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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心上才更好呢?!?/br> 想到那人是嬌月的二堂哥,她連忙拉住嬌月的手,認真道:“我真的沒有旁的意思,有些話,也是實話,我這樣,恰恰是為了他好?!?/br> 嬌月知曉感情這事兒是做不得準的,更是強求不得。 她道:“不管如何,總要看你自己?!?/br> 長歌道:“我喜歡顧先生,越是來到這里,越是喜歡顧先生,顧先生與旁人,真的不同?!?/br> 這樣磊落的君子,長歌不曉得自己還會不會遇上。 嬌月不知如何勸,只沉默下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長歌又道:“我們不說這個哦!” 她帶著笑,輕聲道:“反正你知道余元不是什么好人就行了?!?/br> 兩人閑話家常,聽到鈴蘭過來稟道:“王妃,京城有信道到?!?/br> 嬌月疑惑:“京城?是給王爺么?” 鈴蘭搖頭,她道:“不是,是肅城侯府四公子給王妃的?!?/br> 嬌月立時起身:“快給我?!?/br> 其安不會這樣貿然的來信,想來是有要事的。 長歌感慨:“你弟弟哦,他最不喜歡我了?!?/br> 只從知道長歌是當初害嬌月的人,他就沒有好轉過。雖然而后嬌月與長歌也算是化敵為友了,但是其安這個人卻并沒有有對她好轉。 不過長歌倒是不埋怨人,這事兒其實更多是她自己的問題,若是不是他先做這樣的事兒,哪里至于如此? 不僅如此,像是墨蘭與秦盈,他也是沒有什么好感的。冷冷淡淡,似乎但凡是與嬌月鬧過小矛盾,即便是后來嬌月不放在心上,他這個做弟弟的卻不喜。 如此想來,還真是一個記仇的人??! 想想哦,自己這樣的被討厭也不算什么了,畢竟,這個是骨子里的護姐狂魔。 她道:“那我回去了哦,有空找我?!?/br> 嬌月哎了一聲,道了好。倒是也沒有格外的留長歌。 嬌月拆開其安送過來的信,普普通通的一封信,無非是說一下全家安康,之后便是叮嚀。 而隨著信同時寄過來的,還有一個小硬紙片。 嬌月拿起小碎片,仔細端詳了一下,隨即捏著信回房間。 嬌月太了解其安了,她吩咐:“你們都下去吧?!?/br> 她從梳妝臺上找到了香露,徑自滴了上去,果然,很快就出現字跡。 嬌月重新看信,微微蹙著眉頭,隨即垂首沉思起來。 容湛傍晚回來,看到臥房暗暗的,似乎并沒有人,他進了門,語氣有幾分不善:“怎么不點蠟燭?王妃呢?” 云兒低聲道:“王妃在內室休息,她交代奴婢莫要打擾?!?/br> 容湛揚眉,心中有些不解,不知發生了什么。不過很快的,他就進了內室,果然,屋里幽幽暗暗的,嬌月一個人坐在桌邊,帶著幾分安寧。 容湛聲音清朗:“怎么了?” 他來到嬌月身邊,掃到桌上的信,也并不看,低下身子握住她的手,問道:“怎么?家里有什么事兒?” 嬌月搖頭,她看著容湛,咬咬唇,道:“家里沒事兒,是慕容九?!?/br> 提到慕容九,容湛警惕起來,他輕聲問:“慕容九怎么了?” 嬌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信翻了過來,道:“這是其安給我的來信。你看一下?!?/br> 隨即又道:“其安在慕容九送的那匹汗血寶馬身上找到了一個圖案,其安揣測,這是應該有什么意義,所以盡快的給我們送了信。信?!?/br> 嬌月道:“我思來想去,覺得這不是偶然,往年他送你的東西,你確定有仔細的檢查過嗎?” 容湛看到那封信的最下,確實畫了一個圖案,他拿起單獨放著的一小塊拼圖,問道:“這是什么意思?” 嬌月捏起這一塊拼圖,湊到了信封上,隨即壓住了一塊地方,認真道:“這張圖,是這么看的?!?/br> 其安雖然畫了圖案,但是并不是真正的圖案,他對人并不放心,其實是做了三重保險的。 “這是我們小時候時常玩兒的小伎倆,他是確定我能看懂的。你看,這樣,其實汗血寶馬上的圖案是這樣的。而且,這個圖片還有另外一個意思,其安是暗示我,他覺得這個圖不是完整的,而只是其中一個碎片?!?/br> 嬌月做給容湛看,隨即言道:“你能看出這是什么嗎?我琢磨了一下午,不得要領。我想,往年他送你的禮物,想來也是有深意的?!?/br> 容湛看嬌月急切的樣子,忍不住輕笑,他道:“你連蠟燭都不點燃,哪里看得清?” 隨即起身將屋里的幾個拉住都點上,燭光下的嬌月臉蛋兒嬌盈,說不出的好看。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但是容湛想,認真又聰明的女孩子,也是一樣的。 容湛握住了嬌月的手,輕聲道:“你別急,既然其安能夠偶然發現這個,那么自然其他的禮物也該有旁的,只是這幾年我未曾想過要將所有東西聯系在一起?!?/br> 嬌月連忙點頭:“是這個道理?!?/br> 容湛笑:“慕容九籌謀了這么久,不知為何,想到這個認知,我竟是覺得有趣?!?/br> 嬌月搖頭,她倒是認認真真:“可是我的感覺,并不好!” 容湛揚眉。 嬌月認真點頭:“真的,并不好?!?/br> 399、騙子 嬌月突然就發現,所有事情都湊在一起,讓人十分的混亂。 不過嬌月心里是明白的,越是混亂線索多,越是說明,真相就要浮出水面了。 雖然不知道慕容九的真正意圖,但是嬌月還是送了信回京城,其安在京城里找到其他的幾張圖,想來就能湊成一副整體的圖,亦或者,真正整體的圖,還要等到明年、后年、后年……這些總歸都是不可知的。 不過將現有的拼湊在一起,也是當務之急。 處理好一切,嬌月心情更加緊張了一些。 容湛從身后擁住了嬌月,他輕聲道:“哪里至于將一切放在心上?都這么多年了,也不急于一時的?!?/br> 嬌月咬唇,她輕聲道:“我自然是知道的,但是總歸控制不住自己的?!?/br> 她想了想,又補充:“我是不是很不能經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