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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會不要寶寶。 由于現在是疏晨妊娠第七周,B超已經能看到孕囊,屈湛看到圖檔的時候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振奮與喜悅。 檢查完從醫院出來,屈湛開車載著疏晨來到一個公園野餐。 暖陽下的草坪上,有孩子在嬉戲,有情侶在合照,還有看著這一切溫馨的季疏晨和屈湛。 他們不約而同地想起了參加“3C”俱樂部的第一年,她還只有十七歲啊,他也正是二十三歲的熟齡少年,他們在蘋果樹下親吻,他背著她在草坪上“起飛”……那個時候的愛情,美好得比頭頂的光芒還要溫熱還要明亮。 “疏晨?!鼻客蝗唤兴?,“我們去那邊走走?” 疏晨把手遞給屈湛,這是繼上次不愉快的談話后疏晨的首次示好。屈湛溫厚干燥的大掌握上去,疏晨借力起身后,他沒有松開。 屈湛帶著疏晨遠離人群來到了草坪東邊的小樹林,然后他停下腳步。 疏晨不明所以。 “你知道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哪里嗎?” 疏晨望著他的眼,回憶起兩人的第一次對視,終究鼓起勇氣:“在Perrier,我就是那個戴面具的女孩?!?/br> 屈湛對她溫潤清淺地笑開:“那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br> “你知道?”疏晨驚訝得瞪大了眼睛,聲音帶著顫抖,“你……知道那晚和你在一起的人……” “我知道,我一直知道?!鼻刻秩嗨陌l頂,幫她把情緒撫平,“我以為我們無所畏懼的季總教會把Ann給打敗呢,沒想到那么扯的理由都把你騙倒了傻女孩!” “你醒著?!” “對,起先我只是想逗逗你,可沒想到Ann突然出現了……寶貝,你要相信我也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情?!?/br> “你這個……渣男!”疏晨憤憤地甩頭避開了他的手?!拔矣植粫p著你讓你負責,可你當下卻讓我一人承擔!我還傻呼呼以為你是真的睡著了!” “你知道因為這件事情,我后來有多受折磨嗎?!你既然知道是我!為什么要告訴詹憶茵那個人是唐允白!”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可我以為這只是我們倆個之間的小秘密,我以為你我都心知肚明彼此知曉那夜對方的身份!況且,我怎么可能告訴Ann這樣的事?!” 疏晨氣得人都在抖,她委屈地承受了這么多是非議論,之所以一直沒能理直氣壯地回還,其一就是她以為屈湛并不知道那夜的人就是她——那么她拿什么讓他信服她除了他以外,沒有喜歡過任何人。 更重要的是,對那一夜,她有三緘其口的必要。 為了祁雋對她的犧牲,以及他鮮為人知的初戀。 想到這兒,疏晨不由愈發對詹憶茵這女人咬牙切齒起來。 “疏晨,就算Ann使我們被迫分開了一段時間,可是Song不是依舊讓我們重逢了嗎?” “詹憶茵那個女人怎么可以和Song相提并論!如果那天沒有Song的成全,我和你之間,恐怕根本沒有這七年的時光!” “對!Song簡直是我們的紅娘,結婚的時候一定請她到場好嗎?” “誰要嫁給你了?!” “當然是你啊寶貝!” 屈湛抬起疏晨的右手俯身親吻在她手背,接而施施然握著她就單膝跪了下去。 疏晨嚇得下意識就想抽出手逃離,可屈湛認真虔誠的表情沒給她機會。 “暫時忘掉一切不愉快,好好聽我說可以嗎?” “季疏晨,你可能永遠不會知道,從十年前在唐子駿家的生日宴,我就對你一見鐘情?!?/br> “我也忘了為什么會注意到你,但我記得那天的海棠,你數了四朵,二十瓣。那年你十四,而我二十?!?/br> “你第二次驚艷我,就是在這樣的一片小樹林里?!?/br> 這時疏晨有些不知所措,屈湛便拉著她的掌心覆上他前胸的口袋,硌手的懷表隨著他的心跳起伏,屈湛握著她的手把懷表拿出來,他按開表蓋,讓疏晨看清表蓋上的那幅手工雕刻的迷你畫。 穿著舞裙的女孩仍是蹁躚在那上面,只是背景不再空白,而是變成了眼前這般的小樹林。 表盤的畫面也變成了一個正下腰抓腿的芭蕾女孩。 眼淚簌的就跌出了眼眶,疏晨顫抖著睫毛努力看清那個女孩,可如今就算她看不清那個女孩的面龐她也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怎么又哭了寶貝?”屈湛就算是跪著也能輕而易舉抬手替她抹去淚花。 “為什么你從來都沒有提起過?” “因為我知道那是你的遺憾,可是你知道嗎?那天你沒能上臺,這也是我的遺憾?!?/br> “不,那天我最大的遺憾不是沒有上臺!”疏晨哭著說,“我最大的遺憾,就是只能悲傷地坐在你身旁,看你觀禮別人完成我的夢想!” “我才十四歲,可我卻已經喜歡你好久好久了。因為屈欣告訴我你也會來,我就想把我的芭蕾跳給你看!” “我學了十年芭蕾,就這么一次選擇獨自表演,卻沒辦法上臺讓你看到我?!?/br> “現在更不用說了,我……” 屈湛不得不起身擁住了她,這是爆炸案以來,他第一次能夠這樣安穩抱著她,而她在他懷里痛哭流涕,不再是因為分別。 “別怕?!?/br> “我還有一輩子等你起舞?!?/br> ——而是因為回到了港灣。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看過那樣的照片,純屬熱忱攝影那幾年,為了他倆愛情自己yy 的一組畫面。 ☆、9. 盡管屈湛一點兒都沒將他的完美求婚施展開來,但總算還是不負眾望地哄好了孩兒他媽。 自從確定了十年前的“戀愛心歷程”后,疏晨反倒比以前更粘著屈湛了。 屈湛也是樂在其中,畢竟兩人終于有了時間好好相處,他國內的事務有大舅哥和職業經理人,歐洲公司的秩序本就井然有條,他處理公務與照顧疏晨還有寶寶游刃有余。 他倆也好好溝通了有關疏晨的學業與孩子的問題,傳統的兩人都堅定孩子必須是中國籍,所以等到疏晨正式申請產假,他們就回國。 至于學業疏晨想得也很清楚,她不可能半途而廢,因此生完孩子她就帶著孩子回來完成學位。 可是誰也沒想過有一天,這孩子會不辭而別。 下初雪那天,疏晨去上課,她今天準備向學校咨詢產假事宜。 這一路她都走的很小心,沒想到意外仍是發生了。 跌倒在地的疏晨絕望地看著自己腿間那蜿蜒的血流,她覺得她可能會就這么痛得要死去了吧……而這樣的時刻,她突然就想起了一個人,一個她愧對終生的女人。 那就是她的mama黎若雪。 因為她現在的模樣,與二十年前倒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