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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被我救過之后她對我十分關系,聽說我生病之后幾次要來看我。 但我天生不喜歡和人交際,便拒絕了她,就算如此,她也每天打電話來問候。 “不要緊?!蔽业恍?,卻看到站在她身后的另一人瞥了我一眼,目光嘲諷。 我心中一頓,突然有些不好的預感,果然就聽到她用尖銳的嗓音道:“今天可是企劃案敲定的日子,曲大主管當然要來,生怕被人會搶了她的功勞似的?!?/br> 我仔細打量著她,這人看上去十分青澀,扎著馬尾,活脫脫一個剛剛從象牙塔中走出來的學生,臉上畫著淡妝,五官清秀。按理說這樣的人不會說出這么夾槍帶棍的話,但是她眼神上挑,一張清純的臉硬生生變得尖酸刻薄起來。 我蹙起眉,現在的人剛剛走出校園就是這幅德行嗎?而且這人我之前沒見過,難道是新來的工讀生? ☆、76 水鬼纏身 76 水鬼纏身 以前林瀟瀟我都不怕,更別說是她了。我淡淡地收回目光,不咸不淡道:“我可從沒這么說,你這么說難道是心里這么想過了?” 電梯里徹底安靜下來,我知道所有人都看向了我,目光有些驚訝,似乎是沒有想到我會如此犀利地反駁對方。 那人更是震驚,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但是我根本不看她,只是淡淡地看著前方,等樓層到了自己下了電梯,那人還是震驚地說不出來來,盯著我知道電梯門再次關閉。 小陳一直等到電梯啟動了,才心有余悸地將我拉到一邊。 “曲唱,你怎么敢和她斗嘴?你膽子也太大了吧?!?/br> 我見她身后幾個人都擔心地看著我,心中有些懷疑,難道那人的身份還不簡單?“為什么不敢?” “你知不知道那人是誰?”小陳湊上來,見我不搭腔,干脆自問自答:“那人可是人事部季經理的meimei季雅芳,人事部啊,我們的身家性命可都掌握在他們的手里?!?/br> 難怪了,果然是有了強大的后臺,才一進公司就搞得人心惶惶,之前我還有些奇怪,看她年紀不大,最近公司也沒有招工讀生,她怎么就進了公司,原來是有后臺啊。 “她還在上學吧?”我問道。 小陳點點頭。 我不以為意地翻看了一下手中的企劃書,一邊說:“公司最近可沒有招實習生,年紀也尚未達到公司規定水平,這就是以權謀私,她還能對我做什么?” 小陳顯然沒料到我會這么說,驚訝地看著我。 “怎么?有什么奇怪的嗎?”我好奇地問。 “不是?!毙£悡u了搖頭,皺起眉猶豫著說:“曲唱,你和以前不一樣了些?!?/br> 我微微一愣,回想以前自己的企劃案被偷走,被林瀟瀟壓制熬夜工作,我雖然不滿,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直接將心中的想法表達出來?,F在看來,倒是越來越坦率直接,其一是因為我確實沒有什么好怕的,以我現在的履歷,就算離開了這家公司,一定還有其他職位等著我。其二是因為電梯中大部分人都是我的手下,要是讓他們看到我唯唯諾諾,受人欺負,這段時間好不容易樹立的威信將會蕩然無存。 這第三嘛,按照離淵說的,應該是現在有人,不,有鬼撐腰了吧。 想到他,我微微一笑,說:“人總是要成長的。好了,大家準備一下開會的事情吧?!?/br> 幾人跟著我回到了辦公室,我剛要進門,幾個同事從門口經過,身后傳來她們不滿的抱怨聲。 “哎喲!走廊里怎么會有水啊,害得我差點摔了一跤?!?/br> 我下意識地轉過頭,看了一眼地上,果然留著一灘水,剛好就是我剛才站立的地方。 剛才我站在那里的時候好像沒有水,這么短的時間,是誰灑了水?我突然想起剛才進門的時候,門口也流了一灘水漬。 “真是奇怪?!蔽亦止玖艘宦?,會議馬上就要開始,只能拿著企劃案迅速朝會議室走去。 兩個小時之后,最終的企劃終于敲定,由我來擔任企劃的執行者,因為我對自己的企劃最熟悉,還要負責與另一個公司溝通。 會議才剛剛結束,我一面整理著自己的文件一面思索著接下來的事情,不知不覺才發現所有人竟然都已經走光了。會議室剛剛播放完ppt,光線有些昏暗,只有屏幕在發出瑩瑩的光。 安靜的房間中,隱隱約約傳來滴答滴答的聲音,一下一下,不急不緩,節奏分明。 我皺起眉還以為是哪里漏水了,可是側耳仔細傾聽,那聲音卻又消失了。 “不會是病情加重了吧?”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果然比之前更燙了,就連腦仁也傳來絲絲抽痛?!霸愀?,回去肯定會被離淵說一通,逼著我吃藥,可能還會打針……” 抱怨到一半戛然而止,我瞪大了眼睛,因為那個聲音又來了。 滴答。滴答。 我能感覺我的心臟似乎也跟著這個節奏遲緩下來,讓我心驚的是,這聲音并不是一層不變得,而是在緩緩靠近。 這時候我要是再以為是哪里漏水了,那這段時間的經歷就白費了。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今天兩次相同的鏡況,無緣無故出現的水,就像跟在我身后一樣! 這個念頭一出,就像為了驗證我的猜測一樣,一股淡淡的水草腥味傳入了我的鼻尖,我的頭皮瞬間發緊,迅速轉過身,一張顏色發綠的臉就緊緊貼在我的后腦勺! 我一轉身之下,差點和它撞在一起,一陣水汽撲面而來。 梭子迅速從袖子中滑出,我幾乎想也不想,對著眼前突然出現的鬼怪刺了下去。 這梭子本來就是法寶,才碰到對方的身體,就如實體一樣扎了進去,頓時一陣烈焰跳出。 那鬼渾身濕透,長長的頭發上掛著水草,身上的衣服也是濕的,不斷往下低落著水珠,地上已經形成了一灘水,竟然是一只水鬼。 是從袁泰山跟來的嗎? 我分神想著,水鬼被刺了一下痛苦萬分,劇烈掙扎起來,我連忙向后退了一步,卻碰到了會議桌,不能再退。 那水鬼肩膀上扎著一個梭子,似乎燃燒著火焰,痛苦地朝我伸出了手,還想要抓住我。 我顧不得許多,抓過桌上的東西扔了出去,抬腿踹了她一腳,找到一個空隙就朝著門奪路狂奔。 身后的水聲越來越近,我不敢回頭,但是卻知道那水鬼一定在追我! 只要跑出去就好了,出去就能遇到其他人,就沒事了! 憑著這股沖勁兒,我好不容易碰到了會議室的門,伸手嘩地拉開,眼前瞬間傳來光明。我還來不及高興,一直強忍著的痛楚卻在這時候發作,眼前一黑。 在徹底昏過去之后,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光明之中,我身體一軟,跌進一個微涼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