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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倒了嬌月,聽說嬌月也有被難倒的事情,引得其安嗤笑連連。 不過這樣的日子過得更快,轉眼就到了新年之際。 嬌月自己都要感慨萬千了。 日子咋就過得怎么快咧! 明個兒就是年三十兒,嬌月備了熱水,窩在水里,鞠著手里的花瓣念叨:“半個多月沒見到湛哥哥了,也不知道跑到哪里鬼混去了,未免太過讓人覺得不省心?!?/br> 她洗澡的時候并不喜歡有人在身邊,因此倒是也不用人伺候,自己洗漱干凈就換了一身白色的寢衣,吩咐丫鬟們下去玩兒,自己則是自娛自樂的自己與自己對弈。 雖然明個兒才是三十兒,但是今天已經很有新年的氣氛了。 大家都聚在一處嗑瓜子兒聊天,還有些放鞭炮的,倒是也熱鬧。 嬌月也不拘著丫鬟,自己一個人玩兒也開心。 今日已經有人開始放煙火了,外面接二連三的開始發出砰砰的煙火聲,自從過來小年兒,這樣的聲音就不斷的。幾乎每日都有,隨著新年的臨近,自然更多。 嬌月聽到聲音有些心動,披了厚重的披風趴到了窗臺上,將窗戶拉開一道縫隙,窗外寒風凜冽,嬌月感覺一下子透心涼。 她安靜的趴在窗臺上,就這樣仰頭看著天空中的煙花,只覺美不勝收。 也不知怎么的,好像越發的想念容湛了呢!也不知他現在在做什么。 窗戶開的時間長,總歸有些寒涼,嬌月可不敢讓自己在新年之際患上傷寒,不然要被念死的,她抬起身子準備關窗。 只是也就是那么一瞬間,一道黑影出現在窗前,嬌月嚇了一跳,定睛一看,竟是容湛。 她以為是自己的幻覺,條件反射就揉眼睛,他還在! 嬌月揚起了嘴角,“你怎么來了?” 容湛看她俏皮的動作,笑道:“沒想到你想我想的都出現幻覺了?!?/br> 嬌月打量他,容湛長發干凈利落的挽成一個發髻,一身大紅的衣衫,墨色的披風襯得人俊雅如玉。只是許是外面太過寒冷,他的臉色有幾分蒼白。 嬌月這一看就心疼了,她后退一步,道:“進來吧?!?/br> 原本容湛都是自己厚著臉皮進屋,倒是不想今次小姑娘竟然十分主動的邀請他,只是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是心疼自己,容湛的心一下子就暖了起來。 他心中歡喜的進屋,見她房間已經煥然一新,與之前截然不同,道:“這必然是你娘親為你布置的?!?/br> 嬌月揚眉:“你又曉得了?!?/br> 容湛微笑:“這樣桃粉色的幔帳,并不是你會用的?!?/br> 嬌月笑著問道:“那我倒是要聽聽了,你說我更加心悅什么顏色呢?” 容湛攏了攏自己墨色的披風,一本正經道:“墨色?!?/br> 嬌月一怔,隨即笑嗔:“你臭美!” 302、自作孽不可活 嬌月拉著容湛的衣角,嘟囔道:“你怎么今日過來了?” 容湛笑笑:“我掐指一算,估計有人格外想我,于是就過來了?!?/br> 屋里燃著地龍,極為暖和,他將自己的披風,隨即言道:“丫鬟都不在?” 嬌月嗯了一聲,道:“他們去玩兒了,今個兒府里也很熱鬧的?!?/br> 她想了想,又補充:“我以為你明晚會來?!钡故遣幌?,算錯了呢! 容湛淺笑道:“明晚我答應了皇祖母進宮,既然要陪著他們守歲倒是也不能離開了?!?/br> 嬌月點頭,覺得正是如此,她道:“我明晚也要在主屋過的?!?/br> 隨即笑盈盈道:“往年家里都會在一處打馬吊,只是今年人手都湊不齊了,也不知道會是怎樣無趣呢?!?/br> 容湛揉揉她的頭,道:“我還不了解你么?總歸能找到樂子的?!?/br> 嬌月笑了起來,道:“所以呢!” 容湛道:“沒有所以?!?/br> 嬌月嗤了一聲,隨即言道:“你真不會聊天,如若都像你這么聊天,話題很快就會死掉,嘖嘖!” 她吐槽夠了,又道:“你的手也好冰?!边@樣的天氣,哪里會不冷? 嬌月好心道:“我幫你暖和暖和手?!?/br> 說著就將容湛的兩只手握在了自己的手掌之間。 容湛哪里舍得涼著她,立時抽出,他道:“不冷的?!?/br> 嬌月狐疑的打量容湛一眼,許是屋里比較暖和,他的臉色打好了幾分,已經不似剛才那般蒼白,嬌月嗔道:“你怎么這么傻啊。不知道多穿點,你看看你這衣服,薄成什么樣了。要多穿,少耍帥,知道嗎?” 容湛揚眉微笑,他聲音低沉中帶著幾分沙?。骸拔也焕涞??!?/br> 嬌月才不信呢,她道:“不冷什么不冷。你如若真的不冷,怎么會臉色那么難看,手那么冷冰冰?” 雖然吐槽,但是嬌月卻牽著容湛來到床榻邊,容湛挑眉,隨即揚起了嘴角,腦中有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開始飛來飛去。 嬌月道:“我的褥子剛才烘過了,特別的暖和,你把手伸進去暖一暖?!?/br> 容湛腦中原本飛來飛去的東西立刻“嗖”的一下,全都化為烏有,他心中調侃自己果然想太多,隨即言道:“好?!?/br> 嬌月看他將手伸了進去,揚了揚嘴角,這人就是好面子,分明還是冷的呀! 她卻不知,容湛感慨,有一種冷,叫做你小媳婦兒覺得你冷! 嬌月自己爬上了床榻,鎖在了被子的另一端,她道:“我就喜歡暖洋洋的?!?/br> 容湛嗯了一聲,坐在了床榻邊,一時間,嬌月竟是覺得有些臉紅,也不知為何,好像氣氛一下子就不同了。容湛自然也感覺到了這種變化,他抬頭看著嬌月,嬌月立刻:“你不準亂來哦!” 嬌滴滴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軟糯,格外的可人疼。 嬌月這般,容湛微笑,他道:“嗯?!?/br> 嬌月一下子倒是不知如何言道才是了。 容湛十分規矩的坐在那里,坐得筆直,手則是放在被子里,嬌月不知如何言道才好,她咬咬唇,輕聲道:“你……” 容湛帶著幾分意味不明的挑眉,示意他說下去,嬌月紅著臉,鼓足了勇氣,可是這話倒是怎么也說不出口的,她想了想,整個人又往里縮了縮,隨即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