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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恢復正常。 不值得為這種事傷心。 “對于我的爸爸,我只能盡到做子女的義務,再多的,我給不了?!甭肤~平靜地說。 邵銘真懊惱提這事,抱著人心疼地說:“聽你的,我們不請了?!?/br> 他只要小魚開心就好。 邵氏莊園內。 豪華大氣的長方形歐式餐桌上,擺放了各種精美的餐點,路魚端坐在邵銘旁邊,舉手投足間還是有些緊張拘謹。 這是她第一次堂堂正正地進入邵家,也是第一次和邵銘家人吃飯,簡單來說就是見家長。 參加聚餐的人很齊全,就連邵景成也帶著自己的女朋友出席了。 路魚是第一次見到齊園,對方身高不算特別高,站在邵景成面前小鳥依人,長相可愛,臉上還有點點嬰兒肥,看起來就像剛大學畢業的軟妹子。 有些驚訝,路魚湊到邵銘耳邊,揶揄道:“沒想到你大哥喜歡卡哇伊款?!?/br> 邵銘挑眉,低笑道:“人家已經32歲了?!?/br> 聽到這話,路魚雙目瞪大,一臉不敢置信,視線又落到齊園身上,怎么看都不像,最多是22歲出頭的樣子。 邵銘見她這副表情,知道她不相信,揉了揉她的手心,說:“人家是哈佛大學本碩博連讀,著名的心理學專家?!?/br> 人不可貌相。 路魚心里稱奇,不免多看了齊園幾眼,對方好像察覺到視線,對上路魚的目光,朝人微微一笑。 因為得到了邵銘父母的認可,這頓飯吃的很和諧,期間,齊柔儀送給了路魚一個很昂貴的手鐲,色澤通透,質感絲滑,戴在手上涼涼的。 長輩給晚輩送見面禮,路魚還能接受,最讓她驚訝的是邵芯既然也送禮物。 “這是我給未來小侄女的禮物,請嫂子收下?!鄙坌具f過來一個長禮盒,路魚愣了下,接過,是一個很精致的芭比娃娃。 “這是我做的?!鄙坌疽贿呎砩厦娴姆?,一邊說:“公主裙是我一針一線縫制的,娃娃頭上戴著的皇冠也是我設計的……” 聽邵銘提過,邵芯因為對芭比娃娃特別感興趣,大學畢業后就去巴黎學習設計,現在是一名專業的芭比娃娃設計師。 這個禮物心意很重,路魚有些受寵若驚,畢竟多年前她們有過不愉快,將禮盒小心包好,抬頭說:“謝謝你?!?/br> 邵芯捕捉到了她眼里流露出的感動,咧了咧嘴角,戲謔道:“是不是很感動啊,要不你送我一輛瑪莎拉蒂吧?!?/br> 路魚怔了一下,很快點頭,爽快地說:“沒問題?!?/br> 畢竟當年她刮壞了人家的車。 邵芯滋滋地笑了兩聲,擺手,“車就不用了,給我走走后門就好?!?/br> 說著,就掏出手機,湊過來,用一種討好的語氣說:“嫂子,你能不能把這只狗狗賣給我?” 路魚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屏幕上的狗她再熟悉不過了,叫lucky,是寵物店的明星狗。 一個品牌要想擴大知名度,宣傳廣告少不了,“銘記魚心”的廣告用的都是寵物,其中狗花、小耳朵搭檔成為黃金cp,lucky和狗花是最佳好基友,這兩對組合因為特別養眼,深受喜愛。 狗花、小耳朵和lucky原本都是流浪狗、流浪貓,路魚離開動物保護協會時,舍不得它們,于是和朱志一起領養了。這三位現在成了店里的“形象代言人”,不對外出售。 看到路魚臉色有些僵住,邵芯知道這個要求有些強人所難,緩了緩,她補充道:“我和我男朋友都非常喜歡lucky,我保證會對它很好的?!?/br> 邵芯拍著胸脯,還想說什么,被路魚打斷了。 她笑了笑,說:“你知道這只狗為什么要叫lucky嗎?” 邵芯不懂,搖頭。 “因為它很幸運,撿回了一條命?!甭肤~低低地說著,同時拿過手機,看著照片上純白色的比熊犬,當年小小的一只現在已經長大了。 驀了,她抬頭,對上邵芯的目光,語重聲長地說:“可能真是緣分吧,這只狗就是當年你開車撞到的那只?!?/br> 五年前在b大校門口,邵芯開著豪車,速度太快,轉彎之間,不小心撞到了這只比熊犬。 話落,邵芯眼眸瞪大,震驚不已。 過了很久,她才面色愧疚地說:“很抱歉,我當時真的有急事,所以沒……” 她有些說不下去了,畢竟當年的她的確很混,這幾年在巴黎求學,經歷了不少挫折,才成熟懂事不少。 視線重新落到照片上的比熊犬,一想到這么可愛的狗狗差點死在車輪下,心里頓時難受起來。 后怕、愧疚、懊悔…… 一堆的情緒涌了上來。 看到邵芯一臉自責,路魚貼心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輕聲說:“看來lucky真的跟你有緣,你想收養它我不會攔著,但是能不能成功,還要看你自己?!?/br> 寵物店有一套嚴格的收養考核,雖然很多人都說路魚制定的考核太苛刻了,但畢竟是給動物選一輩子的家,她寧愿多虧點錢養著,也不想在這上面松口。 邵芯有些動容,眼眶發紅,吸了吸鼻子,重重地點頭。 “我一定會通過考核的?!?/br> 路魚笑了笑,誠懇道:“祝你成功?!?/br> 別墅后花園。 邵景成坐在椅子上,悠閑地看雜志,齊園走過來,雙手撐在他后背上,打趣道:“怎么樣,這次有想打路魚的沖動嗎?” 她還記得五年前,邵景成戾氣重重地跑到她家,說他很討厭一個人,很想打她,很想讓她消失。 當時她就知道邵景成身上好不容易控制的病又復發了。 幸好,他最后理智戰勝了疾病。 她17歲的時候在舅舅的心理診所遇見了邵景成,那時候的他也只是一個剛剛高中畢業的少年,他就像一個矛盾體,走進診所,眼睛里就會流露出惶恐不安,但一旦出了診所,就恢復如常。 齊園知道他在裝,因為他害怕別人知道他有病。 說不出是什么情緒,齊園突然很心疼他,很想抱著他,給予溫暖。 后來她無意得知邵景成在美國留學,于是她努力讀書考進了哈佛,攻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