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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極度耗費靈力的事。 年輕婦女腳步匆匆,時不時回頭看眼緊追不舍的陳諾,腳步難免慌亂,她想不通哪里出了錯,安檢都沒查出,怎么就被她看了出來? 第24章 年輕婦女腳步慌亂,她在火車站里亂竄,眼看陳諾離她越來越近,已經沒了開始的鎮靜,悄悄扯下別在嬰兒襁褓上的回形針,快速掃視四周,判斷能被她不費吹灰之力控制住的人。 陳諾緊隨其后,在沒有摸清對方底細前,不敢輕易大聲呼叫引起混亂,防止對方乘亂竄逃或故意傷人。 “警察同志,我在火車南站候車廳,我要報警……” 話還沒講完,陳諾意識到不對,甚至來不及掛下電話,立刻加速奔跑,速度快到身邊人只能察覺到人影閃過,接著人群中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陳諾一腳飛踩椅背,在年輕婦女還沒挾持到幾歲孩童前,一個回旋踢,毫不留情的踹向年輕婦女腦袋。 速度太快,年輕婦女只覺眼前一黑,待意識回籠時,人已經摔爬在了光潔的地板上,她慌里慌張爬起,反手擦擦鼻孔竄出的血,狠狠看向陳諾。 陳諾已經從她懷里搶走了嬰兒。 原本嘈雜的大廳有片刻死寂,圍觀群眾有些傻眼,呆在原地不知所措,看看懷抱小嬰兒陳諾,又看看鼻孔流血的婦女,猜不透到底誰好誰壞。 下秒,陳諾先聲奪人,突然大呼一聲:“救命啊,這里有人販子!有人販子販賣嬰兒??!” 其實陳諾也摸不透他們為什么要掏走小嬰兒內臟,眼下唯一要做的是在警察趕來之前包圍住年輕婦女。 整個等候廳沸騰了起來,在廣大人民群眾的認知中,人販子就是足以判死刑的癟三人渣,不肖片刻,四面八方的行人蜂擁而至。 “是這個死女人,剛才還要搶我的小孩!” “對對,我也看見了!多虧這個小妹身手好!” “我他媽的!小孩沒有氣了??!” “喪盡天良狗東西,個死賤人!” 圍觀群眾恨到咬牙切齒,也不知哪個帶的頭,扯頭發,扇耳光,擰胳膊,踢大腿……恨不得生撕了人販子。 也不知過多久,突然有人警惕喊一聲:“同志們不能再打了,警察過來了!” “快快快停手,不能讓警察看到?!?/br> “如果問,就說不知道!” “監控擋住了沒?” 陳諾立刻舉手提醒:“沒事的,這里是死角!” 好了,這下放心了。所有人立刻停手,紛紛倒退幾步,佯作圍觀群眾指指點點。 趕到現場的幾位警察撥開人群,看眼被揍得連她媽都不一定能認出的年輕婦女,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其中一名警察詢問:“怎么回事?” 圍觀群眾紛紛擺手表示不知情。 “誰知道,可能是摔的吧?!?/br> “對對,畢竟地板這么滑?!?/br> 警察:當我們是智障?摔一跤能摔成這樣? 作為報案人,陳諾把早已沒了氣的嬰兒交給警察同志,簡單講訴前因后果,然后低頭老實承認:“還有就是追的時候,不小心踢了她一腳……” 有刑偵經驗的警察同志看眼臉上已經出現尸斑的嬰兒,像是想到了某種可能,忙掀開嬰兒襁褓查看腹部,他臉色一變,從齒縫里擠出一句:“……踢的好?!?/br> 候車廳上空,廣播在一遍遍通知g30檢票進站,但由于陳諾是事件發生全過程的唯一目擊證人,警察同志不得不將她帶去警局錄口供,熱心腸的大叔還為她送來了行李。 大概是陳諾飛起一腳踢的太過干凈利索,看過監控的警察同志疑惑的問:“你是練家子?” 陳諾搖搖頭,認真的說:“我從小跑路就快,警察同志,你看過劉翔跨欄嗎?跑很快的時候是能飛起來的?!?/br> “……” 講得好有道理,警察同志竟無言以對。 陳諾又說:“警察同志,我能打個電話回家報平安嗎?” “可以理解,你打吧?!?/br> 陳慶南接到女兒電話,聽她說在警察局,嚇得一哆嗦,差點沒把咖啡打翻到文件上,又聽說她是協助警方破案,頓時就放心了不少:“待著別亂跑,火車趕不上就不趕了,爸爸開車去接你?!?/br> …… 陳諾到底是社會經驗不足,縱然她能辨出嬰兒死活,但怎么也想不到對方掏了嬰兒內臟是要做成“人rou皮箱”,小小的身體里被塞滿白粉,經過法醫解剖,在他身體中取出了兩斤白粉。 一樁販賣人口案轉變成販毒案,警方不得不慎重,陳諾由普通的錄口供演變成了協助警方調查。 密閉的審訊室里,兩名警察同志共同審問陳諾,其實他們也知道陳諾是同謀的可能性很小,a大在校學生,社會關系簡單,無吸毒史,家境富裕,沒有參與販毒的必要。 不過警方仍存有一點疑惑:“通過現場監控判斷,你與毒販相距將近十米遠,這么遠的距離,你是怎樣判斷出嬰兒已經死亡的?” “猜的?!?/br> “……”警察同志有片刻懵逼,反應過來后,正色說:“請你好好配合調查?!?/br> “真是猜的,我看她不對勁,就盯了她一會兒,她自己心虛開始跑路,我以為是人販子,就追了出去,哪知道搶回小孩時才發現他臉上已經有尸斑?!?/br> 審訊室前后兩臺監控儀,陳諾的一舉一動都在監控中,隔壁監控室里站著陸遲和分局刑警隊長,陸遲接到分局通知后,就匆匆趕了過來,在看清監控中的女孩之后,他有片刻怔愣。 “解釋的倒是合理,就是一切太過巧合,但她神色自然,沒露半點心虛,看著倒是沒什么問題?!狈志值男叹犻L轉頭看陸遲:“陸隊,你看有沒有問題?” 陸遲盯著監控中的女孩,笑了笑,篤定說:“我的女朋友,我敢做擔保,不會有問題?!?/br> 嗯?嗯? 刑警隊長笑出了聲,捶了他肩膀一拳:“你小子,不早說……原來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識自家人?!?/br> 話雖如此,自家人也不能包庇,該審的還是要審,他的小女友坐姿筆直得像是剛上一年級的小學生,有問有答,只是在警方說出嬰兒死亡原因后,她肩背緩緩塌了下來,過了會兒,悄悄抬手抹了抹眼睛。 審訊燈滅掉之后,陸遲站在審訊室門口等她。 陳諾跟在警察同志身后,腦袋低著,霜打的茄子一樣沒精打采,她自顧走著,直到眼前多了一雙運動鞋。 陳諾往旁邊讓了讓,對方也讓,她再讓,對方還讓。 如此再三,陳諾有些氣了,猛地抬頭,眼睛紅的像只兔子,瞪眼看著對方,只是一秒,又轉化成了一種莫名的難過:“陸大哥,是你啊……” 好低落的聲音。 陸遲想給她擦擦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