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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了不少的錢,雖然接下來間接又贏了幾把,可是在他們覺得有希望扳本的時候,卻竟然不知不覺的將身上所帶銀錢全部都輸光了。 “還有銀錢么?沒有我可是就走了?!绷麅悍鲋约旱哪X袋,做出一副醉醺醺的樣子來,“頭有些暈,我肯定是喝醉了?!?/br> “那咱就走?!睆埵B忙準備扶她起來。 “別介呀,我看你精神頭還好的很呢?!睂γ娴娜诉B忙說道:“再喝兩杯再走吧?!?/br> 柳蔓兒一副為難的樣子,道:“你們又沒錢了,光喝酒沒勁啊?!?/br> 對面說話那漢子喝多了酒,臉本就紅,聽到柳蔓兒的話后,更是漲紅了臉,道:“我們也可以賭脫衣服?!?/br> “脫衣服???”柳蔓兒思索了一下,問道周圍圍觀的群眾,道:“你們想看嗎?” “想!”一干吃瓜群眾叫好的厲害。 這男人大庭廣眾之下脫衣裳他們還沒有見過,此刻看著對面這些漢子的窘態,更是覺得有趣,帶著看熱鬧的心思,一個個大叫道:“繼續繼續?!?/br> “那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的陪你們玩一會吧?!绷麅悍鲋X袋,招呼張石泉給她倒酒。 張石泉一邊給她倒酒一邊說道:“你這娘們,逞什么能,不能喝就別喝了?!?/br> 說著他坐到凳尾,說道:“要不然我代替她同你們玩?!?/br> “哎,你瞎摻和什么啊,我們是要跟你東家玩,你一邊去?!边@群漢子自然是不肯答應,畢竟張石泉可是清醒的,要贏一個醉醺醺的人可比贏一個清醒的人容易。 “你走開!”柳蔓兒也揮手趕他,道:“我們江湖兒女,講究的是豪邁二字,你這樣代替我,讓別人怎么看我?” 說著她大手一揮,道:“來來來,我們繼續,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了?!?/br> 見她這樣豪氣,那些人心中自是大喜,然而接下來,他們就笑不出來了,因為柳蔓兒又贏了,慢慢的,他們一個個脫掉了上衣、鞋子、褲子、襪子,就只留了一條底褲在那。 柳蔓兒從懷里抽出絲巾蒙上自己的眼睛,問道:“還要來么?” 這些人又贏又輸的也是喝了不少酒,此刻已經是醉的不成樣子了,但他們心中還是有些認知的,羞恥感尚且存在,還沒有忘記緊緊攥著自己的褲頭,想了想,一個個還是醉醺醺的搖搖頭:“不來了,不來了?!?/br> “不來了,那還不快滾?”柳蔓兒冷聲說道:“難不成等著這店家將你們扔出去?要知道你們的酒錢可還是沒有付呢?!?/br> “小二,結賬?!绷麅赫f著召來小二,指著她身邊的酒壇,說道:“這些酒是我找你們拿的,那些是他們找你們拿的,我可是不管的?!?/br> “這……”這小二看的分明,這些人輸就只剩一條褲頭了,哪里還有錢付酒錢啊。 “這什么這?”柳蔓兒一挑眉,道:“總不成他們這些漢子的錢也要我一個弱女子來付吧?” 圍觀的群眾都抿住了嘴,見她喝了那么多酒,還面不改色的樣子,心道:你這還是弱女子,你這分明比漢子還要漢子啊。 想來,她之前竟然是一直在示弱,可惜了對面這些大老爺們了,這可真的是中了她的邪,上了她的當了。 第二百八十章劃拳(二) 柳蔓兒付了屬于自己的酒錢,拒不肯付對面這些人的銀錢,這店小二沒有辦法,只能夠向這些漢子討要銀錢,若他們給不出來,肯定是免不了一頓打的。 可是沒有錢的人怎么能夠付的出銀錢來,眼見這店小二就要打人了,張石泉終是看不過眼去,給他們付了酒錢。 “今日有這位爺給你們付了酒錢,可算是你們好運,快滾吧!”面對這一堆醉鬼,店小二也狐假虎威的放了一些狠話。 這些人拿起自己的衣裳就要離去,柳蔓兒冷哼了一聲,“站??!” 幾人停下腳步,一臉怒意。 柳蔓兒卻是朝他們微勾唇,露出一個嫵媚的笑來:“衣裳是我的,留下?!?/br> “你這太狠了吧?”張石泉在她的身邊說道。 “你管我?!”柳蔓兒眼睛一挑,又朝那些漢子喝道:“衣裳留下,這么多的人看著呢,難不成你們欺負我一個弱女子,想要耍賴不成?” 幾人沒有法子,只能夠將放下自己手中攥著的衣裳,灰溜溜的離開了。 柳蔓兒看著地上的這一堆衣裳,對著張石泉說道:“你不是喜歡做好事嗎?這些衣裳給我拿出去打賞外面的乞丐!” “你這娘們,對人也太苛刻了?!睆埵疬@衣裳走了出去,最終還是沒有將這衣裳打賞乞丐,而是將他們還給了這幾個大漢,又同他們道歉道:“幾位大兄弟,真的是對不起啊,我沒有想到我們東家會這樣,她肯定是見到我在同你們玩不高興了,故意將火氣撒在你們的頭上,幾位別見怪?!?/br> “沒事,沒事?!边@幾位一邊穿衣裳一邊對張石泉擺擺手,道:“我們知道你是一個真漢子,就是你們東家太邪門了,心機深沉,你在她手下做事也不容易啊?!?/br> “你們理解就好了?!睆埵溃骸拔覗|家等下還找我,我就不跟你們多說了?!?/br> 這幾個醉鬼自然都是點點頭,張石泉便轉身離去了。 等回到大堂,他偷偷的瞥了柳蔓兒一眼,見柳蔓兒也正看著他,頓時便有種被抓個正著的感覺,面上露出兩分尷尬,正了正身子,挺直腰桿走了過來。 柳蔓兒自然知道他將衣裳還給了那幾人的事情,但也沒有多問,而是自顧自的站起身來,走到外面去了,張石泉見她走出去,以為她是要去找剛剛那幾個人的麻煩,熟料她是扶著墻壁吐去了。 “咦,我還以為你這娘們是鐵打的呢,沒想到也……”張石泉剛說了兩句,見柳蔓兒一記冷眼如刀飛向他,便瞬間閉上嘴。 柳蔓兒將胃里的東西吐了個干凈,掏出素白的帕子擦擦嘴,將之一扔,道:“喝一點酒我沒有問題,但我也并非千杯不醉?!?/br> 她是能喝酒,但是喝多了,盡管意識依舊清醒,但這胃卻是翻騰的厲害,她從前聽張大夫說了一種催吐之法,剛剛試了試,將這穢物吐干凈之后,頓時覺得舒服了很多。 “你手上有傷,大夫說你不能夠喝酒,下次別喝了?!绷麅恨D頭叮囑了一句,又往客棧走去。 見她走路依舊如風,背影卻是偏偏是纖柔似柳,張石泉一怔,沒想到她竟然還記著他不能喝酒?難道她剛剛跟那些人喝酒的目的是因為自己?張石泉不由得多想了一些,隨即搖搖頭,覺得自己肯定是想多了。 但她這舉動卻不由得讓他心中一暖,好歹這么多年,也終于有人關心下他老張了,就算是無意的一句話,也算是關懷。 走回客棧,柳蔓兒正招呼這店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