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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洋捏捏福妹的手,說,“你不怪我就好!”然后遞過去紙巾,“把眼淚擦干凈吧,周圍的人都看過來了,他們大概以為我在跟你提分手吧!” 福妹破涕為笑,鼻涕在鼻孔上冒了泡,她尷尬的擤鼻涕,梓洋笑得直不起腰,這大概是他見過福妹最狼狽的時候了吧。 笑過以后,梓洋清清嗓子,“呃,我要煞風景的說一句,合同還沒簽,一切還未知?!备C命c點頭,確實高興得太早了,傅鐸接著說,“所以,錢收到以后,你必須請我吃頓好的?!备C玫闪怂谎?,因果關系不是這么用的,然后拿起手機回復請對方先把合同發到郵箱。 壁鐘敲響,兩人不約而同的抬頭看,已經23點,福妹這才驚覺,自己從來沒有這么晚還在外面晃蕩過,再一想,不對,以前在鄔律師團隊經常加班到這么晚,才從單位回去,只是從來沒有在外面玩到這么晚過,其實自己很少時間在外面玩,玩總是要花錢的,所以自己盡量不外出。 他們走在空曠的街道上,秋天的夜風微涼,又哭又笑大起大落的一晚歸于平靜。 “福妹?!” ☆、漸明漸暗 福妹回頭一看,是李堃,剛剛在綠化帶吐完的傅鐸顧不得擦去嘴邊的污物,抬起頭來,李堃把礦泉水遞給傅鐸,“漱漱口!”梓洋在福妹身后說,“得,你自己去解釋清楚,我可不想被領導再找去談話了?!备C眯绷艘谎坭餮竽莻€沒出息的小樣,看著傅鐸充滿怒氣的臉,不知道該干嘛。李堃說,“正好,正好,福妹晚上你照顧照顧傅鐸吧,喝太多了,我勸不??!”一邊小聲在福妹耳邊說,“放心,徹底醉了,什么都做不了!人格擔保!”然后看著梓洋,“小伙子,這家伙喝醉了,怪沉的,我就不送你了,行嗎?”“嗯嗯,好,我自己打車回去!”然后給福妹做了個打電話的姿勢,趕緊逃離現場。 李堃讓福妹扶著傅鐸,自己去取車。福妹走過去,挽起傅鐸的手臂,傅鐸奮力的扔開,力氣大得驚人,“你醉了還會置氣???”福妹看著他布滿血絲的眼睛,隱隱有點害怕不敢伸手,他卻自己走過來,搭在福妹肩上,整個重量壓過來,福妹覺得像是扛著萬重峻山。還好李堃很快就開過來了,李堃想扛他進車,他堅持自己能走,他平躺在后座,很快就像是睡著了,福妹坐進了副駕。李堃一邊往傅鐸家開,一邊說,“你倆這么一出一出的鬧,我就成了這家伙的專職司機,酒量又不好,還死命喝,喝完了還得我送他回去?!备C眠€是感覺李堃像是領導一樣,不敢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李堃看出了福妹的尷尬,“你別緊張,我倒是像叫你一聲弟妹,這不是怕你不高興嘛!這小子呀,能力有,心也不錯,對你也認真,就是有時候脾氣擰,你別跟他氣這個。我看你倆也配,如果沒有什么原則性的問題,錯過了還真是可惜?!崩顖矣糜喙饷橹C玫谋砬?,但是她低著頭,連呼吸都很安靜,完全看不出她怎么想的,便想著活絡下氣氛:“誒,福妹啊,你說這個人土不土啊,失戀了喝酒,上個世紀80年代電影就這么演了,那會兒你估計還沒出生吧”李堃見福妹還是沒有什么反應,也就沒有繼續說什么了。 到了傅鐸家,李堃把傅鐸拖到床上,幫他脫了鞋,脫了西裝外套,一邊幫他拉過被子,一邊說,“難受活該,誰讓你喝這么多酒呢!”