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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突然就過來,只是來到門口,看到牌匾上的幾個大字,立時就躊躇起來。 他竟是不像自己想的那般大膽。 “云公子?”蘇其安的聲音傳來,十分的平靜。 云硯回頭一看,就見蘇其安騎在馬上,一身潔白的披風,清雅如玉。 他溫潤微笑:“云公子可是有事?” 云硯搖頭,隨即想到自己可不正站在人家的大門口么? 她緩和一下,說道:“聽說你要成親了,我過來恭喜一下?!?/br> 她自己都不知為何說出這樣的話。 蘇其安表情平靜,他含笑應了,謝過云硯。 隨即又道:“聽聞您也快要成親了,恭喜?!?/br> 這一句恭喜,生生的讓云硯差點咳出一口血。 她盯著蘇其安,不知這人怎么就能說出這樣狠心的話,她成親,有什么可恭喜的? 只是在看蘇其安,待她尋尋常常,冷冷淡淡,已經不是早先那副樣子了。 原本他看見自己就帶著笑,不是這樣的笑意,而是真誠的,熱情的好似一把火的笑意。他會跟在他身邊拉著她的袖子喊“云賢弟”。 言猶在耳,物是人非。 這般一想,云硯生出一股子惱火,說道:“若是真的喜歡一個人,是不會變的。不管什么時候都會喜歡那個人,都會想要看著那個人好,都會想要守護那個人。這樣,才是真正的喜歡?!?/br> 她盯著蘇其安,有萬般的話想說,想要將一切都擺正過來,可是卻又無能為力。只能任由事情向著更不可控的方向發展。 其安聽了這話,詫異的看向了她,隨即帶著幾分嘲諷的揚了揚眉,輕描淡寫:“我看,云公子話本看的多了?!?/br> 隨即又道:“我與云公子尚且并未關系好到能夠探討這么深厚的話題,就容我不多說了。在下還有事,告辭?!?/br> 隨即進了門,甚至不曾邀請她進門一敘。 云硯難受極了,可是看著緩緩關上的大門,心中竟是無比蒼涼,只一句話不斷盤旋。 故人猶在,只,物是人非。 其安一進門,就看到青檬檬坐在房檐上看他。 他含笑,一個縱身,坐在她的身邊,問她:“聽到多少?” 青檬檬掃他一眼,直白的問:“你原來喜歡男人?” 其安失笑,搖頭道:“并不是?!?/br> 青檬檬看著蹣跚離開的云硯,想了想,恍然大悟:“她不是……” 隨即又覺得自己這樣不好,問道:“那你原來喜歡過她?” 其安沒有隱瞞,頷首道:“是呢。曾經喜歡過?!?/br> 青檬檬一下子就堵心起來,她垂著頭,似乎思考什么。 其安握住了她的手:“雖然我曾經喜歡她,只是那都過去了?!?/br> 青檬檬問:“男人的感情都變得這么快嗎?” 其安想,也許是吧? 只是他卻不會這樣說。 “早在出門游歷之前,我就已經放下他了。并不是出門療傷,也許你覺得感情變得快,可是很多時候的那一抹好感是需要更多的感情來支撐的。若是沒有,那么很快就會物是人非。我和他,沒有什么緣分。談不上誰辜負誰,從來就沒有開始的感情,談什么呢?”其安捏著青檬檬的手:“我只知道,這一輩子,你喜歡我,我喜歡你,我們就在一起。若你不喜歡我,我就等你一輩子?!?/br> 青檬檬詫異的看他,也是感動的。 她問:“為什么?只是因為我堅持在時疫的時候照顧你嗎?你……” 不等說完,其安打斷了她:“我不能瞞你,這是其中一個原因,但是,卻不是主要的原因。時疫重要么?重要,因為他讓我發現我是多么喜歡你,而你,多么好。時疫不重要么?也不重要。因為我心悅你,就算是你沒有在時疫的時候照顧我,我也心悅你?!?/br> 青檬檬有點不明白大齊說話的彎彎繞繞,但是聽來聽去,笑了起來:“你是喜歡我的?!?/br> 其安點頭:“對呀,我是喜歡你的?!?/br> 剛才的煩悶竟是一掃而空,青檬檬說:“我很慶幸,自己不需要背負很多,以至于錯過你?!?/br> 這世間能夠尋得一個真心相愛的人是多么的不容易呢! 她輕聲道:“你來我們尺蘇提親吧。我哥哥jiejie若是不同意,我父皇如果不同意,我就一哭二鬧三上吊?!?/br> 其安微笑起來:“至于么?” 青檬檬呵呵:“我得保護你??!你都這么喜歡我了,我還不保護你,我哪里是個俠女?” 其安噗嗤一下笑了出來,揉揉她的頭:“行了,俠女,下來吧!” 593、小星星 眼看就要新年了,皇帝倒是宣了其安進宮,聽他講述自己先向青檬檬提親的事情,也帶著笑,覺得有趣。 他道:“現在你們這些少年郎,可都是心思重,太精明了。我們那時候全然不是你們這樣?!?/br> 其安倒是感慨:“您別擔心,正常的打法兒,還是和您那個時候一樣。我這是特殊事情特殊辦。若我不先給她安撫好了。我一個尋常連點功名都沒有的男子去尺蘇提親,您確定我不會被打斷腿攆走?但是現在就不同了。她說了,一哭二鬧三上吊也得讓他們家人同意的?!?/br> 其安微笑起來,帶著幾分小得意。 皇帝看他這個得了便宜的樣子,無奈道:“你呀。就不能考個功名再去?” 其安立時:“這事兒可不能等,萬一我考不上呢?不是更難看嗎?現在還可以說是沒考!若考過沒考好……那就只能說沒考上了。這不好的!我仔細想來,還是這個時候最好?!?/br> 皇帝看他這般,無奈道:“你們姐弟真是一模一樣,都是猴性子?!?/br> 其安失笑起來。 “您說jiejie就是,陛下可不能這么想我,我并不是的?!?/br> 皇帝白他一眼,沒搭理他。 等到人走了,皇上若有所思,與身邊的大太監言語:“你看這孩子,如何?” 太監回答的小心謹慎:“樂觀開朗,倒是顯貴人家的公子,不需要肩負什么,總是開朗的?!?/br> 陛下頷首:“他什么都不需要考量,甚至連一個科舉都不籌謀,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