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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斯中士挾持了我的好助手?!?/br> 托尼和娜塔莎會和, 對娜塔莎口中的事件經過持懷疑態度。 他可是相當清楚伊妮德多么排斥和巴基見面。 托尼松了松領帶,漫不經心的點開屏幕, 焦糖色的眼睛認真又專注。 “賈維斯, 修復系統, 調取監控?!?/br> “是, sir?!?/br> 巴基的手段很簡單粗暴,從九頭蛇那學來的技巧用在了這里, 要說修復并不難, 賈維斯是托尼的智能管家,他能解決99%的難題。 一分鐘后, 娜塔莎攤手:“這就是你相信的好助手?!?/br> 托尼漫不經心道:“她說會把巴基送回來?!?/br> 娜塔莎挑眉:“哦, 你還監聽我的通話?” 唔……好像不小心透露了什么。 托尼腦子飛快轉動,“任何人在斯塔克大廈的一切都處于被監控狀態,當然,你們的房間除外,我可沒什么偷窺的愛好.” 娜塔莎的表情太過銳利, 似笑非笑的模樣讓托尼頭皮發麻。 “事情還沒發展到最糟糕的地步,當然,我也很愿意相信伊妮德,但有時候身為一個特工,更要相信直覺?!?/br> 托尼的目光盯著屏幕,神色逐漸凝重,“不……糟糕的事已經發生了,賈維斯!” 托尼起身,迅速備戰,娜塔莎皺著眉,正想問什么,史蒂夫打了電話給她。 很好,可喜可賀,老冰棍終于知道他還有個手機在身上。 但史蒂夫帶來的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娜塔莎掛了電話,輕嘆一聲。 有時候,她情愿自己的直覺出了錯。 伊妮德是個好孩子。 她已經很努力去做一個好孩子。 但當她前往X學院的路被一個接著一個的礙事家伙阻攔時,伊妮德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脾氣那么差,差到只需要一個火星就能燎原。 他們都在阻攔伊妮德。 朗姆洛要殺了死侍和冬兵。 他不會允許有任何讓莎莉病情加重的東西存在,也許解決他們之后,下一步就是朗姆洛把伊妮德帶回九頭蛇治病,不見天日。 可伊妮德沒病。 她只是,只是想有個家而已。 為什么那么難? 為什么在尋常人家里輕易就能擁有的東西,在她這里就那么難? 是她不夠努力嗎? “漢默爾博士,朗姆洛長官讓我帶您回去,他讓我轉告您,您的家人只有九頭蛇?!?/br> 九頭蛇的士兵將巴基引開了伊妮德身邊,朗姆洛這次手筆很大,他甚至啟動了新冬兵來對付巴基。 他很了解巴基,能對付這個九頭蛇親手造出來的殺人機器,唯有比他更先進更狠辣的新冬兵才能對付他。 他穿著和曾經的冬兵一模一樣的黑色作戰服,冷漠空洞的眼睛,黑色的口罩遮住了半張臉,他的腦海里只有命令沒有情感。 就如同曾經的巴基一樣。 可現在,巴基的世界恢復了顏色,他有了情感和執著。 “冬兵!殺了他!” 和新冬兵交鋒的巴基下意識看向長官。 伊妮德站在光亮處,路燈暖黃色的光也無法暖了少女滿身的冰冷,可她明明在對巴基親切的微笑。 刀鋒擦著巴基的手臂而過,巴基不得不將視線從伊妮德那移開,對上新冬兵毫不留情的攻勢。 他會完成任務。 冬兵無一敗績。 哪怕他是巴基,也是一樣。 那來勸說伊妮德的九頭蛇見此不由的急了:“漢默爾博士!那個機器只聽你一個人的,我們都是同事!你不能再讓他傷害我們的新冬兵了!漢默爾博士!” 伊妮德眉頭輕蹙,“你在喊誰?” “漢默爾博士……” “我是伊妮德·威爾遜,哥譚人,不認識你口中的漢默爾博士?!?/br> 伊妮德轉身,望著一臉驚愕的九頭蛇忽然笑了,下一秒就抬手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按在墻上,湊上前悶聲笑的不行。 “看在我們是同事的份上,我不會傷害你的,但那邊那個新冬兵就不一定了。 伊妮德瞇著眼睛一臉天真:“反正,在我們九頭蛇眼里,那些怎么能算是人呢,不過是殺人機器而已,對啊,同事?” 同事小伙子嚇得臉色慘白,似乎毫無反手之力:“漢默爾博士……你怎么了?你要背叛九頭蛇嗎?” 這問題十分尖銳,但伊妮德卻似笑非笑道:“這個問題真耳熟,似乎半小時前我也聽九頭蛇的同事們說過,現在,你猜猜他們在哪?” 同事小伙子瞳孔緊縮,他喘著氣,目光閃爍。 忽然伊妮德截下了他手上藏著的槍,毫不猶豫一槍打上他的腦袋,他臉上還留存著驚訝,似乎詫異伊妮德為什么會發現。 殷紅的顏色噴濺而出,伊妮德很有先見之明的偏頭躲開了被污染,她面無表情扔了槍,俯視著緩緩滑落在地的尸體。 “我不想傷了最后的同事情,可為什么你們都要阻攔我?” “真以為魔法師沒了魔法,就什么都沒有了嗎?” 伊妮德眨眨眼睛,神情朦朧,“我總要,抓點什么東西的?!?/br> 心里空落落,手上也空落落的就更讓人難受了。 九頭蛇的人就像趕不走的螞蟥,一批接著一批,X學院還沒到,伊妮德身上難得護著的干凈衣服也難免沾上了血跡。 巴基也受了傷了,肩膀上大片血跡十分刺目,可他仿佛不知疼痛不知疲倦,為伊妮德計劃更安全的離開方式。 “我們先找個地方歇一歇?!?/br> 巴基沉聲道:“你不急?” 伊妮德將目光落在一家小醫院上,“他想跑,我抓不住的,可X學院總跑不了?!?/br> “現在最重要的是你的傷?!?/br> 伊妮德帶著巴基當了回扒手跳進了小醫院的藥房,找了些藥和繃帶,拉著巴基躲在柜子后頭,這個時間點小醫院沒什么人,只要不鬧出大動靜,沒人發現他們。 巴基的襯衫質量很好,伊妮德撕了兩三下才扯出一個口子,露出約莫四五厘米的劃傷,深可見骨,還冒著血。 伊妮德冷淡的看了眼傷口,直接拿起藥水倒上頭消炎,肩膀處的肌rou狠狠一顫,被疼痛刺激的肌rou差點痙攣。 “疼嗎?” 巴基搖頭,棕色的發沾了血黏在臉頰上,蒼白冷冽,別樣的迷人,可沒人欣賞。 他疼的話暫時都說不出來,可伊妮德并未抬頭,也并不知道巴基的回答。 等最疼的那一陣換過去,巴基又笑著說:“疼,長官親親我,我就不疼了?!?/br> 冬兵從不會這么不要臉的撒嬌過,但巴基會,不僅不要臉,還沒底線,他的底線全在伊妮德那里。 可這句話是個玩笑話。 正如巴基和冬兵明明是一個人,可伊妮德卻偏偏執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