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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萍萍心里扭曲的厲害,再過幾分鐘,怕是老師也會過來的,因為她要去‘通風報信啊’! 偉大的女主角弄出了這么勁爆的事,沒觀眾欣賞那怎么行。 因為有唐小軍護著,唐晚沒受什么欺負,只是,心底的怒氣發泄不出來,沒多大會功夫,班里老師跟幾個沒走的同學都過來了。 不等她解釋,徐麗麗就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哭來哭去就那幾句話,反正就是唐晚勾引了她老公。 班里的人表情微妙起來,心底上大家都不相信的,唐晚跟個女神似得,怎么會喜歡上有家室的男人? 不過,也有人說不敢說,那幾天沙偉才可是見天的來找她呢,沒準唐晚眼神跟別人不同呢? 這節骨眼上了,唐晚還弄不清楚發生了什么,那她就比別人多白活了那么多! 她這是被人下套了。 但是,這是被誰下的? 這個女人無緣無故跑到這來捉jian,肯定是知道這件事事先安排好的。 這年頭大家價值觀還很正直,對強jian犯還有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是嗤之以鼻的。 這會唐晚不是沒聽到幾個女生的竊竊私語,她氣的腦袋發暈,“我沒摻和到別人的家庭里,這條路,是我每天回家的必經之路,至于沙同志,我比任何人都好奇他為什么會出現在我回家的路上守著,還有,你說我勾引了你,為什么這么說,證據呢?不然我完全有理由來告你誹謗!” 沙偉才雖然自私,但如果唐晚承認她勾引了自己的話,這件事情之后,他會補償她的。 但是,她竟然對著這么多人,說是自己勾引的她,這如何行? 他考大學,還得靠著岳父呢! 想到這,眼底劃過一抹決然,既然你不仁,別怪我不義! 從兜里掏出最近她‘寫給’自己的情書,“你們看,這證據就在這,還有她約我的紙條,我今晚來,就是想跟她說清楚,我有自己深愛的人” 唐晚冷笑的抽出一封,打開手電筒看。 越是看,她身子越是發抖,這東西完全是仿著自己的筆跡來的! 那幾個看過‘證據’的同學,這會看她的表情越發嫌棄了。 “走吧,去公安局”唐晚把信收好,放到兜里,神色坦然。 “去,去那里做什么?”沙偉才的聲音變調了。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既然大家分不清是非,那就讓公安來替咱們分辨!” 這時候,躲在后面裝空氣的林萍也嚇住了,到底是個小姑娘,說是去公安了,誰能不怕? “去就去,俺們還怕你??!”許麗麗從地上跳起來,用袖子擦了一下流出來的鼻涕,氣勢洶洶。 一行人到了警局,這種事情,一般只能稱得上是道德問題,不屬于經濟犯或刑事案件,所以老油條都不會接手,接手的,也都剛上班的新的公安。 唐晚拉著二哥站在最外側,聽公安說要把事情交代清楚一番后,不緊不慢的將事情來龍去脈袒露清楚。 徐麗麗聽到她‘誣陷’丈夫耍流氓后,沒忍住,跳腳道,“你胡咧咧啥呢,你個不要臉的,勾引我男人就算了,還往我男人身上潑臟水?” “是不是臟水,人家心里自有判斷” 事情發生直到現在,唐晚看的門清,各人各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這話說的很不錯,她平時照顧同學,一點不吝嗇自己的心得經驗,但現在,這些人要是說一下她的為人,至于在這耗這么久嗎? 公安同志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也是被鬧的腦袋大。 “這事關鍵是在這信上,一個說,這是對方寫的,另外一個說這不是,好吧,你們有中間證人嗎?也就是說,除了你們,還有人知道這件事嗎?” 唐晚一頭霧水,她最他么的冤枉了,這信她差不多是最后一個人知道的,哪里知道什么人證? 倒是沙偉才,眼前一亮,“有有有,是林萍萍,是她幫我傳信的,她可以幫我作證!” 林萍萍渾身一顫,早知道就不來好了,現在咬出來自己了,這件事能圓過去最好,圓不過去,大家心里也會看不起她,給一個有婦之夫傳信,不是好鳥。 轉瞬間,她已經在心里想好對策。 “我,我真是不知道沙同志已經有家室的,不然,就算打死我我都不會替他傳信的” 她又朝唐晚道,“唐同學,這件事都鬧到這地步了,為什么你就是不肯承認呢?這信確實是你寫給他的啊” 林萍萍平時寡言寡言,大家對她的話深信不疑,最關鍵的是,大家誰也想不通,她說假話的理由跟動機。 “唐晚,現在人證物證都在,你沒話說了吧?”沙偉才揚眉吐氣! “公安同志,我現在想要打個電話”公安局里一般都安著電話,現在百口莫辯,她只能找外援! 新來的公安對她的印象還是很好地,見這么多證據都指著她,心里也有點不落忍,帶著她到電話前,“按理說是不該給你打的,但,你情況特殊,我先破例,回頭再交一份說明就行” 唐晚感激的點點頭。 這會她拿起話筒,想給程徽辦公室打,可是剛撥了幾個號,她的手頓住。 這會都十點了,他估計睡了吧?而且,給他打電話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讓他跟著擔心罷了,想到這,手漸漸落下。 沙偉才看到了那丫頭手拿起放下,心底松了口氣,這事都鬧大了,那就索性鬧得再大,把屎盆子扣到這人頭上,讓她沒機會參加高考! 唐晚深吸口氣,迅速拿起電話。 ☆、116發威 116發威 電話那頭溫竹喝了點酒,這會剛睡著,聽到阿姨說有電話找她,不耐煩的下樓來接。 “喂?”大小姐沒好氣。 “是我”唐晚苦笑。 溫竹驚喜的睜大了眼,“是我家親愛的啊,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這才半天不見就想我啦?等著,明個姐們就過去了!” 唐晚拿著話筒,猶猶豫豫。 溫竹聽出那邊氣氛不大對勁,“唐晚你跟我說,是不是你有麻煩了?”她臉上也沒了笑意。 草!竟然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唐晚這會思緒清楚,將事情來龍去脈說了清楚,溫竹在一旁狂罵,“我就知道那東西不是個好鳥,媽的,還有林萍萍是吧?給我等著!” 她七手八腳的找衣服穿。 “你先等等,我問你,認不認識筆跡專家?” 放下電話后的溫竹臉色更臭,大晚上把家里折騰的不像樣子。 唐晚掛斷電話,看著眼前眾人看熱鬧大于關心的神情,表情淡淡,拉著二哥的手坐在角落。 “現在我還是那句話,我是冤枉的,現在我在等人,可以證明我清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