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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密函,冷冷的坐在書房,很不滿意的樣子 哪里滿意的來,他原本的計劃其實設定的很好,他也覺得皇帝沒有道理會拒絕,其實說到底,他們不過是一樣的人罷了,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殊途同歸。 可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皇帝拒絕了他的建議,并且傳召他進京。 “咚咚?!鼻瞄T聲響起。 容湛清冷的說道:“進來?!?/br> 余元進門,看到容湛這個表情,他也知道結果可能不如容湛的意。 但是這個樣子,余元又是放心幾分的,讓一個王爺犯險,他真的覺得這個主意不好。 容湛道:“皇上拒絕了我,并且宣召我進京?!?/br> 余元微笑:“如此甚好?!?/br> 話雖如此,心中倒是也感慨,果然是親兒子,待遇就是不一樣的。 容湛扯了一下嘴角,冷笑了一下。 他沉默坐在那里,半響,意味深長道:“既然皇上宣召我回京,那我就回京好了?!?/br> 余元看他變化這樣快,總是覺得哪里不太對,但是如若讓他說哪里不對,他又是看不出來的。 容湛淺淡的說道:“這邊的事情你暫且先盯著,稍后齊之州齊尚書會親自過來?!?/br> 這個案子倒真是一個大案,先有譽王爺,后有最年輕的六部尚書之一齊之州。 可見皇上的重視。 可是余元心里自己又知道,這所謂的重視不過也就是做給人看的。實際上如何,誰又清楚呢! 他說道:“我知道的?!?/br> 容湛起身,平靜的笑,說道:“行了,下去吧?;噬蠜]有提到姜雅風,就讓她繼續留在這里?!?/br> 說到這里,容湛突然就想到了一茬兒事兒,半真半假道:“我們嬌月是很喜歡她大jiejie的,也不太看得上始亂終棄的人。我這人就是這樣,嬌月看得上的,我都無所謂;但是如若她看不上,我也不會對他客氣。你與姜雅風孤男寡女的,總歸要注意影響?!?/br> 余元被這番話震驚的目瞪口呆,半響,他說:“我自然不會和他有什么?!?/br> 容湛微笑:“我倒是相信姜雅風對你沒什么意思,她給我的感覺就是不會對什么男人有感情。相比而言,我倒是不太相信你。畢竟你是一個男人?!?/br> 余元差點一口氣上不來,沒錯,就是被譽王爺氣的。 他怎么就不值得相信了,難道他看起來像是花心大蘿卜嗎?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您這樣可不好,這不欺負人嗎?” 容湛揚眉。 余元繼續道:“我怎么就不值得信任了?我是男人就寫著我臉上不能信任?那您還是男人呢?!?/br> 容湛輕描淡寫:“我和你不一樣,我有節cao。而且我們家王妃比較有個人魅力?!?/br> 余元氣炸了,他顫抖著手,像篩子一樣。 “我我我、我怎么就沒有節cao了?我們家明月怎么就沒有魅力了?” 容湛:“你聲音大不代表你有理,總歸你自己注意一些吧?!?/br> 余元:“……” 這什么人??! 剛覺得他人還是有點不錯的,就想和他撕逼,這貨簡直是氣死人。 容湛倒是不與余元說的更多了,吩咐三木做好準備,后天啟程回京。 雖然在暴怒之中,余元還是敏銳的覺得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這感覺太快,他想抓住,但是徒勞無功。 不過他還是問道:“為什么是后天?” 容湛輕描淡寫:“難道不需要準備準備?你以為我是不過的那么粗糙?” 這話又給余元氣著了。 如若容湛想要氣人,真是能給人氣的吐血三升。 像是余元現在就是,他重重的踩著雪離開。 容湛看他背影,倒是沒有將他放在心上,只淡淡道:“消息放出去了么?” 三木說道:“已經放出去了,王爺放心?!?/br> 頓了頓,倒是又說:“可是王爺,這件事兒若是您親自來,總是不安全,不如由屬下……” 未等說完就被容湛制止,容湛很坦然:“只有我自己最合適,我比你更清楚?!?/br> 他緩緩道:“齊之州不傻,等他反應過來,一定會差人過來的?!?/br> 三木道:“但是我們……” 容湛蹙眉:“好了,你只需要去準備?!?/br> 三木無奈,不過還是認真:“那屬下去辦?!?/br> 容湛站在窗口,窗外紅梅迎風招展,白燦燦的天地間那么一抹鮮紅,格外的美艷。 容湛看著一切,緩緩的笑了起來。 他捏捏手上的密函,揚起了唇。 皇上希望他撤出,可是他又哪里想到,從他布置嬌月離開開始,這個局就已經開始了呢! 726、刺殺 容湛的馬車緩緩前行,他帶的人手并不太多,其實容湛人手當真是不少的,但是之前安排了很多人護送譽王妃回京,現在案子沒有斷完。利州還有其他人,容湛倒是并沒有帶皇上安排的護衛,只帶了自己譽王府的隨從。 冰天雪地的,清晨又飄起了雪花,今年的雪似乎格外的多。路況并不好。 容湛并沒有騎馬,反而是坐在馬車里,一副養尊處優的樣子。 三木眼看雪越下越大,詢問道:“王爺,我們需不需要就近找一處地方休息?” 容湛回道:“現在走到那里了?” 三木:“十里崗?!?/br> 容湛若有似無的揚了一下嘴角:“通知下去,前邊五里地大概有一個村莊,我們在那里休息?!?/br> 三木回了是。 待他馬車繼續前行,容湛眸光流轉,帶著幾分不同的意味。 雪天不好行進,今次倒是耽誤了不少的路程,可即便是如此,大家想到前方就能休息,倒是也加快了一些腳步。 呼嘯的風聲響個不停,容湛垂著眼,手里則是不斷的捻著一串佛珠,他嘴角帶著笑意,但是卻又有幾分殺戮的意味。 果不其然,就在隊伍行進到枯木林處,一支箭就這樣筆直的進來,立時就要取了容湛的性命。 容湛早有準備,他一個動作便是躲過,整個人從馬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