蓋好后,跟福妹說,“你今晚能不能幫忙照顧照顧他,也不用做什么,一會幫他喂口水,擦把臉就行了,他這里有客房,我媳婦兒明天一早就出差回來了,我得回家收拾收拾,你看行嗎?”“嗯!”福妹點點頭。 送走了李堃,福妹打了一盆水回到臥室,其實她不太會照顧人,也就按照李堃說的幫他擦了把臉,解下領帶,松開襯衣,看著傅鐸緊致的腹部,福妹的臉頓時燒紅了,她記得那手感,然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腰間的贅rou。她沖好蜂蜜水,但是傅鐸卻怎么也不配合,實在喂不進去,她也就放棄了??头坷餂]有鋪床,福妹想那就在客廳將就一晚上吧,天亮以后就走,不管他醒沒醒。福妹躺在沙發上,胡思亂想,輾轉反側,窗簾都透出亮光了還沒睡著??墒堑人褋頃r,卻發現自己已經睡到了床上,腰上有一雙手,身后的那個人渾身都是沐浴后的清香,沒有絲毫的酒氣。福妹一驚,心里一片燥熱,她覺得自己的臉快燃燒起來了,她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是小腹那團火卻越來也熱,她告訴自己馬上起床離開。她伸手去拿掉腰上那雙手,可是那雙手卻抱得更緊了,她小心翼翼的回頭去看,傅鐸卻笑意盈盈的睜大眼睛看著她,傅鐸趁著她發飆前,吸住了她的嘴唇,兩只手在她身上游走,她意識到自己被換上了睡衣,她又急又熱,狠狠的咬住了傅鐸的嘴唇,傅鐸疼得臉色都變了,但是一點兒也不松開,她投降,松開牙齒,傅鐸才輕輕放開她,她看到傅鐸嘴唇上滲出血痕的牙印,低下頭,傅鐸的手再次在她身上游走,她覺得自己小腹那團火要把自己炸開了,反手到身后,抓住傅鐸的手,喘息著說,“不要!不要!”傅鐸停下了了,無比溫柔的咬著她的耳朵說,“嗯,我等你愿意!”福妹覺得小腹那團火一瞬間蔓延到了全身,自己酥軟在傅鐸的懷里。 她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恢復過來,紅著臉跟傅鐸說,“我們起來吧!”傅鐸咬咬她的鼻子說,“好!”兩個人一起坐起來,福妹才發現,自己的內衣也被脫了,紅著臉氣呼呼的舉起放在床頭柜的內衣,瞪著傅鐸,她自己也知道,此刻自己的樣子沒有一點殺傷力?!翱茖W研究表明,女性睡覺的時候不能穿內衣!”傅鐸一本正經的說。 “穿一次又不會死,你怎么能自己動手呢?你做了什么?” “天地良心,我只是換了睡衣,雖然我什么都想做,但是上次的事情,我已經得到了教訓,不敢輕舉妄動。再說了你還沒有得到我的允許,就脫了我的衣服呢?” “不是我脫了,李律師脫的!” “我問過了,他說只有鞋子和外套是他動的手?!?/br> 福妹羞紅了臉,把頭轉到一邊,傅鐸從身后抱著她,在她耳邊說,“我最近疏于鍛煉,沒有以前好看了,早知道你喜歡看,我就堅持不懈了?!?/br> “我只是覺得你睡覺還打著領帶扣著襯衣容易呼吸不暢?!?/br> “只要是你關心,我都很開心?!?/br> “你放開,我們穿好衣服談一談?!?/br> “是要談一談!”傅鐸二話不說從下來床,然后脫掉睡褲,福妹趕緊捂住眼睛,“你不要臉!”“我穿了內褲啊,而且我不脫掉睡褲怎么換衣服呢?”“你變態,不能提前打聲招呼嗎?”“寶貝兒,是你說的要穿好衣服談的?!备C媚闷鹫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