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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杠上了! 收拾好廚房,方青山囑咐了黎酥幾句又要出門,黎酥忙跟上去:“我也去?!?/br> 方青山搖頭:“你腳還沒好,不能走山路?!?/br> 黎酥走到他面前仰著小臉看他:“可是你走了,我會很無聊,這里沒什么好玩的東西?!?/br> 方青山抬高眼不去看她,“哦”了聲,轉身進木屋里拿了斧、鋸、鑿等工具出來。 黎酥好奇:“你要做什么?” 她一直跟在他身旁,方青山停了腳步,往籬笆外頭那郁郁蔥蔥的山林里指了指:“我就去那邊,一會兒就回,林中絆子多不好走,你別去?!?/br> 黎酥立刻抬腿出了院門:“不遠,走吧?!?/br> 勸不住,方青山只好妥協大步跟上去,喚了聲:“二虎” 片刻,一只巨狼也不知從哪里出來,踱著散漫的步子跟在他們身后。 黎酥歪頭看身旁的漢子:“叫二虎來做什么?” 方青山正低頭仔細的看著她面前的路,聞言解釋道:“山中獸多,蛇蟲也不少,有二虎在能震一些?!?/br> 黎酥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你是打獵的還怕這些嗎?” 他走到了她前面,伸手折斷斜伸出來的亂枝,踩平長到人小腿處的雜草,低聲道:“不怕?!?/br> 他在她前面,背影高大壯碩的像座小山,所過之處那滿目的荒蕪立時就變成了一段平整的小路,二虎殿后似的走在她身后,一人一狼將她緊緊的護在中間,盡管這是大白天,看起來并沒有什么危險。 黎酥忽然加快了腳步走近他,伸手戳了戳他的后腰:“那你是因為我在才這樣的?” 手指下的蠻橫的肌rou猛的一縮,那漢子快步往前走了幾步兇她:“別鬧!” 毫無威懾力的兩個字,黎酥在他身后笑出了聲。 鶯啼似的笑聲在這寂靜的山林里格外清晰,走在前面的漢子耳根子有些發紅,卻依然一絲不茍的擋開面前的障礙,為身后的人兒開出一道平整的小路。 沒有往山林里走的太深方青山就停了下來,四下看了看,尋了一處干凈平整的大石引黎酥過去:“你在這坐一會兒?!?/br> 黎酥依言坐下,看他手中的鋸斧:“你要砍樹?” 那漢子正四處尋看著合適的樹,聞言點了點頭。 黎酥問:“出來的時候我問你,你還沒回答我呢,你這是要做什么?” 眾多歪斜的樹中有一棵小白楊,鶴立雞群似的筆直挺立,那漢子便舉步過去,抽出別在腰帶上的斧頭就開始干活,因為砍樹響動,他放大了聲音:“做秋千?!?/br> 黎酥雙手按在大石上傾著身子問他:“你喜歡玩秋千呀?” 水桶粗的樹,那漢子兩斧頭下去就砍倒一棵,也不停歇悶著頭又去砍下一棵,聲音也悶悶的:“不喜歡?!?/br> 黎酥唇角勾的越發的深:“那你做來干什么?” 她又是故意的,那漢子埋頭干著活不再理她了。 但是那人兒卻不是個安生的,晃著小腿又尋他說話:“你剛才是要去哪兒嗎?” 因為要砍樹,那漢子挽起了衣袖,露著膀子,硬實的肌rou繃成了一條條的鐵條子,氣息倒還平穩:“下山找劉寡婦?!?/br> 黎酥立刻抓住重點:“劉寡婦?” 那漢子“嗯”了聲:“她做菜好吃,連鎮上的大飯館都來請她過去,我去找她學?!?/br> 黎酥興致高昂:“就只是學學?不做點其他什么嗎?” 語氣曖昧,萬分期待,方青山愣了下終于反應過來,兇她:“別鬧!” 還是這兩個字,那妖精毫不畏懼,笑的眉眼彎彎,倒也沒再不安分,等著他弄好,起身走到他身旁。 方青山拿了麻繩捆著砍下來的樹干,正待將這捆樹干背起來,冷不丁一只素白的小手伸過來,輕輕的撫去了他額上的汗水,帶來陣陣幽香。 他的手莫名就松了,立時“嘭”的一聲傳來,黎酥嚇了一跳,正見那捆樹干砸在他腳上。 黎酥趕緊伸手幫他:“沒事吧?” 見她要去抓那些粗硬的樹干,方青山忙伸手將那捆樹干從她手底下拎開,粗聲:“沒事?!闭f著就往前走,步子平穩的連一絲歪斜都沒有。 看起來并無大礙,但他卻忘了東西。 黎酥也沒喊他,彎身撿起來他落在地上的鋸和斧子,跟了上去。 只是那在他手中跟紙似的斧子和鋸到了她手中便沉重如山,她拿不起來只好拖著走,二虎跟在她后面走了一會兒,似乎是嫌她走的慢,便躍過她幾步就追上了前面那漢子,伸出嘴筒子咬住了他的衣擺扯了扯。 那漢子察覺回頭一看,正見她艱難的拖著斧頭和鋸,面色一凝忙大步回去接她:“咋不喊我?” 黎酥歪著頭,張口就來:“喊啦,你不應我?!?/br> 方青山:…… 第10章 別鬧! 回到家,方青山自木屋里搬了個長凳出來便開始著手干活了。 黎酥在旁邊看:“你要做哪種的秋千呢?” 秋千還有哪種的?那漢子撓了撓頭,盡量給她描述:“就是兩邊支架中間一條橫杠下面垂兩條了麻繩幫個座兒?!?/br> “這種的不舒服”黎酥搖頭:“你還會做別的嗎?” “別的?”那漢子不解:“哪樣的?” 黎酥想了想:“有紙筆嗎?” “沒有”那漢子放下手中的活計起身:“我去鎮上買?!?/br> 真是說風就是雨!黎酥忙喊住他,自他忙活的那堆活計中撿了個木棍出來,尋了個平整的地方在上面畫。 方青山走過去一看,愣了下。 地上畫了個橢圓,像一個巨大的蛋,是懸空著的,只有個底座支撐著一個半彎的桿子吊著它。 黎酥戳了戳他剛硬的手臂:“這個叫吊籃,你會做嗎?” 這東西他見所未見,聞所未聞,方青山沉思了會兒問:“那個……蛋,人可以坐在里面?” “蛋?”黎酥挑眉,點頭。 方青山又低頭看了看那畫兒問:“中間是鏤空的?” 黎酥夸贊:“聰明?!?/br> 被夸了的漢子干咳了聲,轉過臉道:“這要用鐵做支撐,那個……”他頓了下把“蛋”改了:“座要用藤蔓編才行?!?/br> 他竟知道!黎酥有些驚奇:“你會做?” 那漢子“嗯”了聲:“我試試?!笔帐昂盟麆偪郴貋淼哪静?,進屋里拿了把鐮刀出來:“我去割些藤蔓”怕她再跟又囑咐了句:“一會兒就回來,你別去?!?/br> 黎酥剛回來腳有些疼,懶懶的趴在院內的四方桌上撐著小臉而應:“嗯,我等你回來……”紅唇輕啟卻不發聲:“編個蛋?!?/br> 明明很正經的對話,被她這么樣的說來,顯見的誘惑、曖昧。 那漢子只當沒聽到,不動聲色的“嗯”了聲,轉過身出去,耳根子卻是在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