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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旗服裝廠廠長辦公室,劉富國肥胖的身子,衣著整齊的把身無寸縷的楊月華壓在沙發上,聳動著他肥壯的身體。 楊月華緊閉著雙眼,面部表情說不上是痛苦還是享受。 過了一會兒,劉富國幾下快速的聳動,然后快慰的哼了一聲,身體攤在楊月華身上。 楊月華睜開剛才緊閉的雙眼,推了推壓在她身上的劉富國,“起來,重死了” 劉富國肥胖的油臉湊上楊月華的臉,親了她一下說:“還是你帶勁兒”,然后他起身把褲子拉鏈拉上,走到他的辦公桌前,拿出一根煙抽。 楊月華慢條斯理的,一件衣服一件衣服的穿上。穿好后,他走到劉富國身邊,從劉富國的煙盒里抽出一根煙,熟練的點燃,然后抽兩口。 兩人吞云吐霧了一會兒,劉富國問楊月華,“你之前說的,讓我滿意是什么意思?” 楊月華沒有回答劉富國的話,斜眼看著劉富國說:“你要是有了新人忘了我這舊人怎么辦?” 劉富國嘿嘿yin笑,在楊月華胸前摸了一把說:“你這么帶勁兒,我怎么會把你忘了,別人都是玩兒玩兒,我倆是真愛?!?/br> 楊月華冷哼,“別甜言蜜語的,我要實際的東西?!?/br> 劉富國綠豆眼轉了幾圈,臉有些冷的說:“什么都還沒說,就要提條件,月華,你胃口越來越大了?!?/br> ? ? ? ? ? 第191章 陰謀 劉富國對楊月華的感情很復雜,以前的時候,他確實喜歡過楊月華。喜歡她的鮮嫩、單純。 但是自從楊月華考上大學后,她就變了。變得貪婪,心機深沉。有時他看著楊月華那狠勁兒,都有點害怕。 就像現在,他完全不知道楊月華到底想要的是什么。要是以前,一件好看的衣服,就能讓楊月華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但是現在........,楊月華越來越不好掌控了。 楊月華看著劉富國漸冷的臉,又想起剛才他的甜言蜜語,心里冷笑,男人都是提起褲子就不認識人。 這時,她腦子里不知怎么,閃現了秦磊那冷硬帥氣的臉,還有秦磊把蓁蓁捧在手心的樣子,她咬著牙想,付蓁蓁,憑什么你那么好命? “這兩年,你腦子里天天想的誰?”楊月華看著劉富國似笑非笑的說。 劉富國聽了楊月華的話,眼前閃現了蓁蓁那精致的臉龐,窈窕的身影,他yin邪一笑,看著楊月華說:“你有什么辦法?” 劉富國說完這句話,又想了想,他似乎有些不舍的說:“算了,那個秦磊不是好惹的?!?/br> 劉富國雖然好色,但不傻,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他很清楚。不然,就以他的色心,早就對蓁蓁動手了。 聽劉富國提到秦磊,楊月華眼神閃了閃,然后她說:“聽說秦磊出差了,走了一個星期了。再說,付蓁蓁要是被你睡了,秦磊還能再要她?他那樣的人,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會在意一個失了身的女人?” 劉富國聽了楊月華的話,有些心動,但他還是有點懼怕秦磊。 “我再想想”劉富國說。 楊月華看劉富國心動,又說:“付蓁蓁多有錢,你應該清楚。一個女人,第一次給了誰,她肯定對誰死心塌地,你想想吧?!?/br> 劉富國聽楊月華說“第一次”,心頭又是一跳。他說:“你說的是真的,她還是處兒” “當然,這種事情我看的很準?!睏钤氯A說。 劉富國怎么也沒想到,秦磊到現在都沒有碰蓁蓁。這讓他更加想得到蓁蓁,同時也更加的害怕,事后秦磊找他麻煩。 秦磊到現在都沒碰蓁蓁,說明他對蓁蓁很珍惜。一個男人的心頭寶被動了,會怎么樣?劉富國作為男人,他很清楚。 劉富國起身,在房間里來回走了幾圈,腦子里在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這時又聽楊月華說:“你是害怕吧。要是付蓁蓁主動找上你呢?那秦磊怎么也怨不到你身上?!?/br> “不可能”劉富國說。他有自知之明,蓁蓁就是那天鵝,他就是那癩蛤蟆。天鵝怎么會看上癩蛤??? 楊月華冷哼,付蓁蓁在劉富國心中就是天仙一般的存在,她就是要讓這天仙被才踩在泥里。 “怎么不可能,我有辦法”楊月華說。 “什么辦法?”劉富國說。 楊月華走近劉富國,附在劉富國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劉富國聽了楊月華的耳語,眼睛越來越亮,最后她yin笑著說:“好好好“ 楊月華和劉富國耳語后,看著劉富國說:“事成后,給我什么好處?” 劉富國沒有回答楊月華的話,他的綠豆眼轉了幾圈說:“月華,不該啊” “什么不該?”楊月華問。 劉富國防備的看著楊月華說:“你怎么會這么好心的,幫我做這樣的事情。一哭二鬧才是你的該做的,不是嗎?” 楊月華聽了劉富國的話一愣,她沒想到劉富國腦子轉這么快。 “我能有什么辦法,你日里夜里想的都是人家,我要是再不討你歡心,日子還怎么過?”楊月華期期艾艾的說。 劉富國審視的看了一眼楊月華,看她表情不像有假,咧嘴一笑,胖臉更像豬頭。他拉楊月華到懷里,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我們是真愛,我什么時候都不會丟下你不管,你放心?!?/br> 楊月華這時噘著嘴說:“那我有什么好處?” 劉富國在楊月華屁股上掐了一把說:“黃臉婆有個玉鐲子,我拿來給你?” 楊月華聽了,眼前一亮,她說:“是她經常帶的那個?” 劉富國點頭,楊月華高興的在劉富國臉上親了一口說:“富國你真好?!睏钤氯A想要那個玉鐲子很久了。 “那你怎么謝我?” ......................... 廠長辦公室門外面的窗戶下面,蹲了一個二三十歲,邋里邋遢的男人,他叫鄭大春,是廠里有名的二流子。整天不好好上班,就喜歡偷雞摸狗。 中午的時候,他看到劉富國和楊月華出去了,就想到廠長辦公室順點東西。但是半路,被車間主任抓住訓了好長時間,然后又被看著干起了活兒。 看車間主任走了,他就扔下手中的活兒,摸到了劉富國的辦公室。他正想開鎖進門,就聽到里面咿咿呀呀的聲音,作為已婚人士,他當然知道那是什么聲音。 作為一個專業的二流子,聽墻角這種事情他很喜歡,也很在行。他就在趙富國辦公室的窗戶下面聽了一段激情戲。 聽完后,他覺得沒啥意思,正想走,就聽到他們好像在商量算計什么人,就沒走,繼續聽了下去。 屋里劉富國和楊月華的話,除了他們耳語的幾句,其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