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腳亂的,剛才我叫你去化妝間拿的那個包就是她的啦!” 回去后屈湛才發現自己的袖扣少了一枚,不知是什么時候別了一下,他憶起來絆住他袖口的正是季疏晨那只口子敞開的包的拉鏈。 但愿那女孩會保管好它。屈湛一笑而過,懷著強制被壓抑的不甘出了國。 直到今日再見。 實在是太難忘懷也太難認不出來了——對于屈湛而言,他輕而易舉的認出那女孩,正是當日他不甘就這么出國的源頭——季疏晨。 而她也望著他,不像是初見。 請相信戀人的嗅覺,當你們墜入愛河時,一個眼神散發出的芬芳,便是信號。 屈湛知道她戀慕自己——當她用力看著他歌唱時,他懂她所有獨白。呼,終于不那么心疼了。這回站在舞臺上耀眼的就是你自己啊,我的傻姑娘。 屈湛趁眾人不注意,偷偷將木簽塞進自己的袖子里,他突然有了決定,優雅中透著不容動搖的堅定邁向中央的舞臺。 可是季疏晨的勇氣來得更快些,她把話筒塞回主唱手里,在此起彼伏的哨聲掌聲中跳下舞臺的臺階,一步,兩步……輕盈得像只純凈的小鹿。眾目睽睽之下,她連面具都沒摘,飛奔到屈湛面前,深呼吸,聲音清甜明快: “你敢愛我嗎?屈湛?!?/br> 屈湛眸中的笑意溢滿,用所有人都聽得見的音量回答:“當然,愛!”不是“當然敢”,而是“當然愛”,他忘情地捧起季疏晨揚起的笑臉,吻下去。 這是他的初吻,他相信也是她的。 少女柔軟的唇瓣、嬌小可人的丁香舌、珍珠白的貝齒……他的強勢與篤定將兩人的唇舌貼緊纏綿,怯怯的小舌頭生澀地回應著他疾風驟雨般的步伐,這滋味,盤旋在腦海中還不夠,絲絲入扣地灌進了心內最深處,醉得都快忘了今夕何年。 就在兩人吻得難舍難分時,沸騰的人群中刺耳的人聲格外嘹亮:“警察來了!” 季疏晨如夢方醒,無措地對屈湛說:“怎么辦?我還未成年??!” 屈湛神色一滯,接而反應敏捷地牽起季疏晨在眾人掩護下從后門逃出。 季疏晨想,她大概一輩子都忘不了這一夜的紐約。料峭的涼風再冷,也驅不走那個男人牽著她掌心的溫度,熨帖到暖進心窩,就像方才的那一吻一樣。 你是否有過這樣的一刻?牽著那個人的手想要大聲告訴全世界:這就是我最愛的人! 如果你有過,那么你一定能理解此時此刻的季疏晨。雖然她只有十七歲,雖然她可能還不懂什么是愛情,但她就是這樣義無反顧地愛上了。這樣明快強烈、捧著滿腔熱血去愛一個人的篤定,哪怕只有一次,也都足夠。 愛一生怎樣?不能愛一生又怎樣?我愛的時候連天空都會很亮,所以哪怕這之后別人給的愛恨、情仇再多,也不及今夜,你共我。 兩人七拐八繞才找到一家可以棲身的小旅館,狹窄老舊的木質樓梯走一步就會發出“吱呀”的聲音,屈湛小心翼翼地走在前面牽著季疏晨,時不時回頭,以致于他自己由于高個的緣故不小心“砰”的撞到了二樓地板。季疏晨見狀樂不可支地“咯咯咯”輕笑,屈湛聽著女孩清鈴般的笑聲,心頭又癢又暖,“小壞蛋!”他作勢要抓她,她低叫一聲,引得坐在收銀臺前打瞌睡的店主側目。屈湛正作抱歉的手勢,季疏晨已經越過他身側逼仄的空間,跑上了二樓。 屈湛在房門前抓住她,強勢果敢地把她壓在門板上深吻,然后“啪嗒”一聲開了房門。他吻得又兇又狠,季疏晨無處可逃,背后突然一空,身子重心不穩倒向地毯。就在屈湛笑意盎然以為自己得逞的時候,季疏晨攀在他肩頭的手突然用力一抓,她憑借練芭蕾多年過人的腰力,強制性改變了上半身的方向,兩腿配合勾上了屈湛精壯的腰。 兩人連燈都來不及開,可是黑暗中,季疏晨卻透過臥室大窗外映進來的微弱的星辰的光亮中,窺到屈湛驀地一黯的深瞳。 ☆、3. 屈湛后踢上門,抬手扯掉那張礙事的面具,比方才更洶涌地吻懷中的女孩。情意迷亂間,他的手探入疏晨的上衣下擺,方才還大膽勾著他腰的女孩身形一顫。指尖還停留在女孩年輕嫩滑、令人愛不釋手的肌膚上,意識卻是回籠了。感受到屈湛意欲離開的唇與猝然停滯的手,季疏晨心一橫,故作瀟灑地一歪腦袋:“怎么,你不敢了嗎?”話音剛落,天轉地旋間,她已經被拋到床上,然后屈湛三下五除二率先脫了上衣,傾身覆上女孩如花骨朵般稚嫩的嬌軀。 “女孩,這個時候千萬不要試著挑釁男人的自制力,尤其是——”他剝掉了她的上衣,氣息一下一下打在她鎖骨上,她緊張得閉上了雙眼,這回輪到他低笑了,他手上動作不停,指尖所及之處,皆幻化成火種,燃起大片情潮?!爱斔鄣字挥心愕臅r候?!?/br> 疏晨聞言倏地睜開眼——不止為了屈湛這句動人的情話——“??!”她的淚花一下子就冒了出來,欲在出其不意地長驅直入時分散身下女孩注意的屈湛也被花蕾的緊致絞得直冒汗。沒有經驗的兩人皆是一頓,就在疏晨疼得感覺眩暈的停當,身上的男人已經撈起她軟綿綿的上半身,吻上她的眼角。 這一動作致使疏晨更覺得疼了,密密麻麻的痛感自兩人的連接處傳遍全身,然而這樣的痛感并沒有隨著屈湛的吻停滯,恰恰相反,這樣的體位更加刺激著屈湛勇往直前,他邊用唇吸吮疏晨身上的每一處肌膚,邊在得到預期的濕潤后愈發猛烈地深入。在這初次的航行中,他是孜孜不倦的領航者,載著疏晨陷入陌生的愛之漩渦里,一擊又一擊,直到兩人一起到達浪潮的最高點。 深夜里季疏晨身上又疼又酸,再加上心理上的興奮,始終睡不著。黑暗中,她看到地上有什么東西在一閃一閃地發光,是屈湛的手機。 疏晨撿起來輕推熟睡中的屈湛:“屈湛?”從疏晨偷偷去洗澡開始,某人就一直在故意裝睡,而現在,他想看看這個女孩會怎么做。 “是個叫Ann的人,打了很多電話給你,你快醒醒呀……哎呀,她怎么又打來了?!”女孩的嘀咕聲徹底取悅了屈湛,如果現在亮著燈,那么她就會知道這個陰險的男人現在表情有多愉快。 最后,季疏晨望著屈湛手機上顯示的13個未接來電,挫敗地對“熟睡”中的屈湛說:“她好像真的有事誒——要不我先替你接下?” 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確切知道如果的事帶來的結果,所以我們必須承受它所給予的代價——幸福的,亦或,慘痛的。 如果季疏晨沒有接這個電話,那么或許,屈湛就不會和她錯過,就不會有后來的那個星光璀璨,卻又聲名狼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