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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緩和一下,故作大度:“讓你的人進去幫你吧,我可是王妃,王妃都不隨便輕易伺候人的?!?/br> 真是一副耀武揚威,小人得志的樣子。 容湛看她賊溜溜的大眼睛亂轉,即便是緊張也不曾影響一分,強忍笑意,有些意味深長,不過仍是言道:“可是本王沒有丫鬟小廝,怎么辦呢?” 嬌月才不信呢,揚起嘴角,輕聲道:“你騙人?!?/br> “如何騙人?”容湛的手又順利的牽上了她的小手兒。 “四平就是你的小廝?!眿稍轮缚?。 容湛哦了一聲,輕描淡寫:“他是隨從,不是小廝?!?/br> 嬌月覺得這人真會狡辯,她跺腳:“你竟是給我找話里的漏洞,那你沒有丫鬟和小廝,是如何習慣有人伺候的?” 容湛微笑,“我這是今天才養成的習慣?!?/br> 嬌月呆?。骸吧??” 容湛揚眉:“今天才養成的?!?/br> 嬌月不曾察覺,他們說話的功夫,容湛已經擺手將兩個丫鬟遣了下去。 嬌月覺得自己眼睛要噴火了,這個壞東西! “你你你,你就是欺負我?!?/br> 容湛的手已經順利的摸上了嬌月的腰肢,他帶著笑,點頭認可道:“對啊,我就是欺負你,你怎么辦呢?” 313、洞房花燭夜(上) “幫我更衣好不好?”容湛一口氣吹在嬌月的耳邊,嬌月覺得整個人都燥燥的。 她咬著唇,搖頭拒絕,整個人可憐兮兮的,“我不要!” 嬌月哪里清楚,越是這樣,越是讓容湛想入非非,腦子里現在已經開始排演接下來要進行的重頭戲了。 雖然他無甚經驗,但是總歸有男人的本能,而且……容湛自認為是一個十分聰明的人??吹枚嗔?,他哪里不懂? “若你不想幫我,那就不洗好了,不如我們直接去……”容湛的眼神瞄向了床榻。 嬌月立刻拽住了容湛,結巴道:“我我、我幫你好了。我幫你!”她很是肯定的言道。 容湛笑了起來,他作勢皺眉,隨即問道:“你確定?如若你不愿意,我倒是也不會勉強你的,我最不會做的,就是勉強我們嬌月?!?/br> 嬌月認真道:“我不勉強?!?/br> 只要能不早點做那事兒,她都是可以忍的,可以的。 嬌月紅著臉蛋兒,拉扯容湛的衣襟。 從小到大,嬌月哪里做過這個,雖然她和其安是雙胞胎,但是其安可比她自理能力強多了,也犯不著讓她幫忙,大抵因此,嬌月對這個是一竅不通的。 也不會有人想著要教導一個嬌小姐如何給男人。 嬌月小手兒在容湛的腰間摸索來,摸索去,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越是就著急,越是不得要領。唯恐容湛不洗澡就要與她……洞房花燭夜。 嬌月著急起來:“你這個衣服怎么脫啊,怎么和我的一點都不同?” 眼看她笨成這個樣子,容湛哈哈大笑,他揉揉嬌月的長發,輕聲道:“我自己來好了?!?/br> 嬌月疑惑的盯著容湛,隨即輕聲問道:“你自己?” 容湛點頭。 她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道:“你早就該自己了,你看我哪里會這些呢!” 隨即又瞄了一凈室,推了推容湛,輕快道:“快去快去?!?/br> 容湛親親她的額頭,低聲輕喃喃:“你等我?!?/br> 嬌月嗯了一聲,軟綿綿的帶著幾分討喜。 容湛進了凈室,嬌月聽到室內傳來一陣水聲,她有些迷茫,不過很快的,嬌月的心在此刻變的極度焦慮了起來,嚶嚶嚶,那個水……她用過的呀! 他們倆用了同一桶水。 這個認知讓嬌月羞紅了臉,湛哥哥這個樣子……怪怪的呢。 她急的滿屋子轉圈,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該做點什么,如若什么也不做,她要緊張的昏過去了。 嬌月四下看了看,猛然間看到床榻上全都是花生桂圓之物,這么一想,她索性來到床邊,開始清理床榻之上的堅果,若不清理這樣晚上可怎么睡??! 嬌月將靠著床榻之外的花生等物收拾個差不多,看看床里面還不少,她索性爬了上去,繼續開始動作。 容湛飛快的洗澡,他哪里舍得讓嬌月多等一分,只是待到他出門,真是一下子就覺得澡白洗了。 這么一瞬間,他氣血上涌,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嬌月一身紅彤彤的寢衣,纖細窈窕,她整個人趴在,小整理的堅果。 容湛的視線落在嬌月的上,渾圓翹挺。他立時口干舌燥,恨不能立刻就將她按在法辦。 只是…… 容湛垂了垂眼瞼,他輕輕的靠了上去,手指就這樣撫在了她的腰上。嬌月正忙道的歡呢,一下子就被容湛這樣摟住,她低聲呢喃:“你……干嘛??!” 嬌月的小手兒毫不猶豫的就拍向了容湛的手,跳下了床,躲得老遠。 她道:“莫要碰我?!?/br> 容湛挑挑眉,不發一語的越過嬌月的身子,坐到床沿邊上,盯著嬌月不眨眼。 嬌月覺得有些尷尬,不知如何是好,她也覺得自己剛才有些過分了,只是也不應聲,嫻靜垂眉。 容湛穩穩坐在床榻上,隨后彎彎勾唇,清澈澄凈的眼睛瞥了嬌月一眼,隨即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清淺說道,“來坐?!?/br> 聽此,嬌月緊張的手指一顫,但還是乖巧的走過去,站定在他面前,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容湛低沉的笑了出來,嬌月一貫都是活潑的,還帶著幾分倔強爽朗。 而此時,她嬌滴滴的緋紅著臉蛋兒,那抹紅潤已經延伸到鎖骨之下,容湛的眼神暗了暗,揣測寢衣內是何等的美好風光。 “今天累了吧?” 容湛低聲言道,他這人能沉得住氣,也擅長一樣。 嬌月咬著唇,輕聲呢喃:“你,你要上來嗎?” 一說完就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頭,自己這是作甚!好似邀請他一般。 容湛微笑,他頷首,直接上了床榻,隨即一伸手,床幔傾斜而下。 床很大很大,總歸有些沒有收拾干凈的花生桂圓,嬌月小手兒開始不斷的扒拉,她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