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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自己,我也要不高興了。你是我的人??!” 嬌月一下子摟住了容湛的脖子,與他對視,認認真真:“我的人,就要聽我的。誰都不能隨隨便便責怪和欺負。你自己也不可以?!?/br> 容湛看她這樣囂張跋扈的樣子倒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嬌月一直都是堅強的,這一點他是知道的,但是如同今日這樣跋扈中帶著些俏皮又是沒有的。容湛覺得,教育總是表現出和她自己一點都不一樣的另一面。 每一面都讓他喜歡的不得了,恨不能與她生生世世都糾纏在一起,再也不分開。 他摩挲著嬌月的臉蛋兒,緩緩:“你愛我嗎?” 嬌月搖頭,很果斷:“不愛!” 容湛揚眉。 嬌月笑嘻嘻:“你都不聽我的話,我干嘛要愛你??!你折騰自己,我干嘛要愛你??!一旦你作的太厲害,給自己弄成了那啥怎么辦?那我可不要你啊,我還年輕呢?!?/br> 容湛一愣,隨即微微瞇眼,說道:“蘇嬌月,你能耐了???” 嬌月淺淺的笑,認真:“你如果……,我當然不要你??!……唔!” 整個人一下子就被容湛了,容湛的唇就這樣湊了上來,的親吻嬌月,撕扯她的衣服。 嬌月直接就抬腿,容湛一下子按住,自己驚出一身冷汗,臉色蒼白:“蘇嬌月,你這壞丫頭,你是真的要廢了我啊。要是給我踹出個好歹,吃虧的可是你自己。你心怎么就那么大呢?” 嬌月氣喘吁吁,轉頭看一下孩子,看他們還在睡,放心幾分,低語:“你別亂來啊,孩子還在呢!你瘋了不成?” 容湛照著她的肩膀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說道:“你就作,那你還勾我?” 嬌月真是委屈死了,她低語:“我什么時候勾你了啊,你怎么不實事求是??!” 容湛挑眉,認真:“剛才那不是勾我?再說你總是質疑我,我當然要好好的證明自己,你是我娘子,除了睡你,我還能怎么證明自己?” 嬌月的腿又要踹人,再次被容湛按住,這次他倒是游刃有余了。 嬌月憤怒:“你放開?!?/br> 容湛挑眉,帶著笑不肯:“你求我??!” 他一字一句,得意:“不求不放?!?/br> 690、出京查案 事情完全沒有出乎容湛的意料之外,果然是七寶茶樓有問題。齊之州自己都沒有想到,他整個人都氣壓很低,帶著些冷然。 容湛看著自己派過去的人,又看齊之州,倒是并沒有發難。 他這個人向來是有一說一,這件事兒他自己的問題更大,倒是不覺得怪齊之州。 “到底哪里有問題?” 齊之州冷笑:“嬌月猜的沒有錯,卷宗確實有問題。開始我們還并沒有發現,幸好翻開了卷宗。登記卷宗的紙被專門用毒水浸過。正是因此,嬌月才會中毒?!?/br> 說到這里,齊之州的表情帶了更多的一言難盡,他道:“我沒有翻查過一次檔案,所以我并沒有中毒?!?/br> 提到此事,饒是容湛這樣定力的人也難免詫異的看向了齊之州。 齊之州認真:“我說過,自己只是七寶茶樓的一個代理掌柜的。真正的主子是皇帝,各地的線報整理上來都會統一歸檔。按照規矩,就算是我也不可以輕易翻查。如若有需要,皇上會親自派人過來,我只需要帶人進入,指點如何查看而已?!?/br> 齊之州淡淡的笑,整個人透著一分冷然。 容湛想了想,意味深長的看向了齊之州,半響,說道:“舅舅真的對卷宗一點都不好奇么?我以為,有好奇心是人之常情?!?/br> 許是這屋內也無旁人,齊之州索性坐下,他為自己斟了一杯茶,沒有言語。 “舅舅不需要看也知道每一個卷宗的內容是什么?!?/br> 清清脆脆的女聲突然想起。 容湛回頭,就看嬌月垂著眼,捧著果子咬了一口,臉色很平靜,仿佛是早就猜到了一般。 齊之州詫異的看向了外甥女兒,笑了起來,說道:“我們家嬌月小時候就是個聰明的,長大果然還是一點都沒有退步?!?/br> 嬌月揚了揚下巴,認真:“因為我了解舅舅??!舅舅雖然不八卦,但是總歸不是什么籌謀都沒有的人。而且那天我在看卷宗的時候,我看到和舅舅有關的一卷,明顯舅舅的視線在我身上停留了好久。分明就是知道我看的是什么??!” 齊之州笑了笑,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頷首:“我卻有其他法子能夠知道卷宗內容?!?/br> 不過倒是也并沒有說出是什么法子。 嬌月:“我就說啊,我舅舅很能干的?!?/br> 齊之州盯著她看,見她明媚的笑顏,想到她還中毒,心中難免難受幾分。 沉吟一下,說道:“今次嬌月的事情都是我的錯,我……” 嬌月噗嗤一下子就笑了出來,緩緩道:“為什么你們就這么喜歡往自己身上攬事情呢?” 她平復一下心情,安撫舅舅與容湛。 她道:“既然是意外,你們就不需要往自己身上攬,不管是湛哥哥還是舅舅,你們這樣都沒有任何意義啊。責怪自己是干什么呢?你們都是我的親人,我不想看你們難受?!?/br> 頓了頓,嬌月又說:“既然是一個意外,那么就當做是一個意外。而事實上我們其實心里也明白,這毒藥真的是我自己偶然接觸到的??墒侨缛舨皇俏覀兣既唤佑|到了這些,怎么會知道皇上對舅舅并沒有那么信任呢?” 許是話說出來有些不中聽,但是這道理總是如此的。 她說道:“其實這七寶茶樓卷宗有毒防備的不是陌生人,恰恰是自己人?!?/br> 這樣的事情總歸也不少,但凡君主,總是多疑,不管什么樣的人都是一樣。 嬌月也曾回想自己小時候,那個時候總是覺得皇上是個極好的人,慈祥又平和,與印象里的帝王很不相同。但是隨著年紀增長,很多事情都看得多了,倒是也就逐漸的明白了過來。有時候很多事情也不是表現在面上。 嬌月起身拍拍齊之州的肩膀,說:“舅舅也別太難過,人之常情?!?/br> 齊之州揚眉,隨即說道:“再正常不過了,皇上如果對我全然信任,倒是讓我覺得有些無所適從,如此這般倒是覺得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