臉色你就不知道姓什么了吧?我與你說話給你三分面子是看在誰的份兒上你心知肚明,你在這里質問我?你覺得自己有這個資格?” 余元也是報仇心切,他自己現在又很難做到,唯一能指望的只有容湛。 可是容湛卻并不動手。 如果說這件事兒和閔懷沒有關系,他是怎么都不信的。 796、不安分 余元實在沒有法子,他若是真的和閔懷對上,那么根本沒有一分能力。 可是如若是容湛就不同了。 但是容湛遲遲不動手,余元心中也是有些隱隱的揣測的,他其實隱約能夠猜到容湛不會動手。 但是想到家中被人害死的數十口,他就全然不能平靜。他這輩子最大的隱痛就是家人被害,他不顧及名譽,不在乎其他,他只想要為家人沉冤得雪。 周岸動手是沒錯的。但是他是閔懷的副官,并且知道當年的真相。閔將軍這么調查,他可能什么也不說的自己動手?如此這般,余元是不相信的。 閔懷……他一定是害了俞家的罪魁禍首。 他劇烈的喘息,破釜沉舟道:“說白了,你還是只想著你自己。滿眼都盯著那誘人的寶座,俞家在你眼里屁都不是,怎么會想著報仇呢?!?/br> 若激將法好用,他也是不介意的。 容湛陰陰沉沉冷颼颼的笑了出來,道:“我不止要考慮自己,我也還要考慮到我的家人,我的妻子孩子,我要對他們負責,我要保護好他們,不讓他們受任何傷害,所以我必須贏?!?/br> 其實他沒有必要和余元解釋什么,現在肯這樣說也不過都是因為還念及一些情誼罷了。 不是他與余元的什么情誼,而是當初俞家的情誼。 雖然不多,但是容湛卻記在心里。 余元不屑道:“你說的好聽。你自己的事都是天大的是。俞家的血海深仇又能怎樣呢,反正對你來說都是無關緊要的?!?/br> 容湛盯著余元,眼神一點點幽暗起來,其實余元想什么他心知肚明。 他陰森森的笑了出去,緩緩道:“我看我還是對你太過溫柔了,以至于你以為我是一個好相與的人。是不是?” 容湛抬頭,面色更加的難看,他盯著余元,一字一句,緩緩說道:“我做什么從來不需要和任何人解釋,今次叫你過來也不過是我僅存的善念罷了?!?/br> 余元哪里不明白呢! 他深深的喘息,仿佛是即將溺水的魚兒。 幾乎不想其他,他霍的一下站了起來。 “那么王爺珍重?!?/br> 轉身要走。 容湛開口:“余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