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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著。 她想,這就是“老虎不發威,你當老子是病貓”? 這盧信良,狗/日的看不出來,也太他姥姥的會調情了!手段一次比一次高明厲害……錦繡被男人吻吮得實在難有招架之地,她想不通會為什么這男人“sao”起來會這么“sao”?“放肆”起來會這么“放肆”?臉紅脖子粗地,正準備反擊——忽然,就在這時,輾轉舔吮的兩人唇齒縫里,盧信良沙啞的聲音——他用那含混地、不清地、低低地,惹人浮想聯翩地,甚至,帶著一點特意的醇厚和性感的……語氣口吻調調。 他對錦繡說:“我想通了,霏霏!” “嗯?你想通什么?” 錦繡的聲音慵慵懶懶,嬌軟綿綿,完全也是一副陶醉之意。 盧信良又道:“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以前的本相,何必要那么苦逼著自己而想不明白,蠢!真蠢!” 就差一句“他姥姥”的了!是的,就差這么一句。 以前的盧大相爺,蠢!真蠢!“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以前真蠢真蠢的盧大相爺,他要表達的,就是這么一層意思吧?我盧大相爺呢想要睡你,迷戀你的身體,貪戀你的那些美色之誘,以及床榻歡愉之誘……其實說白了,這又有什么好糾結的?睡自己的老婆,食色性也,這本不是什么天理之外,而是合乎道德規范!合乎他老盧家香火單薄、傳宗接代的道德真理!……總之,他盧大相爺想要睡錦繡,這是個天理,是屬于正常人欲要求的范疇之內。是為了傳宗!為了接代!為了給他生個大胖兒子!唉,這就是格物而后至知啊,為什么以前很蠢很蠢的盧大相爺、現在才把這床第之事的真理給“格”明白過來?扯,還進什么貪欲,沒得瞎折騰自己! 總之……他盧大相爺,想要睡錦繡,睡自己的老婆,天經又地義! 錦繡不說話。 她半瞇起眼睛。 男人還在她身上“放肆”。 她等那個男人在她身上“放肆”。 她讓他去“放肆”! 錦繡嘴角冷冷勾起。 是的,就他剛才這番“不要臉”的“不孝有三,無后為大”,換做以前……換做以前的錦繡,早一腳把這男人踹下床榻不知有多狼狽。然而現在……不,現在的錦繡,學會了“以柔克剛、以敵制敵”,學會了“太極打得圓融又神奇”。 這一次,倒是沒有踹他?!啊趴?,我說相公吶!”只是笑。 她就是要讓他在進入自己的一剎那……那一剎然前,給他來一個大大的回馬槍,來個“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瞧您!這也真是的!哪有個生孩子是這么生的?——這‘不孝有三,無后為大’,理呢誠然是這么個理兒,可是,你想要傳宗接代的話,就你這樣子……”就你這樣子的搞事兒……她又挑眉,故意地,“心腸惡毒”,就跟看報應似的,然后又半推半就特意加上一句:“會適得其反的!……相公,你這樣子,會適得其反的!” 床上的氣氛頗為難言難盡。 那天的盧信良,不消說,自然一腔□□難紓。 被錦繡這小妖精折磨得死去又活來。再一次地,差點又鼻血滾滾地直流,全身上下,就跟馬上要爆炸似的。 錦繡接著又講道:“你們那些個圣賢書不是常講么?節欲保精,色字頭上一把刀嗎?再者,醫書有云,男人養精,女人養血,這生孩子傳宗接代,也是一樣的理……”然后,滔滔不絕,正正經經地,她就跟他擺起了事實講起了道理,并告訴盧信良,說,如果您相爺想要本夫人為您生孩子傳宗接代呢,就要注意“養精節欲”之法……因為每個女人受孕時段,其實也就那么三天兩天而已,現在,你這么火急火燎地,把身上所有的精血毫無保留用完了,最后,她真正易受孕的那兩天,又拿什么來對付? 盧信良趕緊說道,“不怕!本相身強力壯,到那幾天,自然有新鮮的精血供夫人你受孕……” 他真以為她是三歲可以隨意哄騙的小孩么? 呵,這緊要關頭,讓他撤退走人,那不憋死他才怪! 于是,一張俊面憋得又紅又漲,聲音急促不耐,一邊吻,一邊啃,手上一使力,正要去掰他身下的錦繡的那雙雪白修長玉腿,以方便他好進入…… 錦繡“呲”地卻是挑了眉一笑,越發把自己的那腿給夾得死緊死緊。面上一味言辭挑逗,就是死活不肯讓對方得逞進入。 “哎呀!” 她又說:“相公,這您就又錯了!相公您現在呢,是年輕力壯,到時候,也有新鮮活力的精血供妾身我受孕,可是,您難道不知……” 如此這般,這般如此……錦繡又是一通道理可講。 盧信良大大深吁一口氣。 終于終于,他弄明白了! 這小妖精,她在故意使壞耍詐! 那天的盧信良,不消說,被錦繡整得是又氣又悶又窩火難受。 掛在東墻上的那副畫,,在風中掀動得畢剝畢剝沙沙作響。畫上情/色香艷,一片靡yin不堪。 盧信良想使勁兒去掰錦繡的腿兒,然而錦繡不讓。這時,平日放蕩風流落拓不羈的錦繡,儼然成了他身下的一名貞潔烈婦。她死活不讓自己的丈夫盧信良得逞,并入了他的愿,使其舒舒服服享受一回。盧信良越是喘息急促切不可耐,她把那腿兒,越是夾緊得嚴實而密不透縫。就跟她父親征戰沙場,面對敵人的萬千挑釁與叫陣,毫不因此而動搖。 誠然,莫說這時的錦繡春心不驚,為面前丈夫盧信良這番美色與rou體的誘惑毫無所動,這自然是假的!騙人的! 她渾身上下灼熱難耐,就像飲了大量的春/藥迷/藥。豆大的汗從額間鼻梁大滴大滴往下滾,身下的玉色湖水紋素羅褥子被兩人弄得一片澆濕。錦繡說:“——要我允你進去呢,也可以!前提是,你必須親口對我錦繡承認,你盧大相爺——就是著迷鐘情于我的身體與美色,就是對這事兒來了無比的興致!你內里sao,表面卻正兒八經……” 如此,盧信良氣得快要發瘋:“這是什么話!混賬!” 想他堂堂一國之相,國之楷模,熟讀先賢典籍,怎么能把這話說得出口,而且,還是對她錦繡!要他說這話,不如一根繩子將他勒死是個正經! 錦繡