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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蹲在地上算賬,欠果汁錢不還,因為要買打折的網球特意坑害不認識的學弟,岳人和瀧荻之介聯手得罪了他一個星期之后被整的雞飛狗跳……這些八卦,基本上都出自于關系好的不得了的向日岳人口中。 “其實……”雖然這件事已經傳遍了網球社,但是他還是想要在今天剛剛確立關系的女朋友[劃!重!點?。菝媲氨3譁匚臓栄诺恼司有蜗?,“和大阪的白石藏之介在自動販賣機說話,被一個學弟吐槽了而已?!?/br> “哪個學弟?”順子揚著眉,好奇地追問。 “就是國一的時候為了買特價網球坑的學弟?!彼p咳一聲,自己也不好意思了。 “你們真是有緣……”被戳中了笑點,她倚著身后的忍足不客氣地笑起來,“這就是一報還一報?!?/br> “你說的都對,”他好脾氣地點頭,“誰讓我們都是大阪人呢?” “你還記不記得那天那個阿姨說的話?”順子轉過身,仰著臉和他對視。 “什么?”沒有時間地點的提示,忍足一頭霧水。 “大阪的男人,”順子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發音異常清晰,“都是過日子的一把好手?!?/br> 忍足侑士看著她明亮瑩潤的大眼睛,不受控制地勾起了嘴角。 第62章 chapter62 洗完澡的橘太郎毛發蓬松眼睛明亮, 整只貓看起來又軟又乖,格外惹人喜愛。順子把它抱在懷里,心軟地任它在自己脖子上拱來拱去。 它趴在順子的懷里, 叫聲軟軟的, 像是在撒嬌,又像是在訴苦。 “好乖好乖,”她摸摸橘太郎的下巴,小聲安慰它, “你現在香香的, 帥氣的不得了呢?!?/br> 一人一貓親親熱熱地說著話, 忍足侑士果不其然被遺忘了。他有些郁悶地推推眼鏡,認真聽著熱情的醫生各種收養流浪貓的各種囑咐。 在旁邊的寵物商店買了貓糧,順子原來想給橘太郎套一個牽引繩, 結果被它死命掙脫??吹截埌突\子,它抵觸的情緒更大了。不得已,順子只好一只手抱著它另一只手抓著牽引繩,趕緊付錢離開。忍足侑士拎著兩個人的書包隨后出來, 另一只手拎著一袋貓糧、貓廁所和一袋貓砂。 “要是被汽車的鳴笛聲嚇跑,我找不到你了怎么辦?”她低著頭,認真嚴肅地和懷里的橘貓講道理, 企圖說服它接受自己手里的繩子,“聽話好不好?” 橘太郎半死不活地趴在她的肩膀上,討好的蹭來蹭去。 想法詭異的偏了方向,他默默嘆了一口氣, 大概這和女朋友逛街男朋友拎包沒多大區別吧。即使女朋友就在眼前,忍足侑士還是感覺自己像是一個無人問津的孤寡老人。 到醫院一來一回,天色已經晚了。順子一路上抱著貓,生怕一不小心它就跑掉了。好不容易回到公寓,把橘太郎放到地上,換上拖鞋,坐在沙發上長舒一口氣。忍足把手里的東西放在玄關處,明顯也累了。 “我沒力氣做飯了,”順子懶洋洋地倚著沙發,注意著緊跟著爬上沙發的小家伙,“抱久了才發現,橘太郎還挺重的?!?/br> “一下午都圍著你轉了,”忍足的手湊近了瞇著眼睛的橘太郎,“太郎少爺?!?/br> “要喝果汁嗎?或者喝茶?”順子站起身走向廚房,“你一下午都沒有喝水?!?/br> “都可以,”手底下的貓跟著她往廚房跑,忍足隨意掃了一眼客廳,“要我幫忙嗎?” “冰箱里有奶昔和果汁,過來看看吧,”順子打開冰箱,有些苦惱,“冰箱里沒多少東西,我得想想晚上吃什么?!?/br> “去那邊玩,”她有些不習慣隨時隨地在自己腳邊蹭的橘太郎,“不小心踩到你怎么辦?” 忍足侑士把圍著她的貓咪抱起來,直視著橘太郎的眼睛,半開玩笑的質問,“明明你的小魚干都是我給的,為什么一點都不粘我?” 橘太郎不給面子地轉過臉,一點也沒有在順子面前的任摸任親的態度。好在它也不掙扎,看起來不像是討厭他的樣子。忍足抱著貓站在廚房門口,看著順子動作熟練地把胡蘿卜切丁。 “想好做什么了?”他把橘太郎放到地上,挽起袖子準備開始洗手,“累的話不做了,我們叫外賣?!?/br> “等外賣來了我要餓死了,”順子頭也不回地說:“做蛋包飯,簡單方便?!?/br> “這個我來切,”忍足看到她手里正準備下刀的洋蔥,連忙阻止,“先把它放在那?!?/br> “泡一下就好,”順子轉過臉看見他挽好的袖口,放下手里的東西把雙手伸到他面前,“你先幫我挽一下袖子?!?/br> 忍足彎下腰,耐心地幫她把袖子袖子挽的美觀整潔,明明只是普普通通的小事,心情卻很愉悅。 順子低下頭,就看到他穿的不算合腳的拖鞋。 “明天去給橘太郎買東西的時候,還要再買一雙拖鞋?!彼叩奖淝?,拿著筆在冰箱貼下面的購物清單里又加了一樣東西,“這里只有阿哲穿的拖鞋,你穿這雙太小了?!?/br> “黑子君的腳和岳人差不多,”忍足笑著說:“在男孩子里面也算小的了?!?/br> “所以我覺得個子很大程度上和腳的長度有關,”放下筆的順子回到廚房洗手,一邊擦手一邊說:“籃球隊里紫原君國中的時候就上兩米了,他的腳就很大?!?/br> “兩米啊,”忍足想了想,忍不住感嘆,“防守范圍太廣了吧,成年之后說不定能去NBA打球呢?!?/br> “所以,”順子站在他身邊看他切菜,鄭重其事地要求到:“你不要再長高了?!?/br> “唉?”話題跳躍的太快,忍足疑惑地轉過臉看她。 “你現在一米八四,”她比劃了一下兩個人身高的差距,“雖然一直說我一米六,但實際上到現在還是一米五九。二十五厘米的距離,我很擔心我的脖子?!?/br> “身高這種東西,”忍足無奈地攤攤手,“我也沒辦法控制啊?!?/br> “所以說為什么你們都長那么高,”她憤憤不平地哼了一聲,“身邊的人都這么高,我很擔心我和阿哲是不是走錯了地界?!?/br> 明明都在一個籃球隊,在人均身高一米八五的團體中排排站的時候,到了阿哲那里一下子空出了一大塊。國中的時候,每次看到這種情形,順子都會憂慮地嘆一口氣,然后每天逼著他喝牛奶。至于另一個身高不足一米八的赤司征十郎,她卻從來沒有注意過。按順子的說法,赤司的氣場這么強大,足以抵得上身高的差距了。 她身邊的朋友,一個賽一個高個。再加上灰崎祥吾的玩笑,順子偶爾會有一種錯覺,她也應該長到一米八才對。 “如果真的介意,”忍足一邊切洋蔥一邊開玩笑,“隨身帶個板凳怎么樣?!?/br> “把板凳幫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