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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只套了一件制服外套,風吹過來還是有些冷。對方說的沒錯,其擔心常年運動基本不生病的赤司征十郎,還不如擔心換季就容易感冒的自己。 “衣服濕了貼在身上肯定會不舒服的吧,”不想耽誤他的時間,順子加快了向外走的腳步,“司機在外面等著嗎?回去換一套還來得及嗎?” “濕了了一點點而已,”不同于順子的如臨大敵,他漫不經心的瞥了一眼自己的肩膀,“幾分鐘就能干?!?/br> 順子掏出口袋里的手帕,伸出手遞給他,“不管怎么樣,先擦一擦比較好?!?/br> 看著兩個人撐著一把傘,從校門走出來,赤司低頭和她絮絮低語,坐在校門口跑車里的四個人果然誤會了。 “a計劃b計劃全部泡湯了啊,”西門總二郎有些挫敗的靠在靠背上,無奈的問F4的智囊美作玲,“下一步該怎么辦?” “要不……我們走為上策?”美作玲猶豫著開口:“赤司在那里,藤原順子綁也綁不走?!?/br> 赤司征十郎城府頗深,從小到大都是圈子里紈绔惹不起的頭號人物。 “所以我為什么要陪你們兩個蠢貨在門口堵人?”氣焰囂張的道明寺開口就是滿滿的嘲諷,“還不如在家睡覺來的舒服?!?/br> “只是想給沙也加一個驚喜而已,”西門總二郎有些心累的揉揉頭發,“今天是她的生日,jiejie來參加宴會的話她肯定會很開心的?!?/br> 副駕駛上一只手抱著一大玫瑰花,另一只手抱著裝著禮服的盒子的花澤類,面無表情地嘆了一口氣。 “赤司征十郎來接她,是不是代表他也會去?”雖然有些不切實際,西門總二郎還是樂觀地提出了這個想法。 “不要做夢了,”道明寺干脆利落地否定了他的猜測,“你也說了藤原順子對母親的請求都拒絕得干脆利落呢!” “不一定哦,”久經情場的美作玲看著相處異常融洽的兩個人,挑著眉笑了起來,“有幾個女孩子能夠拒絕得了男朋友的請求呢?” “我好像記得,”沉默寡言的花澤類也開了口,“總二郎以前的時候不也說過嗎,藤原順子和赤司征十郎的關系很好?!?/br> “這么一想確實可以理解了?!蔽鏖T總二郎摸著下巴,陷入沉思。 西門千繪希望順子參加這個宴會,除了讓沙也加開心之外,更重要的一點在于落實她的身份。如果她出現在宴會上,西門健二勢必要將其以嫡支嫡女的身份介紹給眾人。如果赤司征十郎有意和藤原順子進一步交往,一定要獲得父親的認同。政治財閥西門家的第三代嫡系的小姐(即使只是名義上的身份),身份確實是夠了。 看到順子踮起腳幫他擦被雨水沾濕的肩膀,西門總二郎越發覺得自己推斷的正確性。 “真有趣,”他心情愉快的推開車門走了下去,“總覺得有一場大戲可以看了?!?/br> “他在高興什么?”午覺沒睡夠所以迷迷糊糊的大少爺道明寺司,疑惑地問坐在副駕駛的花澤類。 “可以看戲,”美作玲主動解惑,“藤原順子不是死活不愿意改姓嗎?如果,男朋友堅持要求的話,你猜她會怎么做?” 剩下的話也不必再說出口,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和西門家隔閡如此深,并且已經拒絕過他們的橄欖枝的藤原順子,西門總二郎和他們都覺得她不識抬舉。 “順子準備穿著校服去參加宴會嗎?這可不太禮貌啊?!蔽鏖T總二郎嘴角噙著笑意,語氣說不上諷刺還是感嘆。 “給你?!避嚧敖迪聛?,花澤類把包裝精美的禮盒和一大捧火紅的玫瑰扔給他。 “一點小禮物,”飽受蹂躪的玫瑰掉了不少花瓣,西門總二郎好像看不見一樣,深情款款的把手里的兩樣東西遞給順子,“如果不滿意赤司君的眼光的話,可以試試這件?!?/br> 俊美風流的少年公子,捧著一大捧花深情地望著自己,車里剩下的三個人興致勃勃地圍觀。顏色和款式都異常招搖的跑車大喇喇地停在校門口,十成十的扎眼。三兩成群的學生從校門口走出來,看到這一幕,也忍不住聚在一起竊竊私語。原來的好心情蕩然無存,順子冷下臉,對他的印象更壞。 “我不需要?!边B敬語也懶得說,順子扭過頭就準備走人。他臉上明明白白的,寫滿了戲謔和調侃,順子很清楚地知道,表情的背后,是對自己赤裸裸的蔑視和嘲諷。 “西門君可能誤會了,”赤司上前一步,把她護在了身后,“順子并沒有去宴會的想法,感謝你的好意?!?/br> “時間不早了,我們告辭?!辈坏任鏖T總二郎說話,他轉過臉和她繼續聊天,“天氣預報說,明天就會轉晴了?!?/br> “赤司君能去那邊等我一下嗎?”順子指了指兩米外的樹蔭底下,然后仰著臉告訴他,“我有幾句話想和他說?!?/br> 把傘留給順子,赤司征十郎從善如流的走到了兩米之外。不想讓他被雨淋得過久,順子說話的語速比平時快了幾分。 “西門少爺本來就看不起我,何必還要專門跑一趟?”她挑著眉,表情并不算友善,“如果赤司君不在的話,難不成要綁我過去?” “為了讓沙也加開心,這么努力,果然是一個盡職盡責的好哥哥呢?!?/br> “還有,赤司并不需要我陪著他去宴會?!表樧右Σ恍Φ墓雌鹱旖?,“他不會強迫任何人,去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br> 溫文爾雅沉靜自持的少年,和眼前的四個人,高下立判。 即使赤司征十郎真的喜歡藤原順子,他也不需要借助西門家的威勢才能讓自己的父親認同。運籌帷幄的赤司征十郎,有的是辦法。 說完這句話,她頭也不回的走到赤司那里。 “聽說宴會上不能隨便吃東西,”順子轉過臉問他,“要提前吃一點什么嗎?” “有什么推薦嗎?”赤司摸摸她的頭頂。 現在的時間也吃不了什么東西了,況且進餐館的話,衣服有可能會被染上味道。順子拍拍額頭,“關東煮怎么樣?” 捧著小紙杯站在那里吃關東煮,一團一團的白氣從紙杯里溢出來。西裝革履風度翩翩的少年,和老舊的攤位一點也不搭。順子看著低下頭認真吃魚糕的他,突然生出莫名的感慨。 “在想什么?”赤司放下手里的紙杯,對她時不時的走神見怪不怪。 “現在還喜歡籃球嗎?”她突如其來問了一句。 “為什么這么問?”他有些驚訝,溫和地笑起來,“當然喜歡?!?/br> “可是,”順子搖搖頭,思慮良久之后,猶豫著開口,“你好久沒有笑過了?!?/br> “即使比賽勝利,也只是點點頭,不是很高興的樣子?!?/br> 所以,不管是黑子哲也還是順子自己,都懷念國中的那個春天。大家都是單純抱著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