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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霸道的想讓他理她?就算她算不得溫柔卻也不胡鬧,中規中矩,可是在他面前卻一直把胡鬧發揮的淋漓盡致。也許是因為,那時候,她抬眼望向他的時候,就把他看進了心里。她的胡作非為,無非是想讓他注意到她。 “這個點怎么還不下課,老師又拖堂了?”她放在桌上的手懶洋洋地撐著下巴,盯著講臺上喋喋不休的老師,滿嘴的嘀咕抱怨,并沒有注意到旁邊男孩狐疑神色冷冷瞥了她一眼,有些不耐地嘀咕了一聲。 遇安無聊又好奇地偷偷打量她的同桌,這男人有著極好的輪廓,冷硬的線條把他的五官襯得筆挺精致,突然掃到男孩手里的書,好奇地湊近,冷不丁對上他偏頭瞬間的淡漠不耐的視線,也許是太近了,都能感受到他溫熱的鼻息撲在臉上,近的遇安都不好意思了,耳尖guntang,往后挪了挪,輕咳了一聲,指著他的書義正言辭:“你上課不認真聽課,竟然還看與課堂無關的書!” 男孩奇怪眼神瞥著她,頗為無語,遇安覺得他的眼神就像在看鬼,看神經病。 教授慢慢靠近,視線又一次落在角落那個不安分的女孩身上。 一只手拿過她癱在桌上的書,合上一看,“臨床醫學?”教授狐疑掃了眼她,正色道:“同學,你不知道我的課堂上不允許看其他書籍嗎?” 其實遇安知道她拿錯書來上課,但又覺得哪里不對,但因為時間不夠沒有仔細去想,便解釋:“哦,我出門急,拿錯了書。不過拿錯書的也不是只有我一個?!彼f完,還略帶挑釁地低頭看了看顧淮陽。 教室里一片默然。老師把書放在她的桌前,又看了眼顧淮陽攤平的書,繼續不動聲色地細細打量她,半天蹙眉問:“同學,你看著很眼生,你是哪個班的?” 遇安也毫無畏懼地上下打量教授,揚了揚她好看的秀眉,不卑不亢道:“老師,你看著也很眼生?!?/br> 老師抿了抿唇,氣結敗壞地看著這個女生,第一次有學生這樣對他,而全場一片嘩然。大家都小聲嘀咕議論,雖然張教授是難得的好脾氣,但是也沒有人這么公開挑釁過他。 結果…… “現在已經4:50了,不對,早就過了4:50,老師你是不是拖堂了?”遇安的一句話終于引得本來就不□□分的教室哄然大笑。 遇安在萬眾矚目下才后知后覺地發現,其實她是睡過了。她的課,其實早就在她睡得天昏地暗的時候結束了。而她不知道是沒睡醒懵了,還是真的不記得老師長什么樣子。 他們兩個的第一次見面就是在遇安睜開眼的剎那?;谢秀便钡囊谎?,似夢非夢,卻誤了她的一生。 ☆、大概是沒有人嫉妒我的美色(上) 時間過的很快,急診室說忙也忙,只是遇安一直很閑,她那個主任壓根不信任她這個初來乍到的新手醫生,把她當個擺設,她倒也落得一個游手好閑的清靜。 開會時,她剛拉開椅子要坐下,陳遠就一屁股坐下去,得意中略帶挑釁看著她,她也不太在意,只覺得人幼稚??墒撬@般不理不睬,對別人惡作劇的事不給反應,反而讓人更加變本加厲。 “遇安姐,你就這么忍讓陳遠?那家伙太過分了,有點欺負人?!崩羁碌故且娺^兩次陳遠對遇安惡作劇的事,只可惜當事人毫不在意,而她把遇安當成了自家人,自然會同仇敵愾。 遇安看到李柯咬牙切齒為她憤憤不平的模樣,平淡如水地說:“我又不認識他,他愛鬧就鬧吧,而且小柯……” 李柯被遇安的話弄得一頭霧水,眨了眨眼,疑惑:“嗯?” 遇安也不故作神秘,直接解釋:“欺負應該用在比較厲害且具有攻擊力的人身上?!?/br> 李柯見遇安說的認真,滿臉的平靜,自己卻聽得一臉迷茫,越發疑惑。 “就是,他攻擊性不夠?!彼斡霭菜尖饬讼?,換了個詞安慰她,李柯哭笑不得,哪里有安慰人還反被安慰的,而且宋遇安的解釋,很特別,也很毒。 李柯暗自腹誹,其實遇安沒有那么難相處,只不過表面上看上去孤冷點,但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欺負的,隨口一句風輕云淡的話,大概很少有人能接的上。 遇安就這么過了一周清清淡淡,悠哉游哉的清閑日子,一直到蘇文青一黨約好的聚會,她記錯了時間。多虧了蘇文青對她老媽子般的cao心,她才急急忙忙地從家里走出門。 大家都在等她,她繞來繞去,卻找不到路。 “我迷路了?!庇霭怖@了老半天,抬頭迷糊地看著長長的陌生街道,愁眉苦臉地接起蘇文青的催命電話,可憐巴巴說。 “你在哪?”蘇文青內心嘆息,看了眼突然安靜的包間,除了那個一直沉浸在自己世界里不管他人的顧淮陽,兩雙濃黑又黑白分明的眼都好奇看著她,徐弈博更是無聲問她,怎么了。蘇文青朝他攤了攤手,表示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彪娫捘穷^的女人有些尷尬地回答。 “有什么明顯的標志嗎?”蘇文青起身也不管里頭幾人的疑惑,推門而出,往外邊走邊問。 “好像……沒有?!庇霭矕|張西望,左顧右盼,卻沒有找到任何醒目的標志,她又說:“我問下路人?!闭f完便急急掛了電話。 蘇文青:“……”她剛要告訴遇安,不用折騰了,直接打車過來就可以了。 折騰了半天,遇安終于千轉百回找到了路,蘇文青早就徘徊在門口等她。 “可算找到了?!碧K文青看到朝她不急不緩走來的遇安,松了口氣,又無奈感慨。 遇安跟著蘇文青,蘇文青拉開包廂門,示意她進去,遇安帶著份不知所措的怯懦,把手放在牛仔褲口袋里,緩了口氣,側身進去,大家都在。 遇安才進去,第一眼看到的依舊是那個寡淡的男人,好像不管過了多久始終如此,而他,仍舊是她記憶里的模樣,冷清又涼薄,仿佛置身于另一個世界,周邊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似的,遇安心里閃現一絲慌亂,她便刻意不再看他。雖然她做好了要見他的準備,但是當真的見上了,卻又局促不安。這是她上次醫院匆匆一瞥后時隔一周的再次見面,可諷刺的是,他們明明在一家醫院上班。 她坐下來的位置,剛好正對著他,他始終低頭似神游,又像在思考。就好似是刻意安排的,可是大家不以為然,渾不在意,似乎只是湊巧,而他們已成過去。貌似和以前一樣,有關他的事,無論多小,她總是會胡思亂想。她一坐下,蘇文青便道:“菜已經點了,你的口味沒有變吧?” 遇安搖頭,又點頭,看的蘇文青和在場的幾人莫名其妙,她解釋:“只要不是漢堡牛排,都可以?!?/br> 蘇文青被她逗樂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