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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月倒是也不怕孩子摔到,連小星星都湊在一起跟著瞎忙活,不過小家伙兒倒是玩兒的開心。高興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朵下了。 “堂嫂,堂嫂,你看這里,是不是好像少了什么呀?”阿遲叫道。 嬌月點頭:“人都有眼睛鼻子嘴巴,它自然也一樣啊?!?/br> 阿遲了然,吩咐身邊的小葉子:“你去找一點什么水果點心過來做眼睛?!?/br> 小葉子哎了一聲,說了好,隨即邁著小短腿兒咚咚就往屋里跑,鈴蘭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 不一會的功夫,小葉子提著圓圓的餅干還有小籃子,清清脆脆:“餅干圓圓的做眼睛。我問太祖母要了好多?!?/br> 自己隨口就塞了一塊放到了嘴里。 吃夠了,又怕娘親不樂意,討好的對著嬌月笑。 嬌月道:“不洗手不可以吃,太臟了,會拉肚肚的?!?/br> 嬌月鄭重的教育兒子。 小葉子看向了雪白的雪,輕聲道:“白白的,干凈?!?/br> 嬌月溫柔的揉了他的頭一下,教導兒子:“不是白就是干凈,就像是黑顏色未必都是臟一樣哦?!?/br> 嬌月哄著小葉子,小葉子想了想,點頭,好像有些明白。 她認真:“不吃,不干凈?!?/br> 嬌月點頭:“等一下我們一起洗手手,然后一起吃暖暖的甜甜又帶餡兒的湯圓好不好?” “好!” 小星星噠噠噠的跑到嬌月身邊,一下子就抱住了嬌月的腿兒:“吃湯圓?!?/br> 嬌月點頭:“對的,我們先給雪人弄好,然后就一起拉手去吃哦?!?/br> “好!” 嬌月果然是十分會哄孩子,孩子們看著成功堆好的雪人,都十分有精神,高興的不行。 其實小孩子哪里不會玩兒呢,只要想,什么都可以的。只是這宮里的孩子都是金貴的娃兒,家中嬌慣的緊,也看的緊,自然不會讓他們在這樣的日子出來玩雪。如若不是嬌月帶著幾個小的在宮中堆雪人,阿遲他們是不會過來的。家里本來就不允,若是寒涼了,又要被好一通念叨的。 可是現在就不同了,有譽王妃帶領,他們似乎也多了幾分底氣。 小葉子還記得太后說要看雪人,趕忙往回跑,不多時就牽著太后往這邊過來,他們沒有遠走,是在慈寧宮的院子里堆的雪人,太后一出來就看到憨態可掬的大雪人正對著門口。 圓圓的餅干做了眼睛,一只小樹葉做成的鼻子,還有可愛的咬了一口的餅干做成的月牙一樣的嘴巴,似乎天然帶著笑。 太后也忍俊不禁,她道:“好看,真是好看?!?/br> 小家伙們被鼓舞了,手牽手一起圍著雪人轉圈圈,嬌月臉被凍得通紅,不過倒是快活的。 她眉眼都是笑意,察覺到眾人看過來的視線,隨即露出個的笑容。 780、聯手 御書房內。 皇帝聽說譽王妃帶著一干小不點在太后的慈寧宮堆雪人,一派其樂融融,倒是頗為感慨。 做皇帝的總是寂寞,倒是也沒有什么可以放縱說話的知心人。 他與身邊的大太監說道:“這譽王妃倒是十分像師弟?!?/br> 他口中的師弟不是旁人,正是嬌月的父親蘇三郎。 大太監來福也是精明人兒,立時言道:“可不正是,蘇家的幾個孩子都教導的很好,要不怎么有人擠破了頭也想求得蘇先生的教誨呢?!?/br> 皇帝若有似無的笑了笑,點頭,隨即言道:“不過師弟這個人朕是清楚的,想來以后是不會收徒弟的?!?/br> 頓了頓,又道:“不知他們現在作甚?” 來福立刻耳聰目明的說道:“聽說譽王妃正在教幾個小不點玩兒獨數呢。奴才愚鈍,實在不曉得這是個什么?!?/br> 別說是來福,就連皇上都有些不解,這樣玩鬧的東西,他可是沒有接觸過。 大抵是看到皇帝的表情有些不解,來福立刻:“據說是做一個表格,在表格里填寫什么數值之類的。忒復雜,不過幾位小主子都格外的有興趣?!?/br> 皇帝微笑頷首,要不怎么說蘇嬌月格外的像蘇三郎呢? 他們父女倆最大的特點就是很會教導孩子,不過他們之間又有些區別,蘇三郎的個性會影響孩子,以至于太子和閔致睿都有些悲天憫人的情懷,太過磊落。 而蘇嬌月也許是個女孩子,倒是不那么講究這些,反而是更灑脫一些。 說到底,蘇嬌月不是像蘇三郎,而是像齊老先生。 皇帝說道:“那邊且給朕盯著一些?!?/br> 來福立刻回道:“是?!?/br> 主仆二人之間的對話剛停下來,就聽到有人稟到,原來是齊尚書到了。 皇帝立時露出一抹笑意,隨即言道:“請他進來吧?!?/br> 若說朝中最受皇帝喜歡的大臣,那么必然是齊尚書莫屬了。對于皇上的心思,來福伺候了幾十年,也是有些了然的,但是卻連穿揣測不敢更多。 齊之州進宮覲見,“微臣參見皇上?!?/br> 皇帝頷首,“坐吧?!?/br> 都是賜了座。 齊之州稱是。 新年之際,他在這個時候進宮必然是有事,皇帝倒是也不多問什么,只等著他說出來即可。 果然,齊之州開門見山:“啟稟皇上,閔將軍回京,給微臣下了拜帖?!?/br> 齊之州將拜帖呈上,隨即言道:“我想該是和周岸的事情有關。周岸殺害俞閣老一家之事已經證據確鑿。我已經將證據補充完整。另外,周岸企圖行刺譽王爺也已經整理好了證據,一樁樁一件件都是大事兒,您看……” 如若閔懷約見齊之州,必然會提及此事,周岸是閔懷的副官,位置也不小,這樣害人,閔懷總是難辭其咎。想來這次見面閔懷必然是要提及此事的,他如此與皇上言道就是想要知道陛下是個什么心思。 皇帝沉吟了一下,笑了出來,說道:“既然提及,你就寬寬他的心吧。表哥這樣長年累月的在邊關駐守,總歸也是不容易的?!?/br> 這樣一說,齊之州就明白了,他頷首道:“微臣明白?!?/br> 有些事情其實都能猜到,但是能猜到歸能猜到,總歸不是皇上金口玉言,現在就不同了。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