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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 “真丑,讓人討厭。杜維因和瑪利多諾多爾怎么會看上你這種東西?哪天把你宰了扔在他身上,應該會告訴我些其他的秘密吧?!绷_蘭笑容可掬,然后她的脖子再次被杜維因捏斷了。頭顱咕嚕嚕滾了一圈掉在地上,整個身體被紅龍提起來撕裂,蛇身如同分魚一樣利落地撕成兩半,從肩到尾,中間一分為二骨rou分離的撕扯。砰,兩塊死rou掉在地上,好大一聲。 火焰熊熊,旁邊燒烤蛇rou,換了一身新衣的杜維因慢條斯理地從羅蘭的脖子開始,一寸寸向上踩,碾碎她的皮膚和骨骼。但這種痛苦對傀儡是沒用的,最多也只能起到他自己泄憤的作用而已。羅蘭的頭在他腳下像一塊惡毒的黏痰,扭來扭去格格地笑。 “哦,你生氣了,真好笑?!毙幽氲搅俗?,下頜被踩穿,舌骨被崩裂,那個聲音尖得讓人頭疼,在火里嘶聲四處地招搖。 “這種老鼠也值得你維護?你比我更想殺了她吧?我不信你沒想動手。你心軟了對嗎?太讓我失望了,杜維因,既然你下不了手我就幫你,那個女孩兒叫什么?”咕嚕嚕眼球滾在了地上,兩個眼球,兩把火。騰的燒起來。 最后一腳踩碎了頭骨,壓住要逃走的黑霧。魔晶落在地上,一腳碎成碎片,被龍焰一起燒光。連聲音都沒有了,只剩下石地。這一次杜維因控制好了,沒有對石板造成任何損傷。他站在原地喘息,捂著胸口忍耐,直到氣息平靜了,沉默了一會,終于彎下腰把小黃抱起來。 小黃還嗚咽著噴淚,它在貝莉兒那里受盡寵愛,受過最大的委屈就是瑪利多諾多爾私下里欺負它。杜維因一帶它出門就遇上變態跟蹤狂,有生命危險。紅龍沒心沒肺地把它舉到面前,眼睛苛刻地從炸毛的尾巴一直打量到嗚嗚咽咽鼻涕滿臉的丑臉。 “真丑?!彼罱K嫌惡地下了這個結論,并心安理得地從戒指里掏出一件衣服把它包起來,以防骯臟的眼淚鼻涕弄到自己身上,蹭壞新衣服。紅龍也是很愛美的~等一邊捆小黃一邊出門,抬頭愣了一下,一個牛頭人巡邏隊團團圍在帳篷面前舉著斧頭盾牌劍拔弩張。 旁邊有小兔子姑娘跳著腳在尖叫:“就是這里!我聽見我聽見這里有奇怪的聲音!”看見杜維因美艷的臉突然聲音就被糊住了噎了好半天?!啪S因環視了三秒鐘弄清楚情況,立刻火上心頭?!案墒裁囱?,打孩子也犯法嗎?” 他一邊說一邊連連抱怨地掀起帳篷給他們看,除了里面石板地面上突兀地黑了一塊其他什么問題也沒有。杜維因直接拎起包到一半的抽噎小黃舉在比他高三個頭的牛頭人面前。 “跟孩子他娘約好了在旅店吃頓好的,提早收攤都不行,這臭小子在帳篷里又跳又鬧把火打翻了,真是氣死我了,我就揍了他一頓???,還在哭呢!”他兇惡地搖晃小黃:“快,跟叔叔問個好?!?/br> 小黃哪里說得出話來,牛頭人瞪大的牛眼垂下來,它的毛都快炸成針墊了?!啊ǎ。。?!”牛頭人看了一眼,長耳朵吱吱皮光水滑,蜷在爪子里的rou球一點攻擊力都沒有,一看就是家養在羽毛墊子里的小可愛。懷疑地來回看兩眼杜維因和小黃:“毛色和特征都不一樣,是你的孩子?” “它隨媽,還有我是繼父?!