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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京城之后,蕭瑤也見過楊俊瑾兩次,與他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救命之恩,蕭瑤想以身相許,不料此舉卻嚇壞了楊俊瑾,被他推拒了。 楊俊瑾人長得俊朗,又無妻室,蕭瑤覺得自己看上他十分正常,可是對方竟然看不上自己,蕭瑤有一絲傷心,著實用了些日子才緩過來。想著在云南時,多少人想給她做郡馬呢! 楊樂妍是真沒想到,蕭瑤竟肯與她說這么多。聽來聽去聽到最后,竟然是這么個結果,氣得她忍不住嘀咕,“我哥他眼睛一定是不好使?!?/br> 蕭瑤聽了楊樂妍的話便笑起來,“可惜我們無緣,不然我相信咱們相處的一定很愉快?!?/br> 楊樂妍心里又何嘗不這樣想?在她看來,蕭瑤是一個做嫂子十分合適的人選。不管是樣貌還是性格都沒得挑,兩人見面的次數雖然不多,可脾氣卻很相投。 下水救人,這便是有了肌膚之親,此事若是被人知曉了,楊俊瑾想不娶都不行。楊樂妍無法評價此事,她就是覺得很可惜。 “總不能人家救了我,我還要強賴上去,何況此事無人知曉,我當時穿著男裝,對我也并無影響?!笔挰幙雌饋碚娴氖菬o事人一樣,楊樂妍也稍稍松了一口氣。 好不容易碰上了這樣一件英雄救美的事,偏對方還是這樣的性子。不過楊樂妍倒也十分慶幸,若碰上一個執意要她哥負責的,此事也難以圓滿。 不能郎有情妾有意,當真十分可惜。 “楊公子說他已有了心上人,你可否知曉她是個什么樣的姑娘?”蕭瑤偏頭,到底還是問出了心中十分在意的問題。她想看看,自己輸給了一個什么樣的人。 楊俊瑾對唐明月有情一事,楊樂妍也是自己猜的,可是因著她覺得不太可能,一直在肯定與否定中徘徊。至于為何不信,概因她想不通,兩個人一共也沒多少接觸,這情意到底是如何來的? 猜測到底不是事實,楊樂妍覺得自己不能胡說八道,于是她搖搖頭,“此事我并不知曉,我只知曉我哥這么大了還不娶親,我娘頭發都要急白了?!?/br> “那你可要勸著伯母,若不然問問楊公子,看他心中有誰,早點娶回來就是了?!笔挰幮闹形⑽⒎核?,卻還是跟著一起出主意。 她這樣一說,楊樂妍就更惆悵了。一面為了失去這樣一個好的嫂子人選,一面是為了她哥那愛而不得的凄慘。 若是輕易能娶回家里的人,可不是早就娶回來了? 云南王到楊家意圖很明顯,既要感謝救命之恩,也希望楊俊瑾永遠不要將此事的真實情況說出去,畢竟涉及女兒家的名聲,這要求實在再合理不過。 楊俊瑾從云南王父女到府中起,一直都有些云里霧里的,想不透他們的意圖。若說感謝,蕭瑤早已謝過他,除了不能娶她,該承諾的保守秘密他也承諾了,在他看來,云南王如此大張旗鼓來道謝,實在是多余。 不管云南王什么想法,他在安國公府待的時間并不長,而父女倆離開之前,蕭瑤還是單獨見了楊俊瑾一面。 “楊公子,我并非因你救我一命,才要以身相許。其實我來京城與你見面之前,曾暗中見過你兩次?!笔挰幵跅羁¤f話之前,先開了口。 楊俊瑾不作聲,做洗耳恭聽狀。 蕭瑤垂頭,回想著兩次見面的過程。其實并沒有多復雜,可還是讓她芳心暗許。 “第一次在杏花巷,你讓人給一個沒錢抓藥的老伯送了銀子,第二次在長寧街,你救了一只險些被馬車軋到的小狗?!笔挰幷f到此處抬起頭,露出了笑容。 如耀眼明光,溫暖人心。一向鎮定如楊俊瑾,也不免呆了一瞬。 “你是那個穿青衫的少年?”楊俊瑾想起兩次的情景,這才出聲。 實在不能怪他如此一問,而是那兩件事情發生時,身邊并沒有蕭瑤,楊俊瑾猜測他是做了喬裝,而兩個人第一次見面,她便是做男裝打扮。 蕭瑤點點頭,“可惜我沒機會出手你便解決了?!睏羁¤詫萄b之后的蕭瑤印象深刻,也是因為他見對方是要出手相救的模樣。 京城權貴不知凡幾,其實很少有人會管這種閑事。若非如此,兩人大抵也不會注意到對方。 “這兩次的偶遇,讓我知道我不是唯一一個被你施以援手之人,可又偏偏因此,讓我更加欽佩你的為人?!笔挰幷f到此處頓了一下,顯然是在想接下來的話要如何說出口。 楊俊瑾在這空擋接著說道:“公主也是純善之人?!?/br> 蕭瑤聽到這話又露出一個帶了一絲嘲諷的笑,“可惜你并不喜這樣的我?!睏羁¤腴_口解釋一句,卻被蕭瑤壓住了話頭,“我這個人,一向不喜歡心中藏事,我既對你有情,便該叫你知曉?!?/br> “可你對我無意,我也不能執著一人。若你心中沒有意中人還好,可你既已有意中人,我便不能做討嫌之事?!笔挰幵捳Z里帶著堅定,讓楊俊瑾一時不知該如何回她。兩人的這段對話,他實在是極為被動。 蕭瑤又將今日登門道謝的舉動解釋了一遍,“今日登門拜訪,只想鄭重謝過你。日后若有需要云南王府之處,楊公子不必客氣。今日一別,可能我們日后無緣再見,望你早日得償所愿,抱得佳人歸?!?/br> 整個過程灑脫的不像一個姑娘,蕭瑤說完頷首,便轉頭離開了。 楊俊瑾看著她的背影,心中想的卻是這姑娘大抵并沒有多欽慕自己,隨即又搖搖頭,“這該是一個真正灑脫的姑娘?!?/br> 他對蕭瑤的確沒有情意,可她這樣一番話,還是在他心底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兩人并沒有就此不見,在幾日后的萬壽節上,便又見了一面。 云南王攜女入京拜壽,并沒有將女兒送進宮中的打算,只是恰好因為女兒就在京城,可卻有人誤會了他的意思,以為他要將自己的女兒送進宮給永平帝做妃。 這個人便是四皇子景王。 正因他有如此想法,所以在宴席上做了一件傻事。一曲歌舞結束之后,他看著貌美如花的蕭瑤說道:“安和郡主從云南遠道而來,想必定是要獻藝的。本王聽聞云南當地的舞蹈十分有特色,不知安和郡主是否要獻舞一曲?” 蕭瑤自然是沒有這樣的打算的,她好好看著歌舞,沒事兒獻什么舞,她又不是舞女??蓪Ψ疆吘故腔实鄣膬鹤?,大好日子她也不能頂回去,只得在云南王開口之前回道:“我自幼不擅舞蹈,倒是跟師傅學過舞劍?!?/br> 言罷看向永平帝,“陛下不介意的話,我倒是可以表演舞劍?!?/br> 跟柔媚的舞蹈不同,舞劍這件事并不會讓人想入非非,永平帝自己也沒有那想法,不僅點頭同意,還夸贊了蕭瑤一句。 永平帝不像他那傻兒子,吩咐人給蕭瑤取劍后,還對楊俊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