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緒。 …… 事實上,陸遲不比她好到哪里,二十六年來頭一次,盡管也緊張,但他是男人,總要做些引導,還要把安全措施做到位,不能他爽一時,讓小女友日后遭罪。 見陳諾安安靜靜的靠在床頭翻書,看起來很鎮定,陸遲走過去坐下,也靠在床頭,一手搭在她肩膀上,輕聲問:“看的什么書?” 陳諾合上給他看,雜志沒找到,重找了一本犯罪心理學的書。 這種情調下不大適合看犯罪方面的書,陸遲建議她:“一起看電影?” 聞言,陳諾幾不可聞的松口氣,她以為他會直奔主題。 陸遲打開電視,訂了一部最新的愛情片。 自上次求歡失敗后,陸遲自我反省了下,并迅速總結自己失敗的原因,太過魯莽、準備不充分、理論不夠完善。 隨后針對以上逐個攻破。 臥室內吊燈被關掉,由電視機發出的光線忽明忽暗,電影的主題明媚而輕快,傳來女孩愉悅的笑聲…… 陸遲一直摟著她的肩膀,并未有任何越矩動作,陳諾開始還有點防備,等看入了神之后,不覺調整了坐姿,放松的趴在陸遲胸膛上,看到好看的情節,時不時發出一陣輕笑。 不知幾時,陳諾忽得感到手背上一陣溫熱,抬頭一看,陸遲已俯下臉,親上了她唇瓣,一只手逐漸收緊,將她整個人擁在懷中親吻。 陳諾始終被動,甚是手腳有點不聽使喚,更像是被人喂過十香軟經散。 也不需要她主動,陸遲占據主導地位,埋頭向下親去,唇舌在兩朵紅梅之間流連忘返。 良久,他的唇滑向腰間的布料,低啞的聲音喊:“小諾……” “嗯?”陳諾捂緊了臉。 他沒再說話,一點點的將嫩黃色的小褲褪下,漸露出他肖想已久的桃源。 芳草萋萋,落英繽紛,流水潺潺,隱透秘香,引人入勝。 他低頭親上即將屬于他的戰斗領地。 陳諾宛如被雷擊中,整個人不住戰栗,挪動被他捧住的臀,快要哭:“陸大哥,你別……別這樣……” 陸遲放下捧臀的手,改去抓她的,與她十指相扣安撫,綿長的親吻了一會兒,他起身脫掉上衣,沉沉的壓了下來。 大手胡亂揉過,越過峽谷盆地,直至萋萋芳草地,入口泉眼處,早已水濕氤氳。 出于自衛本能,陳諾不禁夾腿,卻被陸遲輕而易舉分開,擠進他健壯的腰身。 …… 哪怕他動作足夠輕,還是弄疼了她。 “陸大哥……”她淚眼汪汪的。 小陸遲被死死絞住,進退不得,汗珠順臉頰滾下,砸在她綿軟的小白兔上,陸遲俯身親吻,低聲哄道:“乖寶……放松點,放我出來……” “真的?”陳諾差點涕泗橫流,顫巍巍的放下夾在他腰上的腿…… 結果是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 察覺到她放松那刻,陸遲一狠心,盡數沖進去,化成一棵樹,種進世上最柔軟的土壤中。 安靜的夜晚,大床窸窸窣窣的動著,漕漕的水聲,伴著甜蜜、撩人的聲響,以及陸遲耐心的輕哄…… 完事的時候,已經是凌晨,陳諾似被從水里撈出來一樣,濕汗淋淋的趴在陸遲胸膛上,身體還未從潮水般滅頂的感覺中走出,仍在輕顫。 那里并不舒適,火辣辣的難受。 這一晚上,陸遲幾乎未睡,一直摟著陳諾,時不時親親她的額頭,鼻尖,嘴唇,直至東方既白。 轉天一早,陳諾醒時,床畔已經空了,床頭整齊的疊放著她昨晚換下的衣裳,以及那條嫩黃色的小內褲…… 陸遲整夜沒有睡意,天朦朧亮時,身下逐漸起了生理反應,低頭親親眼眶紅紅的小女友,輕手輕腳下床去沖了冷水澡,順帶換下的衣裳手洗了。 嫩黃柔軟的布料在他手心里翻出泡沫,胸腔某塊拳頭大的地方也跟著柔軟起來。 陳諾換好衣裳出來時,陸遲已經做好了早飯,蒸餃,煎雞蛋和牛奶。 “去刷牙,過來吃飯?!焙完愔Z相比,陸遲不要太精神。 衛生間傳來水流聲,陸遲進臥室收拾床鋪,擱在床頭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陸遲拿過看眼,干咳一聲,徑自去衛生間門口,輕敲了兩下門。 “諾諾,叔叔的電話?!?/br> 大清早的,他沒法代接。 陳諾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門開了條縫,臉蛋紅紅的接過手機接起:“爸爸……” 陳慶南還不知道小白菜昨夜被拱了,兀自高興著,神氣十足的說要來看她。 父女兩聊了一會兒,陸遲全程不敢吭聲,耳根子隱隱發燙,拱了他的小白菜,他會負責的! 早飯后,陸遲把人送回學校,見她走路姿勢有點別扭,干咳一聲道:“我給你請假?!?/br> “不行?!标愔Z臉紅,嘀咕道:“我在寢室睡一天,她們肯定會猜到的……” “你這樣走出去,別人也會猜到?!标戇t提醒她。 在被三個人猜到和N個人猜到之間,陳諾選擇了前者,陸遲任勞任怨去幫她請假,發短信告訴她晚上他再過來。 陳諾回短信讓他別過來,發完短信后,她把臉埋進枕頭里,有種說不上來的悶悶不樂,更搞不懂哪里在生他的氣,總之就是不想和他說話,也不想見他。 到晚上,肖溪給她編了個解釋:“你這樣啊,叫破處綜合征,可能女人或多或少都有點?!?/br> 陳諾盤腿坐床上,一整天沒下床,她悠悠的發問:“大河,你體會很深?” “那……”察覺到中了套路,肖溪摸摸鼻,傲嬌扭頭:“我不告訴你們!” 沈家云和阮春婷互視一眼,齊聲道:“稀罕!” 這一晚,409寢關于破處綜合征進行了一場夜談會,扯啊扯,話題不知道怎么就扯到了高潮上。 阮春婷有點羞怯的問:“諾諾,你潮了沒有?” 陳諾:“……” 她應該是潮了吧…… “你問她?”肖溪搖搖頭,放低了聲音,臉蛋熱熱的跟她們說了下yindao高潮和陰蒂高潮的區別。 這晚注定是潮濕涌動的夜晚,四個女生竊竊低語,間或發出一陣嘿嘿低笑,睡在陳諾床底下的鬼小哥被吵醒數次,他打個哈欠,從床底下伸出個腦袋,天書一樣聽一會兒,還是沒聽懂,又默默縮了回去,呼呼大睡。 女孩家心思,一時歡喜一時惱。第二天,陳諾腰不酸腿不疼,心情也跟著好了,背著書包雄赳赳氣昂昂的往醫院去。 門診大樓菜市場一樣嘈雜,來來往往擁擠的全是病人,陳諾等電梯時,掛號廳忽然傳來一聲嚎哭。 “天殺的,我孫子,我孫子不見了!誰看到我孫子了??!” 中年大媽在人群中驚慌失措,不知該往哪處尋找,有好心的路人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