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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了?!?/br> 她為嬌月倒水,輕聲道:“聽說北漢二公主要進宮了?!?/br> 嬌月點頭,她道:“不管于她還是于你,都是好事兒?!?/br> 長歌點頭,她道:“是??!不過多虧了你提醒我?!?/br> 她笑瞇瞇的,嬌月看她表情,也不多問什么,知道長歌肯定是在其中做了什么的。如若不然,這件事兒不會進展的這樣快。 她輕聲道:“總歸,結果是這樣就是好的?!?/br> 長歌頷首。 兩人倒是不言道其他,一切盡在不言中。 嬌月又道:“下午我打算去看看睿兒,你與我一同去可好?” 長歌自然是應了好。 映月的肚子比嬌月漲了兩個月,但是卻比嬌月大了許多,長歌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感慨:“你這懷的是個哪吒啊?!?/br> 嬌月噴了,錘了長歌一下,說打:“莫要胡說八道?!?/br> 長歌也覺得最這樣說不好,撓了撓頭。 映月溫柔的笑,睿兒自己在身邊晃蕩跑,看到嬌月卻沒看到容湛,有些失落:“姨夫不在?!?/br> 嬌月微笑:“睿兒想你姨夫?等明兒他沒事兒,帶他來找你玩兒,好不好?” 睿兒立時點頭,倒是個好哄的樣子。 長歌慣是虎一些,直接就將睿兒抱了起來,說道:“來,帶你玩兒飛飛?!?/br> 不過剛將他抱起來倒是感慨:“我天,吃什么了啊,長得這么重?!?/br> 睿兒立刻揮舞小拳頭:“好頭壯壯,飛飛飛?!?/br> 長歌這就騎虎難下了,她……飛不動??! 誰想到這小不點這么沉??! 她望天:“只一次哦!” 睿兒點頭,隨即道:“你沒勁兒?!?/br> 倒是聰明的。 嬌月姐妹二人都笑了出來,她道:“原來哦,最聰明的是我們睿兒,一下子就拆穿了我們小姑姑?!?/br> 長歌覺得,這就尷尬了,她竟然被一個小不點嫌棄了。 拍胸啪啪響:“誰說我沒勁兒,來!” 嬌月笑盈盈的看著睿兒,道:“我的孩子,一定和他一樣可愛?!?/br> 511、偶遇 三木行色匆匆進宮,來到容湛的宮里,低聲說道:“王爺,五福來信了?!?/br> 容湛頷首,接過三木的密信,這位“五?!?。就是潛入西涼假扮王爺慕容九之人,也是容湛安排好的人。 信件里有一些碎片,容湛揚眉擺弄碎片,這正是他之前叮嚀他們找到的慕容九還未送出,剩下的碎片。 容湛隨即將慕容九每年給自己送的禮物里找到的每一小快拼圖拼在一處,果不其然,正好是一副完完整整的地圖,如若說開始的時候他們尚且需要猜測,那么現在就全然不需要了。 容湛看著這個圖,微微蹙眉。 “王爺?” 三木不解的問道。 容湛微笑道:“原來,這是一幅圖,從譽王府當初那個被燒毀的房間離開王府,之后出宮改道西涼的一條路線圖?!?/br> 有了剩下的幾塊,幾乎將屋內的暗道看的明明白白,容湛這樣就明白了,為何當初慕容九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譽王府,偷偷帶走嬌月,倒是沒有讓外面更多的侍衛察覺到的緣由。 原來他用的就是這樣一條密道。 想到此,容湛冷冷的笑了起來,他緩緩道:“原來,慕容九早就知道了,并且籌謀了這么多年?!?/br> 慕容九善于玩弄人心,故意做出這些小伎倆,可是卻不想,終究有一日,計劃未必如變化更快。 容湛捏了捏手中的信,道:“三木。你說我母親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三木搖頭,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說道:“我在西涼朝堂多年,只見過王后一次,還是遠遠的見到。傳言里,王后溫柔和藹,縱然幾個皇子并非她所出,卻與她關系不錯,很多時候,她更是在西涼皇帝面前說著幾個孩子的好話。正是因此,很受老皇帝的喜愛,覺得她仁慈又善良?!?/br> 容湛低沉的笑了起來,許久之后,他輕聲道:“仁慈又善良啊,這個女人總是給人這樣的印象,然而她卻并不是這樣一個人?!?/br> 他點點信封,說道:“你可知,五福說了什么?” 三木搖頭,并不知道。 容湛微笑:“原來,慕容九本身也是受這個女人影響的。小時候就是?!?/br> 他緩緩道:“我當初在慕容九的府邸做門客,那個時候與他關系極為密切,十分的和睦。他有次酒醉就曾與我言道,有一個人影響他至深,讓他恨不得殺之,卻又沒有法子動手。仔細想來,不過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原本我不清楚這人是誰。以為是老皇帝。但是現在從五福的描述看來,原來竟是這個女子。我的母親,西涼王后?!?/br> 三木大驚失色,不過敢相信竟是如此,不過他又不敢多言,垂著首,不發一言。 容湛微微揚著嘴角,道:“行了,你下去吧?!?/br> 容湛遣了三木,沉思起來,眼看已經掌燈,索性來到院子里,就這樣站在院中,一陣微風吹過,輕拂他的衣擺。 容湛這般站在這里,倒是帶了幾分孤寂之感。 嬌月進院子的時候看到這一幕,揮舞小手兒,道:“湛哥哥?!?/br> 清清脆脆中帶著幾分嬌嗔。 容湛順勢上前牽住嬌月,將她領回房間,嬌月問道:“發生什么事兒了么?”倒是十分精明的。 容湛微笑起來,他道:“沒什么,不過是些舊事,纏繞著我有些頭疼罷了?!?/br> 嬌月的小手兒立刻就撫上了容湛的額頭,說道:“我看看,你不舒服么?如果不舒服,我們就叫太醫,是不可以這樣的,你曉得嗎?” 容湛看她這樣溫柔,忍不住笑了起來,他低聲道:“好,我知道的?!?/br> 嬌月又道:“你不能硬抗?!?/br> 容湛又是回了一個好。 他抱著嬌月,說:“讓我抱會兒你?!?/br> 嬌月嗯了一聲,她尋思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母親又干啥了?!?/br> 容湛將頭埋在嬌月的胸前,輕聲道:“沒什么?!?/br> 不肯說。 也不是不肯說,竟是不知如何言道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