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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給你?!?/br> 說完,轉身走進莊園。 微風輕輕地吹著,路魚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色裙子,身上有些冷,她雙手環臂,直直地站在一邊。 一道鐵門隔著兩個世界,或許一開始她就錯了,心心念念想嫁入豪門,到頭來她跟豪門之間的那條溝壑依舊無法填補。 仰頭看著藍藍的天空,天邊正好有一架飛機越過。 路魚心里難受又迷茫,前途漫漫,她突然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在門口等了一刻鐘,邵景成出來了。 他抱著一個百寶箱,這個箱子路魚曾在邵銘的房間里見過,當時他還不準她看。 “這是他讓我轉交給你的?!鄙劬俺烧Z氣沉沉地說:“這是阿銘外婆留給他唯一的東西,他很寶貝,現在他給了你?!?/br> 可想而知,路魚在邵銘心中的地位。 “他外婆說這個箱子是用來盛裝對他重要的物件,到了晚年再一件件拿出來回憶?!?/br> “他說......”說到這,邵景成停了下來,想起邵銘臨走前的話,“沒有小魚在身邊,也就沒什么東西可以放了?!?/br> 邵景成真的不懂,路魚哪里值得邵銘如此深愛? 對方頓住了話,路魚抬頭看著他,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他說......密碼你知道?!迸R到后,邵景成改了話。 說完,就將箱子遞了過去。 路魚動作輕輕地接過,箱子很沉,她像抱一個價值連城的易碎品似的,小心翼翼。 “打開看看吧?!?/br> 邵景成指著旁邊的桌子。 密碼是她的生日,打開后,路魚才知道這個箱子為什么這么沉。 第一個引入眼簾的是她當年寫的“情書”——一塊不大不小的青色磚頭。 摸著磚頭上的字跡,路魚喉間里瞬間涌上陣陣酸澀,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他怎么這么傻,一塊磚頭也值得放里面。 第二件是一塊老舊手表,是她送給他的第一個生日禮物。 邵銘當年一次都沒有帶過這塊手表,她還埋怨他嫌棄禮物低廉,為此生了幾天的氣。 第三件是一個紙戒指,是她假裝結婚時,用一百元鈔票隨手折的。她要他珍藏著,沒想到他真的聽了。 第四件是一顆男士紐扣,是她送過最貴的一件禮物,用的卻還是銀行的錢。 …… 淚如雨下,視線模糊了路魚的眼睛,她覺得心臟好像被人重重揪住般,很痛很痛。 面前滿滿都是有關她的物件,他這個傻瓜既然將這些東西放在了如此珍貴的百寶箱里。 不值得,一點都不值得。 路魚拼命地搖頭,肩膀哭得一顫一顫的,很是動容。 驀了,她終于在里面找到了一件跟她沒有關系的東西,是一只黑色鋼筆。 她拿了起來,緩緩地扭開筆蓋,這樣過了幾秒,她突然聽到了邵銘低沉性感的聲音從筆尖發出。 他說:“小魚,我愛你?!?/br> …… …… 作者有話要說: “不能好好地告別是件多么可怕的事,事物應該恰當地結束,這在生活中很重要?!背鲎?,在此備注。 第36章 五年后,邵氏莊園。 “媽, 路魚的公司好像要上市了?!贝┲簧戆咨B衣裙的邵芯坐在沙發上刷手機, 看到某頭條新聞時, 抬頭瞄了眼旁邊的齊柔儀。 聞聲, 齊柔儀挑了挑眉毛, 沒說話,只是端著一個精美的瓷杯慢悠悠地品茶。 見狀,邵芯眼珠子轉了轉, 繼續說:“她那家公司叫‘銘記魚心’, 是一家全國連鎖的寵物店, 新聞說公司上市后, 市值會過20億?!?/br> 邵芯伸出兩根手指頭, 比了個“二”,齊柔儀將眼前的手拍了下來, 表情依舊不冷不熱。 有些拿不準對方的態度,邵芯放下手機, 湊了過去:“媽, 我覺得路魚其實蠻不錯的,短短五年就創立一家上市公司, 而且還競選上了華夏動物保護協會的會長, 這可是……” “一張vip卡就將你收買了?”邵芯還想說什么, 被齊柔儀打斷了,她放下瓷杯,目光幽幽地看著人。 邵芯的男朋友是個愛狗人士, 養了一只金毛,前端時間兩人去“銘記魚心”購物,遇到了路魚,對方給了她一張全國通用的vip卡,邵芯男朋友非常高興。完后,邵芯就對路魚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彎,明顯的拿人手軟,吃人嘴短。 邵芯身體怔了下,而后擺手說:“哪有,我說的都是大實話,還有您也別說我,您現在用的這個瓷杯還不是人家送的?!?/br> 上次參加一場慈善拍賣會,碰到了路魚,雖然雙方曾有過節,但路魚對齊柔儀還是很有禮貌,態度不卑不亢,結束后送了一套瓷具,據她所知,齊柔儀可是很喜歡這個禮物。 被人說到面子上,齊柔儀表情有些不自然,板著臉哼了聲,“又不是我求她送的,再說她才用了五年時間就取得這樣高的成績,誰曉得是不是被潛規則了?!?/br> 話剛落音,就聽到一直在旁邊安靜看手機的邵景成噗嗤一笑。 潛規則? 嗯,路魚的確被潛規則了,整個b市也只有一人敢潛規則她,那人遠在天邊,手卻伸的特別長。 前段時間,“銘記魚心”向邵氏銀行申請5億的貸款,申請書直接跳過所有審核,遞到他面前,然后那人一個電話打過來,讓他給通過,晚一分鐘都不行。 “景成,你笑什么?”齊柔儀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邵景成斂了斂神色,搖頭說:“沒笑什么,你們繼續?!?/br> “對了,阿銘什么時候回國?”齊柔儀突然問道,這幾年都是她去瑞士看人,好幾次叫邵銘回來都不愿意,而且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這孩子跟他爸爸的關系越來越差,幾年都沒說過一次話。 聽到這個問題,邵景成臉色沉了幾分,他也不知道邵銘什么時候回國,任務今年初就完成了,問過他只說“要收拾完一只狗才回來”。 “應該快了吧?!鄙劬俺傻鼗貜?,畢竟再不回來,老婆都要跟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