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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長的說到;可是這言語之中,似乎可以看出舒棣在意的其實并不是這些東西,好像還有其他一直縈繞在舒棣的心頭。 “夜兒知道了,一定不會給父皇和母后丟臉的”聽了舒棣的教導之后,沐夜認真的點了點頭,暗自在心中下定決心。 “憫月也知道了”肖憫月看了看舒棣,也輕輕的點了點頭。 “好了,你們先去休息吧!前往蜀州的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三日后你們就可以出發了;趁著這幾天沒有什么事情,你們先準備準備吧,到時候我會讓崔振跟你們一起去的”良久,舒棣這才緩緩說到,好似思考了很久一般。 “是,外公” “是,舒爺爺”眾人告別舒棣,向后院而去,獨留舒棣一人在原地仰望蒼天。 沐寒啊,沐寒,你以為當年之事老夫一無所知嗎?仁宗皇帝因何而死,瑾兒因何而死,這一切你休想脫掉關系;要不是當年為了兌現對仁宗皇帝的承諾,為了大越的將來,老夫誓要將你碎尸萬段;在舒棣看來,沐寒的確是有帝王之才,這些年來,將大越治理得國富民強,四海來儀,可是一想到當年仁宗慘死、愛女殉情,舒棣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一想到這里,舒棣雙拳緊握,怒視蒼天。 緊閉雙目,好久好久,舒棣這才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整個人突然顯得蒼老了不少;罷了,罷了,十三年過去了,宸兒和瑾兒都已經逝去了,說這些還有什么用呢; 現在舒棣唯一在意的,是沐夜,是自己的這個外孫;對于沐寒打的什么注意,舒棣自然是一清二楚;舒棣知道,沐寒之所以如此隆重的封王和恩賜,是因為他怕了,他怕沐夜的出現會奪走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權利和皇位;因為沐夜是仁宗皇帝和明孝皇后唯一的兒子,是唯一一個有資格名正言順坐在龍椅之上的人。 舒棣清楚的知道沐寒心中明白,沐夜的出現對他意味著威脅;大越并不是表面上的那么平靜,曾經仁宗的舊部,只是無奈仁宗無后,所以才忍氣吞聲;可是如今不一樣了,仁宗有后了,這讓沐寒深深的感覺到了恐懼。 封王,只不過是一種手段,昭告天下,只不過是一種方法;沐寒用這一切讓天下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待仁宗遺孤如同親生,無上恩賜萬丈榮光;他用這一切告訴天下,自己才是大越的天子,而沐夜,只是自己冊封的親王;即便他是仁宗的兒子,動,則是謀反,出師無名。 沐寒,老夫可以忍你,但是你要知道,沐夜,就是老夫的底線。 不求九五爭皇權 唯愿子孫樂晚年 如若有損一絲發 揮師踏入屠皇城 第六十五章 炎火融心化子塵 第六十五章炎火融心化子塵 對于這個憑空冒出來所謂的仁宗遺孤,不禁讓京城之中的王公貴族一時之間摸不著頭腦;如此迅速的被陛下封為瑾王,看來這身份一定是沒有什么可質疑的地方;可是眾人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這名叫沐夜的少年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這些年來,可從來沒有聽說過仁宗皇帝留有什么子嗣。 東宮,理學殿 此時的身為大越太子的沐杰也是一頭的霧水,雖然那日自己無意間因為仁宗皇帝畫像的原因,這才解開了自己心中對于沐夜相貌的疑惑;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這沐夜真的會是仁宗皇帝的遺孤;回想起當日與沐夜相遇時的情形,根本不曾會想到,這個少年論輩分居然還是自己的堂弟;更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派人調查的肖憫月,居然一下子成為了他的瑾王妃?這到讓沐杰有些不悅,可是現在已經塵埃落定,一切都已經變成了現實,也容不得沐杰不承認了。 “殿下,這沐夜的突然出現你不覺得奇怪嗎?”衛離從今日一早便開始一直在琢磨這件事情,從表面看來,這沐夜的出現頂多就是找到了先帝仁宗的遺孤,朝廷加以恩賜,讓外人看來皇恩浩蕩;可是細細一想,這沐夜的身份可不是一般的皇族,先帝仁宗的遺孤,這是個什么身份?如果十三年前沐夜就出現了,那么,現在這皇位,可就說不清楚是誰的了。 “是挺奇怪的,她怎么突然一下就變成了他的王妃了呢?”沐杰此話一出,顯然和衛離搭不上邊,二人說的完全都不是一回事。 “殿下,你這是怎么了?”衛離見沐杰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獨自在嘀嘀咕咕什么,可著實嚇了衛離一跳,趕緊來到沐杰身邊輕聲喚到。 “啊.....怎么了衛離?”原本以為是衛離把沐杰嚇一跳,結果誰知道,此刻的衛離才是真的被沐杰嚇了個半死;看著沐杰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衛離的眼中流露出了深深的擔憂。 “沒什么,殿下你是不是在想肖姑娘?”跟隨在沐杰身邊多年,衛離多沐杰的心思自然是猜得比較透徹;回想起這些日子發生的一些事情,還有此時沐杰的神情,衛離很容易就聯想到了什么。 “哎......何來想念與否,她現在已經是瑾王妃了,想與不想又能如何”沐杰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何,自從那次在泰安街與肖憫月相遇之后,沐杰一直對肖憫月念念不忘。 “殿下......” “好了,別說這個了,你剛剛說什么”沐杰知道衛離想說什么,趕緊揮手阻止了。 “卑職只是覺得有些疑惑,這沐夜突然的出現看似沒有什么關系,可是殿下你仔細想想,沐夜是什么身份?他可是先帝仁宗的子嗣,說句忤逆的話,這皇位本就應該是他的,你說,他難道不會有些什么想法?”衛離思索了一下,有些憂慮的看了看沐杰的表情。 “你這么想也不無道理,可是你知道父皇為什么這么迅速的將沐夜封為瑾王嗎?”沐杰微微一笑,并沒有因為衛離的揣測而顯得有絲毫的擔心,表情反而顯得十分的放松。 “陛下圣意,豈是卑職能夠猜測到的”衛離這么說雖然是一種說辭,可是的確也是如此;衛離可以說武藝天下能與之匹敵的也就那么幾個人,可是要說謀略、劃策什么的,他可真就只能墊底了。 “你說的這些事情,父皇肯定都有想過,依照本宮猜測,父皇之所以這么快冊封沐夜為瑾王,就是想向大越的百姓傳遞一個信息;誰才是大越真正的主宰,即便沐夜是先帝的遺孤,可是如今,也只能是父皇冊封的一個親王;無論沐夜有什么想法,即便窺視皇位,現在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要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