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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22 因為學園祭的關系,作為學生會傳聲筒的順子忙的腳不沾地。好在家政社清閑,即使學園祭活動也是二年級學姐在cao持,她每周固定去露兩三次臉就好。 對于前兩天小林愛子的挑釁,順子轉眼就忘了。也許她去找了忍足侑士,也許沒有,誰會在乎呢? “我就知道你還沒有走,”夕陽把天空染的紅通通的,訓練完的忍足到了學生會辦公室,笑著敲敲門板,“要我幫忙嗎?” “已經差不多了,”順子按了按有些酸痛的脖子,長嘆了一口氣,“學園祭快點過完吧,每天跑上跑下也很累的?!?/br> “跡部想要搞一場盛大的學園祭,”忍足走到她旁邊,替她整理凌亂的桌子,“辛苦我們順子了,晚飯想要吃什么?” “想吃刨冰,”順子加快速度打字,“草莓刨冰和栗子刨冰選哪個好呢?” “不可以,”他笑著拍拍她的頭頂,“一大份刨冰吃完,你就不會想要吃晚飯了?!?/br> “那去吃泰國菜吧,”順子手指敲敲桌面,“泰式咖喱飯很好吃,你肯定會喜歡的?!?/br> “讓我猜猜,”忍足握拳抵著下巴笑起來,“吸引你的是那里的椰汁西米糕,對不對?” “猜對了,”她終于打完最后一行字,點了保存之后倚在椅子上一動也不想動,“我好累啊——” “休息一會兒吧,”他整理完桌面,從包里拿出一本書,“之前說過的那本書我拿過來了?!?/br> “三島由紀夫的嗎?”順子感興趣地坐起來,接過書隨意翻了一下,“忍足君很愛惜書呢,一點都看不出是兩年前買的?!?/br> 她把書收起來,看著干凈整潔的桌面,瞇著眼笑了起來,“不愧是冰帝天才忍足侑士,整理的桌面也這么完美呢!” “真讓人害羞啊,”他的目光漫不經心地移到順子手里的書上,笑著搖搖頭,“這種話從順子嘴里說出來?!?/br> “真可愛……”她托著下巴看著窗外絢爛的晚霞,笑容里是單純的天真和好奇,“忍足君臉紅起來的話一定會很可愛的?!?/br> 忍足侑士輕咳一聲,走到窗邊關上窗戶,回過頭勾起的嘴角弧度一如往常,“該走了,五點半了呢?!?/br> “跡部會長應該沒有走吧,”順子一拍額頭,征詢他的意見,“我們要去和他告別嗎?” “去吧,然后我們去吃飯?!比套阄⑿χc頭,桃花眼里滿是愉悅的笑意,他很喜歡她說出的[我們]這個詞語,讓他有種已經抓住順子的錯覺。 “我和順子回去了,”忍足站在門口,心情很好地和跡部景吾道別,順便提醒越來越有工作狂傾向的他,“該吃晚飯了?!?/br> “明天見,會長?!表樧诱舅磉?,規規矩矩地鞠躬道別。 “嗯,再見?!臂E部抬起頭,不經意間看到乖乖站在一邊的少女。她的長相異常無害,行為舉止也溫和懂禮,定睛看某個人的時候格外無辜,要不是親耳聽到,絕對想不到會有這么伶牙俐齒咄咄逼人的一面。 太陽已經要下山了,樓梯間也顯得昏暗了一些。忍足走在前面,順子扶著欄桿,漫不經心地走在他身后。 “你餓了嗎?”想起忍足來找她之前還在網球場運動了一個多小時,她打開書包開始找吃的,“讓我看看,這里還有pocky、草莓軟糖、曲奇餅干……” “我不餓,”他走下最后一個臺階,轉過身阻止順子,看著低著頭翻書包沒有注意腳下的少女,有些擔憂地提醒她,“小心一點……” 話沒說完,順子腳一滑,已經栽了下來。書包從樓梯上滑下來,課本和零食掉出來不少。 朋友是運動少年的好處在這時完全體現出來了,反應速度遠超常人的忍足迅速向前跨了一步,牢牢地摟住了順子的腰,抱著她轉移到平地上。 順子的臉埋在他的頸窩里,驚魂未定地摟住他的脖子。兩個人從來沒有貼的這么近,沒有任何時候比現在更讓他意識到順子有多輕。明明她好像一直在吃,更偏愛各類甜食,他還是能夠輕而易舉地抱起她。 因為離得太近,順子身上甜蜜的水果香氣更加濃郁,她的腰肢纖細,細膩白嫩的臉頰貼在自己的脖子上,意識到這一點,那一整片皮膚都酥酥麻麻的,熱氣從那里一直延伸到頭頂,整個人僵得像木頭一樣。 “沒事了,”忍足不自在地清清嗓子,他一只手輕輕拍拍順子的后背安撫她,“摔到哪兒了?” 她抬起頭,就看到了臉紅透了的忍足侑士。果然,她忍不住戳了一下他的臉頰,紅著臉很可愛啊…… “走兩步試試,”忍足和她對視一眼,馬上移開了目光,觸電一樣松開了摟在對方腰間的手,“希望不要崴到腳?!?/br> 順子也不知道為什么鬼迷心竅戳他的臉,這個舉動對兩個人來說,太親密一些。她低下頭看著崴到的腳,應了一聲。 “嘶——”順子扶著他的胳膊,剛試著走了一步,右腳就鉆心地疼了起來,她向來不耐疼,動了兩下眼里就泛起了淚花。 “好疼……”眼里的淚珠滾來滾去,她可憐兮兮地皺著眉頭. 忍足扶著她坐在臺階上,半跪在地上檢查她受傷的腳踝。 “腳踝這里沒什么明顯變化,只是明天應該會腫?!彼罅艘幌?,順子疼得整個人往后縮了一下,鼓著臉撇著嘴的樣子,十足像個小淚包。 “去網球部社辦吧,”他把散在臺階上的東西撿起來放到包里,扶著順子站起來,“先去處理一下?!?/br> 看著單腳站在地上泫然欲泣的順子,他心疼地摸摸她的頭發,拿出順子放在書包里的一包草莓軟糖遞給她,“在路上吃,我背你去活動室?!?/br> “你扶著我下去吧,”她猶豫地看著長長的樓梯,“這里離網球部好遠呢?!?/br> “沒關系的,我可是經常跑一萬米的天才,”忍足笑著調侃自己,脫下制服外套遞給她,轉過身蹲下,“上來吧?!?/br> 順子把他的制服系在腰間,趴到他背上。忍足背著她,拎著兩個人的包穩穩當當地往下走。 耽誤了這一會兒,夕陽只露了個頭頂。天色已晚,整棟樓里也沒有幾個人,昏暗的樓梯間里,他穩健的腳步聲清晰可聞。順子的雙手摟著他的脖子,一顆一顆地嚼著草莓軟糖。 她身上的香氣縈繞不散,忍足突然生出一種感慨:真希望這是在電影里,下一個鏡頭就是一行字幕——多年以后。 他笑著搖搖頭,笑自己多想。 也許是因為周圍太安靜了,也許是趴在他背上很安心,順子昏昏欲睡。 “學園祭快到了,”她半閉著眼睛,沒話找話,“你應該會很忙吧?!?/br> 不同于大貓小貓三兩只的家政社,擁有幾百名社員的網球部每年都是學園祭的重頭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