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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一起喝幾杯?!?/br> 然后他看陸遲,眼里帶了絲挑釁:“你呢,有沒有空?” 陸遲挑挑眉:“有空?!?/br> 這種場子陳諾不打算參與,她晚上要回宿舍吃大米飯拌炒牛rou醬! 晚上的碧波江畔喧鬧異常,十二月的天,沿江的外灘上都支起了紅色帳篷,林禹年請客,刑警隊的人都很給面子,兩張桌拼一塊,桌上放了兩扎啤酒。 余婷婷坐在林禹年身旁,娉娉婷婷,小鳥依人,掩飾不住的開心。 劉勇瞅瞅兩人,笑啊笑的,賤兮兮的問林禹年:“老林,你走了之后,你師妹可惦記著你呢,快和你師妹喝一杯啊?!?/br> 余婷婷眼眸帶水,喊了聲師兄。 林禹年看她,心里竟有吞了蒼蠅般的惡心感,按捺住反胃,跟余婷婷碰了杯,舉止疏離。 喝到快十點,陸遲先開口說:“家里有人等,我先回了?!?/br> 臥槽……這逼裝的,像誰家沒人在等似的。 叫小何的也說:“我老婆有門禁,我和陸隊一起走?!?/br> 這年頭,除非是光棍,不少男人在外光鮮,在家是能隨時跪搓板的那種,大家心有戚戚,也都表示喝得差不多就好,散了吧。 “陸遲?!绷钟砟旰白∷骸靶∮嗪湍沩樎?,你送她回去,我送大勇他們幾個?!?/br> 回H市之后,林禹年買了輛代步車,這趟來S市,他開了車過來。 “女朋友不在,不太方便?!标戇t淡淡的說:“我送大勇他們幾個?!?/br> 呵呵。林禹年扯扯嘴。 他有點懂了,做人要得要像陸遲這樣無恥。 …… 409寢室里,四碗大米飯,中間一罐牛rou醬,四個人吃得噴香。 滿足的舔掉最后一粒米,陳諾把碗筷推給肖溪,剪刀石頭布輸的那人:“幫我洗干凈點,我去趟醫院?!?/br> 愿賭服輸,肖溪收了四副碗筷,好奇的問:“諾諾,我聽大勇說殺學妹的兇手還有一個,真的還是假的???” “是真的?!标愔Z從床底下拖出滑板,抱上蹬蹬下樓。 夜色黑沉,空氣清冷而凜冽,人際稀少的小巷里,男人匆匆穿過,從后門轉進一處不起眼的居民樓內。 乘電梯到七樓,敲響其中一戶門,才敲幾下,門從里面咔嗒一聲打開。 “東西拿回了?”開口的人聲音沙啞,粗如砂礫。 男人嗯一聲,把牛皮紙信封交給對方:“警方的人已經盯上我,我怕……” 里面的人打斷他:“怕什么,我讓人安排你出國,等避過風頭成無頭懸案,幾年之后誰還記得?!?/br> 男人遲疑。 里面的人不悅:“怎么,王館長你還不相信我?” 王館長擦擦汗,抑制住心里的恐懼,跟對方談判:“東西我也給你了,希望你遵守諾言,別動我的家人?!?/br> 客廳的燈光昏黃,顯得里面的人臉色晦暗不明,他粗噶的笑一聲:“放心,只要你服從安排,組織不會對你家里人怎樣?!?/br> 第51章 王館長離開后,次臥里走出一個女人,低聲問:“師父,就這么送他去國外?” 男人粗噶的笑了聲:“不送國外送哪里?留著他泄露機密?他看過這封信?!?/br> 說話間,男人將牛皮紙信封扔進了火盆里,如果不是中間出現差錯,這封信也不會外流出去,不過好在可能看到過這封信的人已經死了,剩下的只有在醫院住著的馬舒怡和王館長。 女人明白了師父話里意思,又問:“那王館長家里人?” 男人閉上眼,淡淡吐出一句:“不用留?!?/br> …… 一片一片烏云覆蓋天際,黑壓壓的仿佛要壓下來,呼呼的冷風刮進巷里,王館長緊了緊身上的外套,似松口氣般,低頭自顧往外走,直到眼前多了一雙女士運動鞋。 他猛地抬頭,就見陳諾抱著滑板擋在他面前。 王館長瞳孔一縮,認出人之后拔腿就跑,陳諾沒給他機會,手快腳快的追上把人揪住。 “警察就可以亂抓人嗎?”王館長跑不過她,氣喘吁吁的說。 他以為她是警察? 陳諾挑挑眉,沒否認,揪住他不放:“誰說我要抓你了?我想跟你看看月亮談談心不行么?” 王館長默默抬頭看天,烏漆墨黑,哪來的月亮?! 臨湖公園的休息椅上,王館長被迫和陳諾看了次月亮,寒風呼呼的吹,凍得他直哆嗦。 王館長余光瞟眼陳諾,一手悄悄探進懷中,摸到水果刀柄。 陳諾沒看他,悠悠的問:“怎么,想殺我滅口?” 王館長一哆嗦,手僵在了懷里,他不是輕敵的人,通過剛才陳諾抓他的力道,他已經知道自己要完蛋,被個小姑娘輕松制服,不是他挫,而是對方真人不露相! 事到如今,王館長反倒鎮定了下來,他扶了扶眼鏡框:“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彼髅魉α司降娜?。 陳諾抬抬下巴,示意他看身后:“她告訴我的,你殺的其中一個小女孩,十七歲,念高三,花骨朵一樣的年紀,夜深人靜時,你良心能安嗎?” 王館長驀地瞪大眼珠,慢慢轉頭往身后看,他后面是株萬年青,隱匿在夜色里,黑洞洞一團,霧一樣模糊。 “你當我三歲小孩?”王館長嗤笑一聲,顯然不相信。 愛信不信,陳諾沒太多耐心兜圈子,直接道:“我想知道你的組織,或者告訴我,你把信交給了誰?!?/br> 王館長心里一驚,打量著眼前的陳諾,強作鎮定道:“我不懂你在說什么,什么信,什么組織,人是我殺的不錯,我只是看不慣他們,沒別的原因,就是想他們死……” 他話音未落,只覺一股寒意鉆進了骨頭一般,冰冷徹骨,身體也似乎不再受支配,像是有個東西試圖將他靈魂從身體里擠出去。 這一瞬間,王館長想到陳諾說的話,是他殺死的女孩帶她找來的…… “別鬧,退開!”陳諾低斥一聲,掐指訣打去。 陳諾斥完這句之后,王館長只覺周身熱意漸回籠,那種被擠出身體外的感覺也逐漸消失,恐懼感已完全支配了他,不再像剛才那樣死鴨子嘴硬,縮著肩膀道:“殺他們是我迫不得己的,是他們拿我家里人威脅,我也不想殺人……” 陳諾低低嘆氣,沒什么情緒道:“你以為你殺了人之后,你的家人就會沒事?他們的下場只會和你一樣,畢竟只有死人最能讓人放心?!?/br> 王館長愣住,擱在腿面上的手開始止不住顫抖,他不是沒想過會有這種情況,但他已經別無選擇了。 “交代情況,看在你將功補過的份上,國家保你家人一個安全?!?/br> 給出保證的不是陳諾,是聞訊過來的陸遲。 王館長看眼陸遲,低頭沉默了下來。 一雙冰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