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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購物了呢? 屈湛抬眼望向前視鏡里,后座安之若素的女人。 疏晨似有感應般擺正視線,與屈湛的撞了個正著。 沒有對話,空氣中卻曖昧地滾動著一股懷念的酸腐味。 下車后屈湛自覺地拎起了那只編織袋,疏晨慢慢悠悠跟上,嘴角不自覺翹起。 路過衛生用品的時候,看著形形□□的衛生棉,季疏晨不自覺舒了口氣,正要提步離開,卻發現身旁的男人盯著另一區的貨架,表情很是糾結不舍。 季疏晨沿著他的目光望去,看清后秒扭頭,快步甩下身后那人去別區了。 “誒你走慢點!”屈湛推著購物車絲毫不耽擱地追上來,細心地拉著疏晨離冰柜遠一些,研究了好久才轉頭問她,“上面的內含物和廠商我看不懂,你翻譯給我聽聽!” “不就是塊腌制好的牛rou,這些東西有什么好研究的!”季疏晨隨手就把它放進了購物車里,屈湛心里嘀咕:還不是怕有寄生蟲么!過了會兒季疏晨又要把一盒切好的西瓜放進去,屈湛立馬緊張地大叫起來:“不行!這西瓜你絕對不能吃!” 季疏晨少見多怪地看他,他頭頭是道地給她分析:“第一,這西瓜是反季的;第二,這是冰箱里的。綜上,你不能吃!”說著他就要把西瓜拿出去。 “可我想吃!” 疏晨伸手就要搶回來,屈湛一手自疏晨腰間把她人與冰箱隔開,一手舉高那盒西瓜無可奈何地說:“不行寶貝!真的不行!” 季疏晨聽到那熟悉又rou麻的稱謂,惱羞成怒,氣鼓鼓地復又走到別處。 屈湛哄她:“你還想吃什么和我說,只要能吃的,我一定幫你弄到!” “我要吃螃蟹!一定要陽澄湖的!還要吃山竹!鮮筍!不是蘆筍!還有餛飩!” “螃蟹不能吃!”屈湛怕是聽到這兩個字就心驚rou跳了,還陽澄湖的呢,海里的孕婦能不能吃他都得查一查?!笆O碌奈疫@周一定讓人給你弄齊?!?/br> “這周?!”季疏晨忍不住揚聲,“等到他們集齊了,我說不定早就不想吃了!” 說話間疏晨看到了冰柜里的federweiss,這種萊茵河地區盛產、新鮮上市的葡萄酒疏晨早有耳聞,手還沒沾到瓶身,就被屈湛眼明手快地攫住。 “你瘋了!這里面可是含酒精的!” 疏晨悻悻縮回手,“我忘記了?!?/br> 屈湛身心俱疲地抓著疏晨的手,“你聽話一點,回去我就做餛飩給你吃?!?/br> 一場購物之后,兩人的氛圍相較之前融洽許多,至少可以從疏晨不自覺就坐上了副駕駛座這一點得以看出。 回家后疏晨當著屈湛的面打開了他的房間門率先走進去,果不其然,滿滿攤了一床的育嬰書,中文的英文的全都有,甚至還有一本德文的。 疏晨對屈湛出門時候自如說德語這件事有點耿耿于懷,雖然他說的沒她好,可憑什么他倆出門,感覺她才是不會說德語的那個人! 季總教生氣地取了那本德語的育嬰書問身后那人:“你不是連內含物都看不懂么?那這個是用來做擺設的嗎?” 屈湛舉雙手投降:“我發誓這書比說明標簽好懂多了!絕對適合我這樣的初學者!”季疏晨眼睛一眨他都能知道她想要啥,何況現在她的“好勝心”這么明顯。 果然,季疏晨聽了后臉色瞬時好了不少,她取了本中文的就要回房,還想跟進主臥卻被“砰”的關在門外的屈湛摸摸鼻尖,下樓做他的小餛飩去了。 季疏晨等到七點都沒等來她的小餛飩,她合上書下樓,離廚房遠遠的遙聲問:“我的小餛飩還沒好么?” 屈湛披著沾滿面粉的圍裙端著碗出來:“正巧好了,快來!” 季疏晨咬下去的第一口就有一種快咬到舌頭的感覺,真的太好吃!真沒想到這臭男人在這方面的天賦這么高!真后悔以前在一起的時候讓他下廚下少了! “怎么樣寶貝?皮會不會厚???要是面粉味太重就別吃了?!?/br> “誰是你寶貝???!”季疏晨不想夸他,但又怕損他太過物極必反他以后就不煮給她吃了,只好糾這種細枝末節的錯。 “那么我親愛的房東小姐,請問這碗餛飩您還滿意嗎?” 疏晨頭也不抬地說:“還行吧?!?/br> 屈湛怕她餓著一時間不敢多做,自己的晚飯還沒著落呢,看她吃得香忍不住逗她:“那你給我嘗一個!” 疏晨護食:“房東和房客不是能共享食物的關系!” 呵呵,屈湛回去做自個兒的晚飯去了,等他端著香噴噴的蝦仁炒飯出來,一碗餛飩沒吃飽的季疏晨聞著味道就覺得自己已經不是沒吃飽這么簡單了。 屈湛瞅著對面那雙餓狼撲食的眼睛,目無斜視地坐下。還沒動筷就看到對面的人兒雙手交疊,下巴枕在上面,漂亮的桃花眼撲閃撲閃的。 屈湛一下子就心軟了,“房東和房客不是不能共享食物的關系么?”那桃花眼立馬蔫了,“不過看在姑娘你長得那么像我未婚妻的份兒上,就勉強請你吃幾口吧!” 季疏晨抿唇竊笑,就著剩下的餛飩湯吃了小半碗,沒動靜了。屈湛見狀接過來,疏晨把蝦仁都挑得差不多了,他把飯吃得一干二凈,再抬頭時,對面那人已趴在桌上睡著了。 屈湛先把廚房都收拾干凈了才出來,他抱起疏晨,二十四歲的大姑娘輕盈得不像話,洗過澡身上沐浴乳的味道清甜極了。屈湛把她放到床上后用她的洗浴室她的沐浴乳洗了澡,出來后,忙了一整天的他終于能好好看看他的寶貝們。 他視線在疏晨穿著格子睡衣的軀體上逡巡,最后落在她平坦起伏的肚子上,他俯身側耳,沒有聽到任何動靜,過了會兒又把手覆了上去。 “小東西?!?/br> 累了一天的男人,就這么摟著早已入夢的女人,沉沉睡去。 ☆、8. 季疏晨睡到一半覺得有點硌得慌,原來是內衣沒脫,迷迷糊糊地手背到后邊去解扣子,無奈手上沒力氣半天沒弄開。 這時一只手驟然伸進她衣簾,兩指一捻帶子就松了,那只手撐大了她的衣領,她下意識就把帶子擼了下來,那只手接著幫她把內衣掏了出來丟開。 然而那大手帶來的壓迫感并有隨著內衣一起消失,反倒取而代之覆上,熟稔地搓揉一番。 疏晨腦袋中“噔”的一下,警鈴頓響,她強撐著睜開眼,把那只無比熟悉的大掌從衣領拎出來。 誰知那手還不消停,堅持不懈地探進去,這回直接捏上了她嬌柔的頂端。季疏晨正要發作,就聽到身后男人低沉中帶著迷糊的咕噥聲自喉間滾出,“別鬧!小餛飩還沒捏完呢!” 季疏晨瞬時被氣笑,但又想起下午在超市,男人佇立在避孕用具前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