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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愛他。 她小嘴兒張張合合,最終沒有開口。 容湛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思,只舍不得放手,低語:“嬌月,你怎么、你怎么……” 說不出來了。 嬌月眨著眼看他。 容湛終于說出:“你怎么就那么好?!?/br> 那么好,那么讓我喜歡,那么讓我愛不釋手。 容湛不肯放手,捏著嬌月的小手兒,帶著幾分低沉的說道:“我太喜歡你了,不管是誰,都不能搶走你?!?/br> 嬌月失笑,哪里會有人想要搶走他。他這人最近總是患得患失的。 說起來,前兩日……嬌月突然就看向了容湛,認真問道:“你與我說,是不是祁言來大齊了?!?/br> 容湛一愣,隨即微微瞇眼,問道:“你……怎么知道?你夢到他了?” 他不喜歡這樣,千萬分的不喜歡。仿佛他們之間有無盡的緣分,這樣的感覺讓他寢食難安,也正是因此他才會患得患失。如若是慕容九,他壓根不會擔心一分。 可是……這種命中注定會有牽扯的感覺讓他太不舒服了。 嬌月冷笑,隨即言道:“我才不會夢見那個人呢!夢見他多惡心??!我是了解你?!?/br> 容湛又是一愣,他倒是沒有想到結果是這樣,想了想,他問:“為什么是因為了解我?!?/br> 倒是讓他有些不明白。 嬌月帶著幾分小嬌俏,她笑著說:“能讓你這么介懷,肯定是和我有關??!你這兩日總是這樣,仿佛是有什么事情藏在心里,我就猜肯定是祁言來了。畢竟我說過我夢到過他。你肯定是有芥蒂的啊1” 嬌月倒是兒一樣。 容湛無言以對,感慨:“你怎么就這么聰明?!?/br> 嬌月笑:“那我說對了?!?/br> 她雖然在笑,眼里倒是沒什么笑意,說道:“這個混蛋又來干什么?怕是害不死我,過來補一刀?” 想到淑妃害她,無非也是因為祁言在背后不斷的暗示罷了??蓱z淑妃還以為自己多么聰明多么有計策。 她道:“不過我看也未必是因為我,這個人心機這么深沉,不會為了一丁點事兒來大齊??梢煤玫亩⒆×巳??!?/br> 容湛原本不想說,但是既然被她全然都猜了出來,倒是也不隱瞞,只道:“人跟丟了,不過我們會盡快掌握住他。如果可以,我希望他能永遠留在大齊,再也不要回北漢了?!?/br> 容湛微笑起來:“總歸有的人很多年前就該死了不是嗎?” 嬌月努了一下嘴,點頭:“那倒是的。不過我想他如果在大齊的京都還能瞞住你的眼線活動,必然是有本地人幫助,不然不會的?!?/br> 容湛頷首:“我也這樣想?!?/br> 嬌月笑了起來:“所以那天在百花會看我們的真的是他?你這人哦,心機也太多了。好沒勁??!” 容湛失笑:“哪里是心機多!”他摸她:“不想你cao心?!?/br> 615、幫忙 嬌月這兩日雖然知道祁言在京城,但是倒是不提及更多,夫妻之間相處之道,她雖然不是很懂,但是也經過了好幾年,有些了然容湛的脾氣。 仔細想來,容湛會處理的很好,她倒是也不需要想的太多,正是因此如此,嬌月每日按部就班,還是如同往日一樣,沒有任何擔心。 倒是她明顯能感覺到府里的護衛森嚴了不少。 嬌月仔細想來,她覺得自己能夠露出破綻的地方并不多,所以如果說祁言發現了她的身份,她是不相信的。而且就算是祁言有所懷疑,她有很多小的細節可能會出現漏洞,她本身也并不太怕。 畢竟誰能說就沒有旁的人和事兒影響這個朝代呢!亦或者說,就沒有其他的穿越者呢! 所以嬌月覺得自己還是能夠圓的過去的。 只要她自己堅持住不掉馬,那么祁言很難能夠自圓其說。畢竟,連嬌月自己都不得不承認,其實隨著年輕的增長,她和前世那個她還是不同的! 自然不同,她其實也不能算是正經的穿越,若是讓嬌月自己說,她更傾向于其實自己已經重新投胎了。 只不過,她帶著前世的記憶罷了。 想到這里,嬌月也就放心起來,整個人淡然很多。 她并不放在心里,容湛也逐漸的沉靜下來。 他這幾日總是召集人手,倒是動作的也頗為頻繁。 不過容湛也擔心皇帝那邊起了疑心,因此格外的小心。 “三木!” “屬下在?!?/br> 容湛道:“這日調查的如何?” 容湛也知道此事急不得,不過現在想來,倒是交代:“有些人家,也不要放過。例如:肅城侯府、齊尚書府、太子府?!?/br> 三木驚詫的抬頭,看到王爺認真的樣子,幾乎是有些迷茫的,不過這股子迷茫一閃而過,很快就了然起來:“王爺放心,我一定會小心謹慎?!?/br> 仔細想來可不正是如此,這人就跟一點蹤跡都沒有一樣,如此委實讓人覺得有奇怪。若說有什么地方是他們不會注意的,那么是與譽王妃有關的幾家了,所謂燈下黑。說的就是這么個道理。 “這幾家咱們確實沒有調查,我立刻安排人。不過如若他們真的有人和祁言勾結,您看……” 倒是不知如何處理了。 容湛微笑道:“我自有自己的處理方式,你只管做就是?!?/br> 三木認真:“是?!?/br> 他快速出門。 容湛倒是并不相信這幾家會與祁言勾結,但是他們不勾結,他們家的下人,門客未必就不勾結,誰又知道能做什么呢?所以他這人還是謹慎萬分。 容湛深深的喘息一下,寫字平復心情。 他時常利用這樣的法子平復心情,每次都十分有用。 也不知寫了多久,容湛總算是冷靜下來,他起身出門,卻聽說岳丈大人到了。 容湛連忙去門口迎接,蘇三郎其實很少來這邊,每次都是確實有事兒,從來不曾像是今日這般。 總的來說,他其實是一個很拘泥于禮數的人。 總往成了親的女兒家里去,未免讓人說他如何。 容湛將人請到了書房,蘇三郎隨即坐下。 容湛道:“岳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