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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她即使沒洗過也不礙事,雖用的時候長,但也沒出什么岔子。 看著那被自己洗的亮晶晶的碗盤,黎酥一時豪氣萬丈,又回房間收拾了她昨天被煙熏的臟兮兮的錦衣和那漢子換下來臟衣服出來清洗。 宅子里的前院里有口井,那漢子平日里做飯打水都是在這里。 井口處有個轱轆,上面纏著麻繩連著木桶,黎酥見過知道這是打水用的。本以為很簡單,扔了木桶下去再用著轱轆搖上來即可。 可事實做起來卻無比艱難,木桶扔下去,卻是底坐著水是飄著的,根本打不到水。 可那漢子平日里打個水連這轱轆都不用,木桶下去再拉上來就是滿滿一桶水了,怎么輪到她來就這么難呢! 黎酥不服氣握著那粗糙麻繩擺弄了許久依然打不上來水,反而把自己手心都給磨破了皮。 火辣辣的疼讓她立刻濕了眸子,哭了半晌卻還是不甘心,自個兒吹了吹手心抹了把眼淚,回廚房舀了儲存在大缸里的清水出來洗。 這時代又沒洗衣液,黎酥想到電視上的描述,又去廚房尋了根不長不短不粗不細的木柴出來當棒槌去捶那水里頭的衣服。 立時水花四濺,撲的她一頭一臉。 她僵著身子瞪著大木盆里的衣服好一會兒才將眼眶里的淚水憋進去,竟還就放飛自我了,拿著木柴繼續捶,任由水花濺的滿身。 于是,等方青山回來,看到的就是一個濕淋淋的媳婦兒。 他忙飛奔過去將她抱過來,她身上已經濕透了,發絲上還在往下滴著水,小臉濕濕的,一雙灼灼的眸子也是濕的,好不可憐的模樣。 他看的又驚又怒又急又心疼,一時都說不出話來,怕她著涼趕緊將她抱回房間里換上干衣拿被子裹住,又去拿了毛巾給她擦頭發。 他這一通忙活,黎酥這時候才尋到機會說話:“你一會兒教教我打水罷,我好方便洗衣服?!?/br> 那漢子聽的動作一頓,忙拉過她的手看,那原本白嫩嫩手心現在竟是嫩紅一片,都還被磨破了皮! 他原本就黑沉著的臉色更加的駭人,胸膛起伏了半晌卻沒大聲:“過兩天我就給你買個丫頭回來?!?/br> 黎酥:“昂?” 那漢子卻不再理她了,起身去拿了藥膏過來給她細細的涂上,拿了凈布包上,這才又將她箍到懷里給她擦頭發。 “你這莽漢!”黎酥終于反應過來,使勁拉下他的手:“你是我的夫君又不是我的金主,咱們兩個是要好好過日子的,誰家普通門戶的媳婦會穿金戴銀,還要丫頭侍奉?” 那漢子聽的臉色緩和了些卻還是沒有絲毫的退步:“別人是別人,我的媳婦兒就是要穿金戴銀,還要丫頭侍奉!” “你……”不妨他如今竟如此強硬還不聽她的話了,黎酥惱了:“你拿什么給你媳婦兒穿金戴銀?女人家的一根簪子都能抵的上你一個月的工錢!” 那漢子聞言默了好一會兒才道:“我會多干活!” 竟還是不聽她的!黎酥簡直頭大,想這漢子吃軟的,只好放軟了語氣摟住他的腰:“我前頭都是瞎說著逗你玩的,我不用穿綾羅綢緞,不用三進三出的院子,也不用金銀滿箱,更不用丫頭侍奉,有你在我身邊就足夠了?!?/br> 懷中美人兒說著如此柔情蜜意貼心的話,要擱旁的男人早樂開花了,只這漢子聽了臉色卻又差了幾分,也不知想到哪里了。 黎酥不想因這種事讓他心里不舒坦,在他懷里探起身子親上了他的唇,甚至伸出小舌頭喂給他,很是有些討好安慰。 那漢子哪里能受的住,眸色立刻便的幽深,翻身將她壓到床上,狠狠的吮她的小舌頭占據了上風。 黎酥被他親的全身都軟了,迷離著雙目卻還記得事情,攥著他的前襟嬌喘連連:“別買丫頭好嗎?” 那漢子正埋首在她頸側,聞言頓了動作微微抬起臉,粗嘎著嗓音:“你應我件事,我就不買了?!?/br> 還學會講條件了!黎酥目光清明了些,倒是有些好奇:“什么事?” 那漢子又在她唇上親了親這才自她身上起來,去柜中的暗格里拿了個十寸長五寸寬的紅木薄盒子出來。 黎酥看的好奇:“這是什么東西?” 那漢子干咳了聲坐回她身旁先安撫:“別怕?!?/br> 黎酥還在奇怪她怕什么,就見那漢子將那紅木盒子打開了,里頭里頭分了十個條格子,各放著十個白玉制成的長棒,從左到右漸次變粗,很是怪異。 黎酥蹙了眉,細看去,那長棒卻都是一頭細一頭粗,細頭的頂端是圓圓的蘑菇頭,粗頭的底端則是兩個圓珠。 “靠!”黎酥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你拿這玩意做什么?” 那漢子開始四下看,就是不看她:“大夫說拿這些東西每日給你擴張,你就能容下我了?!?/br> 擴……擴張! 容……容下我了……容下我了…… 黎酥:…… 容你個大頭鬼??! 這莽漢什么時候從悶sao變成了老司機了! 第38章 流沙鎮臨著個大河, 水陸便利,有許多來往船只經商運貨, 是以這鎮子雖偏僻卻很是有些繁榮。 因來往船只多,那碼頭建的也大, 貨品雜多, 但人卻算不得多, 只有十幾個身穿粗布衣的漢子扛著麻袋往返于船只之間。 其中有個漢子最是顯眼, 高、壯、黑,跟頭熊似的,旁的漢子最多抗兩個麻袋還累的彎著腰, 速度也慢了下來??蛇@漢子一肩頭能四袋,另一只手里還能再挾一個,昂首挺胸, 大步來去如風。旁的漢子運一趟的功夫,他能運三趟,跟機器一樣一刻也不停歇, 連口水都不喝。 都在忙著干活,沒有人注意一顆落葉楓樹下站了個人兒。那人兒戴著帷笠, 長長的白紗幾欲垂至地上,將她遮擋的嚴嚴實實。 在這碼頭老大統一管著,這些個抗麻包的漢子就由這老大統一調配, 如此便也可省去來往船只老板尋人卸貨搬貨的麻煩。 那老大劉三正坐在太師椅上握著個紫砂茶壺翹著二郎腿喝茶, 忽的一陣幽香飄來, 不知何時一個戴著飄紗帷笠的女子就站在了他面前。 雖看不見臉兒, 但只看那飄紗也掩蓋不住的曼妙身形就知不會是個丑的。 那劉三忙放下了翹起來的腿,嘿嘿一笑:“小娘子來這兒是干什么來了?” 那小娘子朝他福了福身子:“老大有禮了,小女子此來是想請老大幫個忙?!?/br> 聲音甜軟,婉轉如鶯啼,讓人聽之沉醉。 劉三笑容更是熱切了些:“小娘子說來聽聽?!?/br> 她微微頷首,抬起細嫩的小手指向碼頭上那個高壯的黑漢子:“小女子想請老大給他少派點活做?!?/br> 少派點活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