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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 “我怎么會——” “哎,你別不信。哦對了,國慶的時候呢我去聚會嘛。我有個朋友的——孩子的朋友啊,也在找對象,年紀呢是大了一點,但是條件也還好,是個老師,挺好的挺靠譜的,要不……” “嗯嗯,不說了媽,我工作呢,又有人找我了。晚點我去看你們的時候再聊其他的事情吧?那我先掛了???” “啊呀!現在還在忙啊,好,你忙吧。當心身體啊?!卑踩輒ama笑呵呵地掛了電話。 任安容把手機往桌上那一打厚厚的資料夾上一扔,往后一躺。真的是三句兩句離不開男朋友。自己找男友又不是為了多個人cao心自己,自己有什么值得別人cao心的地方?根本就不需要啊。養小孩也好,結婚也好,都不是自己渴望的人生啊。更何況也沒有出現讓安容覺得自己想要與之過一輩子的異性。感情上的空虛,有朋友的陪伴還不是一樣? 那些事情都不是必需品。 重新拿起手機看的時候才發現,之前埋頭工作,錯過了不少消息。微信里面一堆紅點,提醒安容錯過了很多聊天記錄——大多數都是工作群里,或者是校友群里大家的推送或是一些沒有什么意義的對話。往下翻了一頁,在提示的未讀消息中,看到了“Nichol”的名字。 隱隱有些期待,安容點開對話。 Nichol發的消息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內容,只是客套了一番,說歡迎安容下次再來做客。其余的——什么都沒有。 自己之前一個人神經兮兮地糾結了那么久——真是太愚蠢了。 安容感覺有些害臊??磥砣思艺娴臎]有別的意思,果然還是因為自己長久沒有男性追求的關系,開始幻想起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回復些客氣的套話謝過Nichol之后,安容不免還是有些失落。和Nichol的交集就這樣到此為止了。在美國那些令人心悸的種種,也都就此停留在過去的回憶中。 盛齊,白櫻,Nichol——全都,不會再出現在自己的人生中了吧。那三張前些日子還異常清晰的臉龐,忽然就變得模糊。安容覺得自己大概已經記不太清楚他們具體的模樣了。 這下,是正式回到了日常生活的懷抱當中。沒有巧合,沒有偶遇,沒有悸動,只有工作,沒完沒了的工作。 覺得有些疲累,安容看向窗外,這個城市還是像往常一樣的燈火通明。只是有幢大樓不知道為何滅了燈,那一片區域黑黢黢的,怎么看怎么不協調。在這之后,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不協調感漸漸開始侵入任安容的生活。感覺日子的軌跡開始越走越不對,隱隱約約仿佛進入了一個圈套,是三天之后的事情。 那天任安容和新案子的客戶約了見面,進入法務組辦公室之前,她收到了一條微信加好友的請求。這個昵稱和頭像安容見過,正是前些日子白櫻推銷的那個男人。本來都快忘記了這件事情,沒有想到對方竟是認真的。工作中無暇顧及這條信息,通過微信好友請求是在將近三個小時的會議結束之后。 “你好,我是白櫻的朋友。方便的話我們一起吃個午飯吧?” “現在?”安容覺得很是唐突,莫名其妙就急著約中飯,連彼此的地點都不確認,怎么可能立刻實踐? “對?!?/br> 出于禮貌,安容忍住翻白眼,還是好聲好氣地回復了一句:“請問去哪里吃呢?” “公司隔壁的有家還不錯的西餐廳,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低沉的男聲驀地在背后響起。 毫無防備,任安容嚇得手一松,手機徑直掉在了地上,翻了個跟頭。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也有。。努力更新。。 每周兩至三更,還行吧還行吧 ☆、相親對象 男人幫忙撿起了手機,遞還給安容?!靶液檬謾C結實?!?/br> “謝謝,顧總?!?/br> 這個男人任安容不是不認識,他正是先前會議開始前介紹的這家公司的法人代表——顧易。 “叫我顧易就好?!蹦腥松斐鍪挚戳艘谎凼直?,“時間差不多,任小姐賞臉一起吃個中飯嗎?” “好......顧......顧先生原來早就認識我?” “也是今天見面才知道你在這個團隊里?!?/br> “沒想到這么巧?”任安容是不相信世間會有這樣的巧合,難怪這樣的大案子沒點聲音就分到自己手上,這個男人沒有半點搞鬼是不可能的。但是他的目的何在呢? “確實……其實案子送到你們所是巧合,我看到有你的名字,特意要求你加入團隊的?!鳖櫼椎故翘拐\地說了出來,“畢竟白櫻那么推薦你,我實在有些好奇?!?/br> “希望顧先生在工作上還是對我那方面好奇心強烈一點才是?!?/br> 聽出任安容有些不高興,顧易很紳士地道歉,“如果冒犯到你了,我向你道歉?!?/br> 安容明白,這個年紀坐到這個位置上的人,如此表現確實是件不易的事情。從這點看,顧易倒是個難得一見的好人。 坐在西餐廳,安容又不好意思繼續工作上的事情,顧易點完菜也沒有主動說什么話,場面稍微有些尷尬。 “嗯......顧先生是怎么認識白櫻的?”終于安容還是決定挑起話題,先從這個拉紅線的人開始說起。 “我女兒和她家女兒在同一所幼兒園讀書,然后家長會上經常見面,又交流經驗,時間一久就認識了?!?/br> “聽說你是白櫻的中學同學?” “是的,她和她先生,我們以前都是一起讀書的?!?/br> “那個歲數,應該又很多有趣的事情吧?” “嗯,是?!比伟踩莘笱艿匦π?。 中學的時候年少輕狂,什么都不懂,誰沒做過兩件一輩子數一數二驚天動地的事情。只是一想到盛齊和白櫻,所有有趣的事情都化為泡影。提到他們兩個,能想到的都不是什么值得回味的好事?!八闾徇^那件事情吧?” “嗯?” “我有兩個小孩子的事情?!?/br> “提過?!?/br> “你不介意?” “到了我這個年紀可能沒有資格介意那么多了,更何況還是顧先生這樣條件的人?!?/br> “任小姐真是個實在人?!鳖櫼渍f話的時候總是氣定神閑,仿佛一直輕松地笑著,摸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心思,什么想法。任安容覺得這樣的生意人有時候挺讓人毛骨悚然的。至少她自己不是很適應。 “那么顧先生呢?按照您的條件,就算有兩個孩子,也不少人想要攀上您吧?為什么不介意和我這樣默默無聞的一個小律師認識呢?” “因為你是白櫻介紹的人,我必須見一見?!?/br> 顧易提起“白櫻”的時候,給人感覺不太一樣。就好像,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