倍啪S因臉色都沒變一下?!澳阋詾槲艺T拐它???給你看證據?!敝苯右粧喔觳?,把小黃甩了三圈甩到街道盡頭?!爸ㄍ郏。。。?!”三秒鐘后小黃噴著眼淚突破一群腿沖了回來,直接一撲在杜維因身上,抱在他大腿上瑟瑟發抖。 杜維因攤手:“你看?!?/br> 牛頭人點了點頭相信了,向后一展手臂,斧頭全都收回鞘里?!澳銉鹤优獕牧藦V場地,這是要罰款的?!?/br> “明白明白?!奔t龍趕緊低頭掏出錢袋認罰:“多少錢?” 等繳完罰款杜維因的錢袋也空了三分之一。他撐開袋子往里面再次確認一遍,實在有點糾結。想了一會兒,干脆把小黃解下來,踢著屁股推到一邊,自己坐下來從戒指里拿出一件又一件杯碗瓢盆配飾日用品衣服鞋子堆在地攤上。小兔子姑娘誤會好人,極其愧疚,雖然杜維因豎瞳紅發看起來就不像特別好惹的物種,但美貌是可以沖破一切壁壘的炮彈,她試探著蹲下來,杜維因笑瞇瞇地沖她拋了一個媚眼。 “可愛的小姐想買什么?隨便看隨便挑哦!” 小兔子姑娘的臉嗖地就全紅了。 ============================ 因為人長得夠美嘴又甜,旁邊還圈著個被無良繼父脅迫時不時轉圈圈跳舞的哭唧唧,杜維因的貨賣得很快。沒幾小時戒指里的贓物清了一半,他看著也差不多了——做做樣子嘛,剩下的還要自己穿的?;沃匦嘛枬M的錢袋杜維因地攤就收工,甩著小黃打道回府。 夏末的落日很晚,這時候才剛剛開始西垂。陽光灑在身上很溫暖,小黃哭累也跳累了,被吊在杜維因的腰上,身上還被當做衣架蓋著件上衣——垂著頭,勒著四個爪子,委屈巴巴地睡著了。 杜維因是給自己留出時間開始逛市場,他答應了瑪利多諾多爾買點吃的回去、這時候嘛是不是飯點反正又沒被叮囑過紅龍不在乎。就是圍著市集逛了兩三圈,他也不知道要買什么好。吃草他可一點興趣都沒有,放眼望去全是素食獸人擺著原味花草和烹飪葉子在賣。杜維因隨手抓住個路人姑娘發揮美貌天賦勾搭了下,原來雪溪谷這兒還沒到慶典,賣rou的攤子不大出來。 杜維因想了想反正瑪利多諾多爾也不在乎吃東西,于是他亮出錢袋從街頭到街尾買了一圈回去?;ōh掛在脖子上,葉子找個袋子掛在小黃身上,手上吊著的是草餅大葉子包。一路優哉游哉,像個游手好閑的情場浪子一樣走回旅店,繼續路過拋媚眼的黑豹老板娘,隨便聊兩句天。石頭房子總是光線不那么好,天一開始黑就暗得很快。獸人們在晚上大多能見度不好或是與白天有偏差,老板娘沒一會就要點燃壁爐和油燈招待客人了,于是杜維因笑瞇瞇地告別了她往三樓走。 一路走上樓梯,腳步輕輕,他像個幽靈徜徉在走廊上。房間是定的兩間,他一間,瑪利多諾多爾和貝莉兒一間。杜維因先路過的是自己房間,直接目不斜視過門而不入,等到了他們房間前,根本都不在乎是不是會打擾小情侶,直接不敲門就開門進去了。 “瑪多~”他喊。還好里面房間非常正常,墻邊也是壁爐燒著,熊熊的火焰,上面吊著一只小鍋子,咕嘟咕嘟地煮著rou湯。在窗戶邊上鋪了塊軟軟的皮毯子,貝莉兒和瑪利多諾多爾并肩一起坐著在說話,聽到開門的聲音就停了聊天,一同望過來。 杜維因高高興興舉手打了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