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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他救了我,來黎府當下人也全是為了我才如此,是以你放心,他絕對不是壞人?!?/br> “她救的小姐?”拂冬愣神,看著那黑漢子滿是不可思議。 時間耽擱不得,黎酥忽的抱了抱她自懷中掏出一張紙遞給她:“現在我要跟他走了,這是你的賣身契,你以后就自由了?!?/br> 拂冬更愣,反應了會兒驚叫:“小姐,你不要拂冬了?” 黎酥搖頭:“你并不是誰的所有物,現下賣身契就在你自己手中,你便不用再回黎府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到時候盤個鋪子再嫁個如意郎君不比一輩子做誰的丫頭好?” 拂冬卻聽不進去緊緊攥著黎酥的衣袖:“不,拂冬就要做小姐的丫頭,小姐不要拂冬了,拂冬能去哪??!” 齊氏知道輕重,見她鬧個不停伸手拉過她:“姐兒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帶著你不累贅嗎?你先跟著我走,我給你安排妥帖了?!?/br> 拂冬這才想起她來:“齊mama,你家不是在城里嗎,你要去哪兒???” 齊氏只有個兒子是個木匠手藝人,前些年攢了些家底在這城里買了座小宅子討了個媳婦兒,雖不是大富大貴但日子也過的有滋有味,本是要接她出來享福,但她卻放心不下黎酥一直待在府里。 拂冬知道她家里的事,這才奇怪。 齊氏嘆氣:“你這傻丫頭,姐兒在咱們手里沒了,老爺夫人知道后豈會放過咱們?這城里咱們是待不下去了?!?/br> 拂冬聽的大驚:“你們一家也要搬走?” 齊氏點頭:“早前半月就遷出去了,我家寶根有手藝到哪都能吃的開,不礙事?!?/br> 她說的風輕云淡,但舍棄已經住了大半輩子的家鄉而奔波到另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重新開始,并不是件輕松的事情。 黎酥忍不住抱了抱她,有些哽咽:“奶娘~” 齊氏拍了拍她的背,像小時哄她一般柔聲:“姐兒乖,別難過,時候不早了快走吧?!?/br> 真到了離別的時候才能體會到生離的滋味,黎酥抱著這個將自己從小奶大,看護疼愛的人久久不愿松手。 齊氏也舍不得,可再舍不得也得舍得,她緩緩推開她面上已滿是淚痕了:“好了好了,姐兒快走吧?!?/br> 黎酥點頭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聲,深深的看了她們一眼終于轉身,再不回頭。 看著那漢子將她抱上馬車漸次駛遠,齊氏和拂冬這才也坐上了自己的馬車。 馬車駛動中,齊氏忽覺胸口處有些不妥,探進卻摸到了一張紙,她掏出來一看卻是張一千兩的銀票,她驚了下以為是自己落了一張忙要叫車夫停下,拂冬卻也自懷里摸出了一張五百兩的銀票。 齊氏緩緩坐了回去,剛消下的淚水又涌出來了。 這是姐兒特意給她們的。 第33章 現在可以欺負你了 流沙鎮上的一處大宅子里很是熱鬧, 主家擺了酒席在庭院里,大魚大rou好酒好菜如流水的上。 朱紅色的大門敞開著, 兩側挑起的竹竿上掛著長長的鞭炮噼里啪啦響個不停,還有幾個婦人不時的往外頭撒些糖果引的一眾孩童歡呼雀躍的跑來跑去跟過節似的。 這般大陣仗也吸人了不少人過來圍觀。 “這家可是有什么喜事?怎生這般熱鬧?” “不曉得, 前幾日這宅子還沒人住的?!?/br> 正說著忽見一個婆子手拿紅色請帖急匆匆的過來推搡著擋道的人群想要進去。 眾人趕緊拉住她問:“劉婆子你跟這家人熟???” 左右也晚了些, 被人拉住那劉婆子索性也不著急了, 站定搖頭:“不熟, 這家人才搬來這么三天能熟到哪去?” 原來是遷居而來的,眾人了然又問:“既然不熟你還好意思上人家里吃席?” “我怎么不好意思了!”那婆子一聽直瞪眼:“人家親自上門給我送的請帖,請我過來哩!” “喲!這是慶祝喬遷之喜?” “不是不是!”那劉婆子將自己的請帖打開給他們看:“是喜帖, 人家今兒個成親呢!” 眾人湊上去一看,那喜帖上寫著:方青山之于黎酥于七月十五卯時吉時納吉,望諸鄰請期親臨。燕而之敬祝愿您吉祥如意, 萬事如意。 竟還真是要成親! 眾人都稀奇了:“這一沒迎親,二也沒個什么根系,且還剛遷居就成親, 這……這……著實有些怪異!” “這有什么,私奔唄!長生兩口子不就是私奔過來的, 人家現在小子日過的不也挺好?”那劉婆子推開他們:“別再擋道了,我得趕緊進去了說不定還能見到新娘子呢!” 結親本就喜慶,眾人一聽也是心癢了忍不住跟上前在門口徘徊。 那撒糖的幾個婦人看見忍不住笑著招呼他們:“都是鄉里鄉親的大家也莫要拘束, 成親不就是圖個熱鬧嘛, 這家家主是個極大方的, 連前頭吃酒的賓客都沒收一個禮品, 定不會見怪的,大家快些進來罷?!?/br> 眾人一聽這才沒了顧慮都進了去,還正好趕上堂上一對兒新人拜堂。 那新郎君生的濃眉大眼,挺鼻闊口,很是剛毅周正的一張臉,極高極壯的身形將那大紅吉服撐的很是好看。被他大手緊緊牽著的新娘子也穿著大紅吉服,雖蓋著紅蓋頭卻也難掩她曼妙的身子,那露在外頭的肌膚細白瑩潤,想來定是個美嬌娘。 上座里沒有高堂坐鎮,司儀便也省去了這一步,只讓兩位新人拜了天地再夫妻對拜便算禮成,那新娘子便被眾個婦人、婆子簇擁著進了新房。 只是那新郎君像是被勾了魂兒一般目光一直追著那新娘子,跟著走出了門才終是被人攔了下來,拉著去了席面上,遞了酒過來哄笑嬉鬧。 方青山打小就自己搬到山上生活,平時也沒有喝酒的嗜好,被人灌到下午就走路直打飄了,待堅持到天將將擦黑人就直接趴下了。 這家里除了這一對兒新人也沒旁人了,眾人不好鬧的太過,七手八腳的將他抬進新房。 推開門眾人都愣了,那新娘子早自己將紅蓋頭掀開了,一頭烏壓壓的黑發全部挽進了赤金鳳尾瑪瑙流蘇的鳳冠里面,露出在外的一張瑩白的小臉上,紅唇嫣然,瓊鼻挺翹,映著眉心的一點朱砂和大紅吉服端的是美的驚心,這等顏色又豈止只是美嬌娘就可形容的。 見他們架著新郎過來,她忙自婚床上起身出來接了那新郎過來,落落大方的同他們道謝。 這些個人才終是如夢初醒,男人們望著那還醉的人事不省的新郎君止不住的艷羨。這里民風淳樸,艷羨也只是艷羨罷了,并未生出什么不好的心思??慈硕己瘸蛇@般了是不便再鬧洞房,眾人幫著新娘子將那人高馬大的新郎君扶到床上,說上個幾句吉祥話就都告辭出了去。 那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